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欧阳紫訫刚刚才停下来,根本没有时间去看周围,听到无名这么说。顿时大惊,想不到防御准备了半天,居然一点用都没有,人还是在持续减少。
“这一次不是幻想。而是声音吗?”欧阳紫訫叹气。果然不能用一成不变的想去去推理这些机关的设计,“走,我们去看看云天墨。”
消失的人,正是赵飞羽,欧阳紫訫曾经想要保护她,可惜,最终还是失败了,现在他们就只剩下五个人了。
云天墨和云天颖在撞击声消失后。很快就回过神来了,云天墨身形一闪就朝着方才欧阳紫訫所在的地方冲了过去。在没找到人的时候,他身上寒气瞬间暴涨,周围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与南宫拓在一块儿的影卫本想一同过来的,可是南宫拓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撤去防御屏障。
“云天墨,人又少了一……”欧阳紫訫看见背对着她站着的云天墨,有气无力道,方才要是她能想到从视觉到听觉的变化,多一点准备就好了。现在好了,人又少了一个,而她光顾着躲避,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好的一次机会,又浪费了。
云天墨一听见欧阳紫訫的声音,身子猛地转了过来,见她安然无恙地朝着他走过来,只不过整个人看起来比较没有精神,这才稍微放下心来。碍于周围的人实在太多,他硬生生压抑住了心中的担忧,压抑住了想要立刻拥她入怀,让她不要再到处乱跑的冲动,深深地看着她,道:“我知道。”
咦?他知道?
“方才看见你将她放下,然后……”云天墨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脑海中闪过方才的画面,他觉得他好像看错了什么,“你是不是冲着我喊了什么?”
欧阳紫訫扶额,现在才反应过来吗?要不是平时看他是个反应灵敏的人,她真想问问他是不是属大象的,反应时间居然这么长。
“你们是不是都听不见我刚才的喊话?耳朵里都是鼎声?”欧阳紫訫的目光扫过了除了云天墨之外的所有人,她必须要确认一下,她听到的与他们听到的是不是一样,就好像那个诡异出现的血盆大口一样。
经过欧阳紫訫的一番仔细询问,她终于发现原来他们听见和看见的与她听见的和看见的是不同的。
当欧阳紫訫喊完一之后,众人都退到了防御之中,随后那石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更没有什么白色的光芒和低沉的撞击声。而欧阳紫訫所谓的挥手大喊,在他们眼中就是一种普通的确认安全的手势,这一点,让欧阳紫訫很郁闷。
“难道你们没有看见我捂住耳朵的动作吗?”欧阳紫訫比划了一下,示意方才她就是那么捂着耳朵的,这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确认安全的手势呢?
“我看见你跟我招手,笑得很开心,所以我也跟你招手了。”南宫拓咧着嘴道,这还是欧阳紫訫第一次主动冲着他笑,跟他打招呼呢,他当时可是激动得要命。
“我和墨看见的也只是招手,但是因为之前说好了,必须保持一段时间不动,直到确认了石鼎没有其他危险的时候,才汇合。所以我们两也没动,倒是到了最后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你从原地消失了,墨才,才过来查看一下。”感觉到了云天墨射过来的眼刀子,云天颖忙将关心心切改成了过来查看这种不带任何感**彩的词语。
“我从原地消失?”欧阳紫訫闻言蹙眉,这不合理,她必须要从头到尾好好想一遍。
神遁手印前面是她和赵飞羽,左手边是云天墨和云天颖,右手边是南宫拓和影卫,每一边相差的距离大约是三米左右的样子。当她按下神遁手印之后,她就立刻施展了空间移动,后退了大约十米左右,而这个时候看云天墨和南宫拓两组人,他们是站在原地没有移动的。这也就是后来为什么她会觉得是因为距离远,而且两组人都在防御中,才听不见她声音的缘故。
可是按照云天颖的说法,他们眼中,她应该是完全没有移动过的,直到她觉得鼎声停止之后,他们才同时发现她从原地消失。而这里的原地,指的是她最初所站的位置——神遁手印正前方。
“我不是从个原地消失,而是我移动了很多次。”欧阳紫訫说出这话,众人都沉默了。
其实从她方才走出来的时候,大家心中就都有疑惑,想要开口问她究竟是怎么从原地消失的,而赵飞羽又去了哪里。
“所以,你们看见我的所有动作,都是在那石鼎前面完成的,我根本没有挪动过位置,对不对?”欧阳紫訫问道。
云天墨和云天颖没有回答,影卫也低头不语,唯有南宫拓看了看众人,见没有人回答,这才点了点头,道:“对,都在原地,包括,包括你放下赵飞羽。”
“然后呢?”既然他们能看见她放下了赵飞羽,那么会不会他们也看见了后来赵飞羽是怎么消失的?
这一次,连南宫拓都不肯开口了,这让欧阳紫訫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想到了一种很不好的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她真是有口难辩了。但是问题,必须要弄清楚,她不能背黑锅,就算被误会在先,她也要将误会解开,“是不是你们看见我丢下她不管,然后,她消失不见了?”
看着欧阳紫訫瞬间苍白的脸,云天墨觉得自己的心都纠在一起了,冷冷道:“你别多想,不关你的事。”
赵飞羽的消失在云天墨眼中可算不得什么,别说他不信欧阳紫訫会将人丢下,就算真的是如他们看到的那样,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她跟我一组,而我没事,她消失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欧阳紫訫一字一字地说着,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可是她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不是云天墨,她做不到不理会旁人曲解的目光,她会觉得很难受。
这事,必须要有个说法!她不背这个黑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