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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道精华!这是文道精华!”
“据说文道精华只有其文能上文路才能获取,寻常才子终生也不可一见!如今竟然做为礼物相赠!”
“文道精华?那到底是什么?还与文路有关?方兄为何如此惊讶?”
声声私语,能认出文道精华的固然只有一部分人,但相互言说之下,顿时所有人都知道此物不凡。
“此物乃我旧岁时创出一曲之后上文路所得,虽然你们当中能知道此物功用者寥寥,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若说此物有何用,不外乎四字,‘心想事成’。”
对于众多学子的窃窃私语,花夫人只是淡淡一笑,一手托起锦盒缓缓环绕一周,不说其他,单单只那文道精华散发出的古朴玄奥,蕴含无数书文的气息,就足以明证其不凡。
“此物乃天底下最好的宝物之一,万金难换,多少文人苦苦追寻而不可得。就算你们现在不知,回到学院当中请教一二便可知此物之珍惜。凭着此物,我等文人更可拥有改天换地之能,乃我人族最强力量之一。不过我虽然对此并没有什么不舍得的,但此等宝物不可轻忽,你们想要获取且拿出本事来。”
“既然如此,在下斗胆有请花夫人出题,吾愿为一试!”
傅剑寒这时也是眼眸一凝,虽然还不明白具体何用,但此物已经是他所势在必得,亲眼见过这等宝物的玄妙,傅剑寒自然明白知道‘心想事成’四字绝非虚言。
“请花夫人出题!我等愿为一试!”
随着傅剑寒话音一落,当下一众学子齐齐应声而道,宝物在前,谁不动心?
更何况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相互之前谁不想决个高低?
“题?题不是已出了吗?来,依依,这小玩意儿就放在你手里,待会儿你看看这场中学子谁的文作合了你的心意,便送予谁吧!”
花夫人微微一笑,而后微微偏首,而后随手将锦盒重新放到了那少女的手心,显得颇为的轻松自在,甚至直接带着一丝淡淡地笑容直接坐回位中。
题目已经出了?
听闻此言,所有的人皆顾不得美色当前,赶紧思量了起来。
不得不说,此次文会多才子,不愧是汇聚了五县精英,略略一思索,许多人的眼睛就是一亮,显然是想得明白。
但很快的,那些方才想得明白的人一个个都是大皱眉头,皆是默然不语。
知道题目是一回事,能做出上佳的诗词歌赋却是另外一回事,不说有傅剑寒的珠玉在前,单只花夫人也已经是有言,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独占鳌头便可得。
随意一份文作自然是张口而来,但要成为上好的文作,却非要花费时间在心中酝酿思量不可。
这时才是真正的比试,非有绝佳文采不可轻易下场,以免最后贻笑大方,反被人所笑。
但同在这时,傅剑寒这时却反倒好似毫无所觉,没有了之前那种急迫,反倒有一种闲适之意。
只见他轻轻拿起酒杯一晃,琥珀色的酒液随之一荡,酒香香醇醉人,傅剑寒只在慢慢品茗杯中之酒,颇有一种成竹在胸之感。
真正的精妙诗词是要花费时间去好好思量,花夫人、陈中明等人自然不会多加催促,哪怕傅剑寒之前有所表现,也没有人会想到他在片刻就可成文思,所以这时他们只在相互言谈评论之前的一些诗作,并没有注意到傅剑寒有什么不同。
但那被称作依依的少女一双灵动的眼眸一直是在场上乱转,很容易就发现傅剑寒与其他在苦思的不同,那种从容不迫的姿态实在是卓尔不群。
翻了翻眼,那少女当即就将手中的锦盒连同那枚文道精华放下,蹦蹦跳跳地就来到傅剑寒的身旁,毫不客气地就是背着手上下来回的打量,好像在对比着什么似的。
饶是傅剑寒心性不凡,在这目光长久的打量下依旧升起了一股坐立不安之感,只得放下酒杯,同样转头看去,以目相询。
四目相对,眼眸流转,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少女,傅剑寒心神也是随之轻松下来,一时相顾无言。
“你这人怎么这样哟!听说你为奶奶做了好诗,难道就不能为我也做一首好诗哟?”
少女突然地开口,乍然听上去是在责怪,顿时让傅剑寒心头一跳,不过听到最后,傅剑寒却不由得感觉几分好笑。
终究还只是一个小姑娘。
“不知道姑娘贵姓?”
当下,傅剑寒微微一笑,既然这位依依姑娘都已经将题目给点了出来,不管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傅剑寒终不可能继续在此坐下去,起身的同时,随口问道。
“我就叫依依哟!”
少女一双眼眸盯着傅剑寒,眼神之中透露着纯真、可爱,微微昂首而答。
傅剑寒本来就受到关注,加上这时少女如此做为,顿时无数炽热的眼神当下直射到他的身上,但偏偏摄于傅剑寒的名头与方才的表现,一时之间倒是无一人敢出头与傅剑寒别苗头。
“各位,这一次文会我之所以前来本意是以文会友,见识各位才华,但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一斗,如今我有一诗作奉上,不知其是如何?可否同样一展才学?”
目光缓缓扫过,傅剑寒没有立即开口吟诗作对,也没有恭维谦逊,而是目标直指张瑜!
要不就不动手,一动手就要将对方打‘死’!
果然,随着傅剑寒一开口,顿时所有人都盯在了张瑜身上,一时之间,张瑜能感受到这无数目光之中的好笑、同情,顿时就让他满脸苦涩,傅剑寒这是逼迫他迎战啊!
这可是文会,汇聚五县才子,在这文会之上一败,翌日此事必定轰传数县,他的名声就此难保了。
但这时他一时之间如何能有佳作,微微迟疑之下,只能勉强开口言道。
“傅兄之才乃人皆所见,不过这指题而作却不能有半点准备,可谓难极,傅兄你就不用多做思量?要知道如今就连一刻钟都未到,傅兄便果有佳句?就算傅兄之前的诗词精妙,但在这点时间之内,难道还能再得佳句?若是强行而言之,恐怕贻笑大方之家也!”
张瑜边说,边是紧紧地抓着桌案,身子微微探前,盯着傅剑寒所言。
细细听来,就能听出他言语当中的心虚,甚至更能明白他话语当中拖延时间的意思。
“呵呵……我之前便曾言,作诗也要天时、地利、人和,如今三者齐备,诗词自然随之而来,何必还要多做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