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是不是柔姐姐还回咱们家了？可是她为什么不来见我？”白素素扬起一张天真的小脸问哥哥。

然而白朔风却只觉得全身冰凉，“素素肯定是做梦听错了吧？”

“不会的，我还听见她唱歌了呢？”

“唱歌？唱什么歌？”

“我没听过这首歌啊，不过我听见什么‘我试着恨你，却想起你的笑脸……’之类的，这是什么歌儿？”

白朔风心里猛地一抽搐，这是……这是白念柔生前最喜欢的歌儿。

记得有一年他们闹分手，白念柔唱了这首歌，边哭边唱，把白朔风的心都唱得跟着疼。

所以两人又重归于好，他到现在还记得她唱那首歌时的样子。

可是白素素为什么会知道？

她昏迷了五年，这首歌并不算流行，到了现在几乎已经很少有人听了，她怎么可能听过这首歌？

难道真的是……白念柔？

“素素……你别吓唬哥哥，你真的听到了？”

“哥哥害怕柔姐姐？她回来找我们不好么？难道你不想念她？还是……你早就把她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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