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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要多谢你咯。”何振强微笑着说。

“客气！”

他们挨得不远坐着，沉默片刻！

“玲玲。”

“嗯？”

“有些话不知道怎么开口。”

“嗯，我也有些话不知道怎么开口。”王玲表情不自然地强迫性的笑笑。

“要不我先说吧。”何振强坐得更近了些。

“嗯。”王玲声音很低，有点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

“你现在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何振强突然问。

“没……没，没有。”王玲有些不安和非常不好意思了。

“真的？”

“嗯。”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那我现在没什么要说的了。”何振强松了口气，坐得离王玲更近了。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何振强没有像刚才那样一直看着王玲，转过头去，看着别处。

又是沉默片刻。

“该你了。”

“什么？”

“你不是要说什么吗？”

“没，现在没什么想说了。”王玲低下头去，声音依旧很低。似乎王玲想起什么似的又突然说：“不久前去过你家。”

“嗯，听我爸说过了。”

“在你家看过那些照片……”王玲的声音变得没那么细小，转而清晰明亮起来。

“嗯。玲玲，我得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