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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顾先生,你头上的纱布已经全红透了,该换了......”白璃一路无奈的看着顾惊鸿一路拉着她,也不说话,表情严肃冷冽的往前走着,来到电梯前,门打开,顾惊鸿伸手粗鲁的把她推进去。
白璃就像个人偶一样被他随意轻易的推了进来,白璃被他粗鲁的推进来,她脸色有些不悦的回头瞪他,见他一脸严肃的根本不看他,看到他额头上的血纱布,到了嘴里的话不由的咽了回去。
看到她忽的低下来,眼角的余光看到顾惊鸿眉头紧皱的踱步进了电梯里,按了楼层号,门刚合上,身体忽的一轻,她惊呼一声,他双手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按在电梯的墙壁上,他身体狠狠的欺上来压住她,白璃下意识的圈住他的颈项,深怕掉下来,看到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脸,她脸一红,双手有些抗拒的推搡他,有些害怕,黑亮的双眸有些忽闪,“顾......顾惊鸿这是在电梯,你想做什么?”
他深邃的黑眸意味不明,紧紧攫住她,看着她红润任何采撷的樱唇,他猛地欺上来,夺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汹涌而入,吸取她芬芳香甜的蜜汁,这次的吻不同以往的温柔,而是霸道和强硬的汲取。
他就这样睁着黑眸看着她脸上的神情,黑亮的双眼由不敢置信的睁大,到双手推着他,他一动不动的任她推搡,在看她双手软下去,双眼渐渐变得涣散和迷乱,身子更是软成一摊泥,效果达到,他嘴角一勾,紧捏着她腰身的手迅速抽离开,双唇微微描绘了她菱唇一番,便迅速的离开她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没有一丝犹豫。
失去了他的支撑,白璃整个身体顺着铁壁滑下来,狼狈的瘫软的跌落在地上,白璃平复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眼里含着泪雾的看着离她有两步远的某男,模样似乎有些委屈,又想到刚才竟然回应了他的吻,她耳根微微发烫,搞不懂他最后为什么任由她跌落在地,她声音尤为微哑,“顾惊鸿,你怎么......”
他怎么可以这样髹?
不知是该气他突然吻她还是该怪他最后没有一丝犹豫的离开她。
“知道若即若离的滋味吗?”他居高临下的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眉头紧皱的看着她憋红的小脸道。
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她一怔,身体微颤,有些不敢置信般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她黑亮的双眼看着他幽深的双眸,那黑眸里夹杂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似乎在隐忍什么,又似乎藏着汹涌的怒火,仿佛只要点燃什么,就要喷薄而出。
他的深不可测,她看不懂,他温凉的指尖捏着她的下颚,她有些不舒服,不敢看他的双眼,忙把头转过一边,脱离他的禁锢。
双手扶着电梯的墙壁,身体有了些知觉,她缓缓站起身来,她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把头低的更狠了,一时间狭小静谧的空间内,没了声音只听见电梯缓缓上升的嘤咛声,良久,只听到叮咚一声,电梯门开的声音。
本就是紧张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此刻正好开了门,她赶紧抬起脚步就往前冲,路过他身旁正好接近电梯门的时候,脚下不知为何突地一软,看着就要跪倒在地,她吓得闭上双眼,等待着身体与地面的近距离接触。
良久,她身体忽的落入一道温暖的怀抱里,怔怔的睁开双眼,只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冷嗤的声音,“连路都走不好?我看你,没了我你会笨死。”
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足以猜到他现在的怒火,说的好像是她一直在依赖他一样,她怒瞪着他严肃的脸,也不在看他紧皱的眉头和额头上的血纱布,她猛地挣开他紧搂在腰间的大手,脸色不善。
“没你的这24年,我一直都这样不也好好的站在这?”她微微撇嘴,捏紧自己的手,看着他迷人的脸呢喃道,“况且你也不算是我的。”
她秀眉微蹙的跑出电梯,留下顾惊鸿待在原地身体微微一震,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疼意,薄唇紧抿着,大手手握成拳,没过一会才微微散开。
终于成功的进了公寓的顾惊鸿,一进来就往白璃的房间走去,她皱眉的看着他轻车熟路的就要打开她房间门的大手,她及时喊住他,“顾惊鸿,那是我的卧室,没我的允许你暂时不能进去,还有,你头上的纱布需要重新包扎一下才行,做到大厅沙发上做一下,我先去找药箱,你等一下。”
永远都记得那一次他去她卧室最后变成的怎样的画面,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在发生。
已经握在手里的门把手,微微一颤,顾惊鸿看着它,只要轻轻一转,他就能轻易的进去了,虽然听她这么一说,可他大手好像是不听他使唤一般,轻轻一扭,咔嚓,顾惊鸿似乎是不敢相信般的又扭了一下门,结果又是咔嚓一声,门怎么......难道是从里面反锁住了?
还是已经换了锁?
他黑眸睨了一眼门把手,大手几乎要捏碎把手,他气的咬牙,这女人竟然.....换了锁不说,还锁门了,都两个女人在一起,根本不必每天锁门,她防谁?
他?又或是别的男人?
那个跟她相亲的银行经理?湛凡?
她应该不会带别的男人来这里,那她......?
他冷哼一声,松开门把手,来到大厅的沙发上一屁股就坐在上面,沙发松软又有弹性,他坐在上面弹了弹,双手按了按,心里却想着,连沙发都这么柔软,不知道她那里是不是也是.....
白璃从厨房里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医药箱出来就见顾惊鸿坐在沙发上不老实,屁股在上面弹来弹去的,额头上的血迹好似根本就不是他的一般,没见他一点疼的样子,她蹙眉,来到茶几边把医药箱放在上面放在,打开,取出一团拳头大的白色纱布,递给他,她看着他说,“顾先生,是你自己还是我给您上药包扎?”
顾惊鸿继续弹跳,仿佛上瘾,听到她的话,他抬眸睨了她一眼手里的纱布,面无表情的双手大敞着慵懒的搭在沙发上,冷哼一声,眼神带着讥讽的看着她,嘴角扯了扯,那眼神仿佛在扼杀她。
这还用的着说?
是这个意思吧?白璃嘴角一抽,拿着干净的纱布来到他身前,可她明明是站着,他是坐着,可她竟然有一种他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一般,看着他不停的弹跳,她也不好拆他头上带着血迹的旧纱布,她有些烦躁,张嘴吐出“顾先生,麻烦你,能稍微安静下来吗?你这样我没法给您拆纱布,你这样,我没法给你拆,给你换。”
“是吗?可是我屁股不听我使唤,我也没办法不是?要不你给我那里也治治?”他嘴角微勾带着一丝坏笑的揶揄。
他就看她到底有多能忍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