陆青一闻南宫少之名,禁不住盯向莫七,郑se道:“原来是南宫少那个卑鄙小人,可恨我没将他一刀杀了。”突然心中一畅,向莫七笑道:“原来莫大侠,是被小人之言所骗,你我之间,竟是一场误会。”
莫七见陆青如此憎恨南宫少,大为不解,问道:“在下与南宫少,巧遇于西州国伊州城中,其中慷慨大义,心地善良,如何是卑鄙小人,如何又会骗我这不相干之人呢?”
陆青心中也正是纳疑,那南宫少怎么不远万里,走国越境,到西州国,骗莫七东来大宋国,走这趟混水呢?难道是奉石财主之命,西上天山,请郑大侠出山,郑大侠不愿前来,遂又骗了其门下弟子莫七。于是向莫七道:“其中内情,在下不敢揣测,但是南宫少那厮,诡诈多变,yin险卑鄙,当时假扮官差,要与在下同行押送康云,被在下识破,砍下他一只手,怆惶逃走,却一路跟踪于正,在六安城暗中偷袭,险此丧命于他手中,哼,倘若再遇此贼,定将碎尸万段。”
莫七突然明白,那南宫少如果不是一身武艺,如何万里逃亡,且不劳于形se,当时他在酒家,切了二斤牛肉,打了三斤上等好酒,倘若是逃亡之人,哪里会有这般阔绰,且能处之泰然,安心享受呢?不由大怒,拍腿而起,喝道:“我莫七,竟被那厮耍了,气煞我也,我……我杀了他。”
陆青见莫七突然明白过来,忙劝道:“莫大侠此时怒也无用,待到ri后遇上,再好好教训他一番。”
莫七怒道:“教训他一番?哼!我要将他剁成肉泥。”说罢感觉自己失态,遂尴尬笑道:“被那厮所骗,差点害了陆兄的xing命,铸成大错,小弟在此赔礼。”说着抱拳一礼。
陆青见莫七与他以兄弟相称,心中顿然一快,笑道:“你我兄弟二人,真是不打不相识,皆是被恶人所误,如今真相大白,真令人大快,得遇莫兄,令小弟感慰平生啊。”
莫七闻言,心中亦是畅快十分,朗声道:“兄弟如此说,折煞小弟了,当时在雪山血拼之时,小弟以为陆兄就是那恶霸陆家之人,竟然将陆兄的不畏生死,奋力相博,看作恶xing不死,真是惭愧之至。”
陆青见莫七直言其过,极为爽快,笑道:“小弟又何曾不是呢,哈哈哈,看来你我兄弟有缘,相隔千里,也能相逢,只是此处无酒,否则与莫兄一醉方休。”
莫七欣喜道:“这也是小弟所想,小弟这便下山去取”说着便要起身开门,但发现自己一身薄衣,如何出门,又听陆青笑道:“莫兄何必着急,待英子姑娘回来,咱们一齐往山下去,痛饮一番。”
莫七笑道:“不醉不归!”
“不醉不……如何说不醉不归,我们醉倒便睡,哈哈哈!”
“对对对,醉了,咱们倒地就睡。”
正当二人欢笑之时,突然人影从窗边闪过,身法迅捷,非同凡辈。陆青连忙示意莫七,不要声张,继续说笑,却已提高jing觉,极力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