曺婉不是不害怕有朝一日这一件事会被文帝知道,但她就只是害怕事发后会拖累到晏铭,至于她。无怨无悔。
爱情,让她绽放,也让她盲目。
今晚他会不会来呢?自他前一阵子出宫微服私访后可有好一段日子没来看她了……
曺婉支着下巴。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只风筝出神。
最后一丝太阳的光亮也落到了宫墙外头,夜色渐渐沉了下来。
曺婉内心怅然若失。在宫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熄灯就寝。
宫人们都退了下去,只听黑暗中鼻息浅浅,曺婉似乎已经睡着。
寝宫的门却被人轻轻推开了,一个人飞快地闪了进来。
曺婉睡得很浅,突然就感觉有一具炙热的身体贴上了她,她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谁?”她大惊失色,心中却突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是你来了吗?”她强忍下内心的悸动,颤抖着声音道。
来人却不说话,只伸过有力的胳膊来,用力抱紧了她。
这是不是对她的回应?曺婉的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也伸出手温柔地抱住了他,动作轻柔地回应他。
他在她身上摸索点火,埋首在她颈间。
她发出一声难以克制的呻/吟,抚摸着他脑袋的手却突然顿住。
她的身体抖动地更加剧烈,这一次却是发自内心的惊恐和害怕。
“不!你不是他!你是谁?”她惊慌失措地奋力推开身上的人。
来人显然没想到她会认出他不是晏铭,心里有些吃惊,又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原本就只差他临门一脚了,结果却在这个紧要关头被她识破,他心里气的要命,便想着哄骗不成干脆霸王硬上弓。
曺婉感觉有一双火热的手蛮横地拉扯着她的亵裤,心中更是害怕。她没想到他被自己识破后不仅不逃,反而还要对她用强!
她不由得失声尖叫起来,“来人呐来人啊!”
“他娘的!”来人低声咒骂了一声,伸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
但在寝宫外值班的太监已经听到了曺婉的呼救声,一面赶来一面大声地招呼着同伴。
寝宫外人声喧哗脚步声凌乱却渐渐逼近。
这时候来人要是再逗留下去,一定难逃被抓的下场。
曺婉瞪着眼睛看着黑暗中放着凶光的一双眼睛,“唔唔唔”地直摇头,身子簌簌发抖。
娘的,误了老子的事!来人看她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只扬手用力扇了她一个巴掌,然后翻身跃起,撞开窗户飞了出去。
“在那里!”
宫人们突然爆出一声惊呼,然后一群人乱哄哄地追那道身影去了。
曺婉捂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提着被子包住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子缓缓坐了起来,身子犹自颤抖个不停。
是谁?究竟是谁要害她?
君玮出师不利,趁着夜色甩开一众人后翻进了陶贵人的寝宫。
今夜文帝歇在了别处,陶三娘便唤初玉来和她作伴。
两个人睡得正香甜,突然就听到屋子里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陶三娘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同时,她身边响起了一个轻微的翻动身体的声音,是初玉,她同样是被那阵脚步声惊醒的。
陶三娘伸手按住了初玉的肩膀,微微施力,示意她暂且不要轻举妄动。
初玉会意,于是也僵着身子不动,黑暗中,两个人似乎还在熟睡。
只听到一声打火的动静,然后屋子里顿时灯火通明。
陶三娘对初玉打了一个眼色,两个人立刻往两边翻身跃起,扬掌袭来闯进寝宫之人。
“咦?”她们同时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又同时散去了攻势。
两个人都笑眯眯地落到了地上。她们两个人这时候身上还穿着亵衣,可她们却一点都不在意。
“你怎么回来了?”陶三娘看着翘脚坐在椅子上的君玮,故意问道。因为她心里已经猜到君玮这一次八成是失手了。
果然君玮空声啐了一口,恨声道:“他娘的!原本老子就要得手了,谁知道那娘们突然间就叫了起来,引来了宫外巡逻的侍卫,真他娘的晦气!”
初玉一面把玩着自己的一缕长发,一面笑道:“看来陶姐姐说的没错,亏你去时还大话连篇的。”
君玮轻轻哼了一声道:“这次算我运气不好,再有下次,你看那姓曹的小贱人还舍不舍得我。”
陶三娘嗤笑道:“那也得看你找不找得到下次的机会,经过这一晚的事,晏铭一定会有所防范,到时候说不定你一进去他就让人抓住你把你废了。”
君玮呸了她一声,道:“你他娘的要再敢咒老子,可就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了,俞盛洪现在不在这里,老子看还有谁能保你。”
陶三娘一点都不害怕他的威胁,还轻飘飘地给他飞了个媚眼道:“你个死鬼,难道你舍得?”
她一面说一面缓缓扭动着腰肢。她虽然年纪大了,但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风情。
君玮邪邪一笑,眼里已迅速腾起火苗,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裳一边上前,嘴里还道:“舍不舍得老子还真要试一试,他娘的,正好刚刚在曹小贱人那里撩出了一身火气。”
陶三娘娇笑一声,上前勾住了他的腰带。
一旁的初玉不甘寂/寞的“哎呦”了一声道:“你们以为这里站着的是个死的不成?”
她话才说完,君玮已邪笑着贴上了她娇俏的脸庞,暧/昧地低声道:“啧啧,你可别死,老子可舍不得你死。”
“讨厌!”初玉欲拒还迎地轻轻推着他道:“做什么就跟人家动手动脚?”
君玮哈哈一笑,张开怀抱只将她二人都搂在了怀里,一起往牀上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