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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能够那么自私。我的宝贝女儿，应该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我不能替你决定一切。”

龙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内心的震动，让她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她已经忘记，多少年没有这样情绪起伏过了。

上一次，还是玉儿死去的时候呢。

可是心里，却还有更多的疑问。

“爹爹，既然想我，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的存在？为什么不去找我？或者让我来看你？”她不是责怪，只是疑问，她知道，这背后必然又是一段秘密。

或许不该问，或许不该她知道，但是她还是问了，如果李英哲不愿意说，她也不会有半分不满，但是她会自己把事情全部查清楚。

“因为我这一生，永远不能离开风月皇城，而雪丫头你，十六岁之前，不能进入风月皇城。”李英哲的脸色有些伤怀，却也很坚决，“雪丫头，不要问为什么，牵扯太多，现在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有朝一日，该告诉你的时候，你会知道一切。”

“可是，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您的存在？”龙雪问道，“就算不能见面，可是至少我们可以通信啊！”

“何必呢？丫头。”李英哲怜爱的看着龙雪，“我的傻丫头，知道彼此，却不能见面，会难受的，这些，爹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我——”

“何况，北冥也算是有点良心，每年都知道给我带来你的消息，还有你的画像，看着你一年年的长大，爹爹不知道有多高兴。”

龙雪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