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道了姓名之后,同时道:“见过赵老先生、赵先生、赵夫人。”
两人在赵府算是客卿身份,所以对赵暮等人的称呼也就不同,只不过这两人在赵府任护卫教头的时日已有很长一段时间,加上赵府给的条件也很好,所以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过赵府,为赵府培养出了很多得力的保镖,他们对赵家的长辈还是很很尊敬的。
赵暮目光落在姓赋晨身上,指着凌搏和薛大山两人道:“姓小子,凌搏的刀法很厉害,薛大山的枪法很厉害,他们都是我赵府的护卫教练,由你选择跟谁先较量,不管是枪法还是刀法,只要你输了一阵,你之前所说的,老夫就不会再考虑。”
“枪法?”姓赋晨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打……枪的枪法?手枪?步枪?微冲?”说着目光落在了薛大山的脸上。
“手枪。”薛大山面无表情地道,一个多余的字也不说,颇有些一字值千金之势。
“哦。”姓赋晨额头中间挤成了一个“川”字,他没有打过手枪,啊,应该说真正的枪械他都没有真正的打过,要一个完全没用过、连新手都算不上的人跟一个用枪高手比枪法,这跟一个儿童跟一个身高力壮的大汉比试有什么区别。
难怪了,先前还一脸紧张的赵家诸人一听到赵暮说要把这两人叫来的时候,均似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对这个薛大山的枪法有绝对的信心。
“小晨,你不会用枪?”赵贝儿看到他面上的变化,便凑近小声问道。
“不会,我都没摸过枪。”姓赋晨摇头苦笑道:“看来这一回可能要输了。”
赵贝儿急道:“那怎么办?”
姓赋晨道:“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陪你去司马家把这婚约给解除了。”
赵晋咳嗽了两声道:“姓赋晨,你的意见怎么样,如果不能接受挑战,那只能算你输了,这样的话只好对不起,我可要下逐客令了。”
姓赋晨一咬牙道:“比就比吧,不过与凌师傅的刀法比试也到比枪法的地方去比算了。”
在赵府的南方,有一大片宽阔的草地,这一片地都是属于赵家的。这边草地不但有赛马场,也有打靶场,是赵家儿郎平时举行活动和锻炼身体的地方。
一众人来到靶场,有人搬来了几张椅子让赵暮及赵家的几个长辈坐下,其余人都站在那里,等待着下面的两场比赛。
赵暮道:“姓小子,你刚跟尉迟师傅打了的场,比试武术比较耗力,你看是不是先比试枪法呢?”
姓赋晨看着几十米外的靶子,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先跟凌师傅比试刀法吧。”
直到看到凌搏拿出刀来,姓赋晨才知道,凌搏所用的刀,其实是两把薄如蝉翼、宽约两指的尺余长全刃匕首,在他拿出匕首之前,谁也不知道他把这两把匕首藏在哪里,姓赋晨只是看到他两手一抖,手上便双了两把匕首,就好像这两把匕首就藏在他的唐装衣袖里一样。
“嗖嗖——嗖嗖——”
两把薄薄的匕首在他手上旋转着,在烈日的光线下,闪烁着刺眼的寒芒,这两把匕首似乎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般,在他手上随意顺转,反转,绕转,在他的十指之间穿梭如云,看的人却是胆战心惊,瞧那匕首三面皆是锋利无比的刀刃,一个不小心,只怕便能把他的手指给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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