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此刻就像一头癞皮狗,浑身无力,除了还能勉强的站在那接受众人唾沫星子的指责外,就只有哭丧着脸哀求智鹏放过他。
杨帆丧气、特么的刚才这些人装聋作哑的,这会一个个跟斗牛似的;恨不得生吞活剥偷儿的样子,只差那指头没有戳到他身上了。
特别是那位叫嚷得最凶的男子,一边大力挤开围堵在过道的乘客,一边作势靠近智鹏……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哎呀呀”的惨叫;人们惊讶的发现,靠近智鹏的男子已经被反剪胳膊,再一个前扑硬生生的跪倒在车厢里。
“呀!他是同伙?”终于有人发现这名男子其实就是偷儿的同伙,他手中的匕首被智鹏夺过来顺带生擒了他。
有人大赞:“好样的。”那个人的话音刚落,一阵“啪~啪~啪”的巴巴掌响声,骤然响起。
偷儿跟他的同伙被扭送派出所,智鹏跟杨帆还有张铁嘴提前下车。
“师父……我想问你刚才是假装睡的吗?”
智鹏含笑点头道:“嗯,我也在看上车的乘客,其中有两人东张西望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上车就抢座位,而是一个劲的盯着那些挎包看。”
“哦。你又是怎么看出来我有危险的?”
张铁嘴插嘴,伸手一拍杨帆的头道:“怎么看出来的,你傻吧!好端端的位置不坐,跑去跟一陌生人勾搭,换做是我也感到奇怪啊!你师父是绝顶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好吧!我刚才是冲动了点。”
智鹏摇头,“不是冲动,是犯傻……你没有武术怎么能对付他们?”
师父这么一说,杨帆白皙的脸腾的变得绯红;直勾勾的盯着地面,恨不得有一地缝立马钻进去算了。
“小王八蛋,看你以后还吹牛?”张铁嘴不失时机的挖苦讥讽杨帆。
智鹏对老爸的做法颇有歧义,他歉意的冲杨帆一笑道:“好了,师公的话是有点难听,不过他没有恶意的,你以后做事别毛躁,要用脑子仔细的想。”
“嗯,知道了。”杨帆挠挠头继续好奇的问道:“师父,你刚才用的什么绝招,怎么一下子就把那厮给撂倒了?”
智鹏淡淡瞥看他一眼道:“擒拿手的点穴法,我点了他的肩胛穴位,待会儿可以自动解开。”
“哇!”杨帆夸张大叫,冲张铁嘴坏笑一下道:“真不愧是我的师父,徒儿甘拜下风。”
这话双重道理,搞得张铁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杨帆含沙射影意指他不行就是不行,别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想做人师父呢。
三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来到一处简单的招待所;这是耿老先生介绍的住宿地,杨帆带有介绍信来的,这样他们可以免掉那些住宿必须具备的入住手续程序。
招待所是一四层楼的建筑。
张铁嘴可能很少进县城来,乍一看那四层楼的建筑,就愣住在原地手搭凉棚细细的看。并且从各个角度仰视着这个伟大的建筑,蓝天白云,好一个晴朗的天,阳光温和的洒向大地,沐浴着万物,沐浴着这栋大楼,他还想继续看,咕咕!只是五脏庙开始闹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