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蛇也叹,“我进去才个五六年时间,没想到已然发生了那么多事!”
两人又谈一会儿天,无非是些感怀当年之话,说一会儿断一会儿,诸葛望着漫天星辰,一向嘻哈的脸上竟也露出一丝伤感,不知道是不是勾起了前事的记忆。
“对了,老兄,你刚才说林山的纹身还有一个秘密,是什么?”飞蛇问道。
诸葛打了个哈哈,道:“那副天使纹身其实是我为青木老大准备的,他也是修习的霸王色霸气,而且已经达到了第五层,我在那副纹身做了手脚,要达到霸气六层才能张开那魔神的六翼。”随即又萧索道:“可惜,老大这些年把自己关起来,除了那个那女人谁都不见,我这一副压箱底的纹身却是“报国无门”了!”
“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赔钱送了给那小子啊!?”
“那你……还这么舍得地送给林山,万一他这一辈子都上不了霸气第六层岂不是白白浪费了?”飞蛇睁大了眼睛道。
诸葛拉近飞蛇,小声在他耳边道:“老弟,我跟你说,根据我几十年的相人经验,这小子绝对是传说中万中无一的“王者之质”!几十年来,我除了在青木老大身上看到就只有这个小子了!不过之前教他的老师好像不怀好意,故意将他引导到错误的位置,所以二十多年来才升到霸气第一层!”
“王者之质!怪不得那小子发起狠来我都怕!就算是第一层,在我看来已经运用得比常人的二层还要厉害了。”飞蛇啧啧称奇。
“不过那小子心性未定,我不好告诉他,免得他骄纵自大,再说他还需要经过很多的磨练呢!”诸葛淡淡道。
“看不出来,老兄你是用心良苦啊!”飞蛇赞道。
大厅中欢闹笑声又传来出来,仿佛世间再无闲愁,林山和老五均觉要是逍遥也在的话,不知道有多好,只是当时已茫然,眼中均有几许失落。
第二天中午匆匆吃过中午饭,诸葛便要赶着让众人离开,仿佛多留一刻多讨他厌似的。
“老头,我们在这儿玩多几天不好吗,你非要急着赶我们走干嘛?”林山一边收拾背包,诸葛在后面推着他走,骂道:“你们这群大吃货,在我这儿一个月有余,不知道吃了我多少米饭,在这样下去,搞不好被你吃穷我老头的棺材本儿!”
“灵儿和凝月不也帮你做很多家务吗?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一样都没落下,灵儿还跟我投诉,你那底裤那个熏啊!方圆几百里的鸟儿都你熏下来了!”林山大声道,一点没有注意到已经进入暴走状态的老头儿。
在老头的拐杖落下来之前,林山“惊险万分”地躲开了这一击。飞蛇和老五均笑林山无礼,竟敢去捋诸葛的虎须,这里每一个人均知诸葛辈分极高,丝毫不敢有一点不敬,大概也只有林山得了他一副压箱底的纹身,还“老头前,老头后”地叫唤他。
好在诸葛并不以为忤,经常和他打闹,就连他的徒弟们也觉得一向不苟言笑的诸葛在林山等人来了之后欢颜大笑的次数也多了,这一点也许是诸葛也没有发觉的。
林山等人“拖家带口”将行李搬出院子的时候,便老远听到门外一把极其轻佻的声音:“诸葛老头,又说亲自到三公子府上,结果一个多月了,影都没一个,赶紧滚出来!”
咦?这声音好像挺熟悉的,好像是田霸!林山听到这声音的第一反应是,飞蛇和林山等人相视一眼,终于明白为什么诸葛急着要将他们赶走了,不禁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诸葛一听,眉间拧成个川字,大步流星地赶将出去,立在门口,大声喝骂:“哪个混蛋在我门口乱吠!?”
林山等人也跟着冲出来,张灵和许凝月两个丫头一见,忍不住笑了起来,你道什么?原来田霸被诸葛的气势一冲,仰面摔倒,那情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林山和老五相视一眼,大惊,这分明是霸王色霸气!比之林山的低级霸气明显要高上几个层次,之前飞蛇说老头在胡玄的匕首上留了几个手指印,林山也略有怀疑,此刻见了老头露的这么一手,不得不对这个瘦弱的老头刮目相看!
“我擦,老头这么厉害干嘛不一早告诉我?”林山道。
飞蛇白了他一眼,道:“我一早告诉你了,是你自己不信而已!”
不过这次好像不直有田霸,还有之前见过的大胡子胡玄,另外一个臂绑青色滚龙边带子的鹰钩鼻汉子带着三十几个小弟扇形围住门口,好不威风!
飞蛇在林山耳边解释道:“那个鹰钩鼻就是青木旗主钟林,看来是大胡子搞不好这件事回去给三公子训了一顿,大胡子又不敢叫自己旗主出来,只好叫了下一级的旗主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