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宇眼看着心爱的女人默默掉眼泪,很是心疼,可是眼下什么解释都是无力的。他一转身就出去了。
伊云飞有点儿担心,也跟了出去。
陈相宇出去便按了开车锁,伊云飞拦住他,“你干嘛去?你现在的状况不能开车!”累
“我去找那女人,她竟然陷害我!”陈相宇面色十分的阴沉,两个小时之前的事情着实让他恼火。如果不是相晴无意间闯入,那么他……将会做些什么?
而也正因为相晴的无意闯入,亲眼目睹他覆身在别的女人身上,样子是意图不轨。
所以他,百口莫辩。
现在的他,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他阴沉着脸,伸手便是开车门,但是大脑突然间一阵晕眩,让他几乎倒在车身上。
伊云飞急忙扶了他。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你现在身上还有药,不能出去。”
“不,我一定要去找她,我现在就去!”
陈相宇推开伊云飞,想上车去,但是他用力过猛,自己险险倒下。
伊云飞急忙扶了他,不由分说地将他扶进屋去。
陈太太一直是闷闷地坐在大厅里的,此刻见儿子被扶了进来,心里担心,也有些后悔了。
“相宇,你怎么样?”她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陈相宇也不说话,脸上是失血的白色。闷
伊云飞将他扶进屋去,顾向晴见状,担心压过了心里的怒意。
“相宇,你哪里不舒服?”她也过来扶陈相宇。
伊云飞说道:
“他几个小时之前喝过有药的酒,现在体内还残留着药效,如果药力不除,他仍会很难过。”
“那要怎么办?”顾向晴和江芷兰是同时发问的。两人面上皆是惊惶不安的心神。
伊云飞看看自己的妻子,她一脸的焦急担忧。
“我们先出去,这里有顾小姐一个人就够了。”
他对着妻子使了个眼色。
偏偏那女人不懂。
“不行,我不出去。”
江芷兰担心哥哥的安全,根本不懂伊云飞话里的意思。
伊云飞飞皱了眉,一把攥了妻子的手,“走了!”
“我不走!”江芷兰气得甩他的手。
“走了,这里用不到你!”
伊云飞攥了妻子的手不由分说直接将她扯到了外面,又砰的将里面的门关上。
江芷兰甩了老公的手,还在懊恼,“你做什么?哥那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
“你不放心也得放心!”
伊云飞复又攥了妻子的手,“难道你想做他的解药不成?”
他愠怒地瞪了妻子一眼,不顾她的反对,拽着她大步下楼。
解药?
什么解药?
江芷兰一头雾水。
伊云飞发现他的小妻子真的不是一般的‘白痴’。
气不得恼不得,只扯着她出去,又将她塞进车里,呼的一下将车开出了陈家院子。
路上,副驾驶位的女人仍是气得不得了,直骂他冷血,不是人。
伊云飞只拧着眉,一声不吭,而到了他们的家,他却是拖了他的小妻子直奔主卧室,然后一下子将那喋喋不休的女人压在了床上。
他的小妻子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做他的解药’。
也才明白,她的哥哥眼下最需要的是什么。
“相宇,你很难过吗?”
顾向晴流着泪,纤白的手指滑过男人失血的面庞。
“相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陈相宇搂了爱人,眼神忧郁,心底是说不出的难过。
今天是他和她订婚的日子,可是却发生了那般不堪的事,他只觉得心里愧疚无比。
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但是看着爱人如此的难过,他心疼、懊恼,无以复加。
“不要说了。”顾向晴流着泪,哆嗦的唇凑过来,以吻封住他半启的唇……
这是一个迷乱的夜,一个因为药力而几番索取,一个泪流满面,却是予取予求。
抵死缠绵。
到了后来,却又是两厢拥抱,沉沉睡去。
马悦是在飞往美国的班机前被陈相宇截住的。
“告诉我,倒底怎么回事?”
他高大的身形挡在她面前,阴郁的面容一脸的杀气。
马悦面上戴了墨镜,神色惶然。
“我不知道。”她也沉着脸,好像并不想解释什么。绕开他想夺路而走。
那天的事,她已是十分后悔,当时喝了几杯的酒,加之心里惆怅,做出了不知廉耻的事。
现在只有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心里才会好过一些。
陈相宇一把攥了她的手臂,“把话说清楚你再走!”
他满脸的阴云,燃着怒气,马悦抬头,倒吸一口凉气。
就那样与他对视几秒,方才缓缓开口:“去问你母亲吧,她知道原因。”
陈相宇微怔。
马悦却已是甩开他的手臂,高高瘦瘦的身影急速地上了弦梯。
陈太太一个人在卧室里,神色有些焦虑。
她一会儿站在窗子前,一会儿又在房间里来回地暴走,然后一会儿又不知所措地一屁股坐在床头。
她明白,自己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自己的儿子或许现在正在来向她兴师问罪的路上。
她心里越发的紧张不安,想起什么似的急切地找出手机,拨了陈择的电话。
“择哥……”
才一张口,便是眼泪簌地下来了。
陈相宇回到家,俊颜布满阴云,佣人唤他少爷,他也不言语,只大步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