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瑶身形一晃,顺手一棍子敲出,“啪”的一声,斜敲在这名黑衣人背部,一声闷响中,黑衣人身前飞扑了出去,“嘭—刷——”地摔在地上滑了出去,一直滑出三四米远,这才停下,挣了两挣,便不再动。
而他方才滑过的地面,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血迹,在寂夜之中,令人触目惊心。
就在此时,羽北斗突然快速的向后退去。
“羽当家的,难道想尿遁不成?”只不过,他才退得四五步,身后便传来了一个淡淡的却又十分清晰的声音。
霍地转身,一个身着大东会白色t恤、头上扎着红绳的少年微笑着站在他的后面,手里拿着一根不足一尺的黝黑棍子,慢慢的敲打着左手,亮如辰星的目光却一眨不眨地停在他的脸上。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装扮成我大东会成员的样子?”羽北斗避开的他的问题反问道,与他一起后退的那名黑西装男人刷地将外套脱掉,随手甩到了一边。
洪七八听到他们的对话,这才发现大东会的会首竟然想逃跑,不过一看到姓赋晨,他脸上立即露出了兴奋之色,先前埋于心底的疑虑顿时一扫而光,本想跟姓赋晨打招呼,不过看到姓赋晨目光扫过来微微摇了摇头,便忍住了。
姓赋晨突然嘻嘻笑道:“这就怪了,谁批准这样的打扮成为大东会的传用打扮了?菅吃人还是松下裤带或者是田中野子?你们岛国猪吃潲未免也吃得太远了吧,跑到我炎黄国的国土来抢注册穿着权。”
“轰——”
姓赋晨话音甫落,除了极少数人之外,不论是豹子帮的还是大东会的,无不乱成一片,豹子帮的小弟大声骂着“原来大东会的大当家是一个岛国猪”、“大东会原来是一个汉奸会”、“打死这丫的鬼子肥猪”;。
而大东会的人则大多惊呆了,有少部人大声骂着姓赋晨,说他无中生有,中伤他们大当家的。现场闹哄哄的,乱成一团。
羽北斗气得直咬牙,因为以炎黄国人这几年来仇视岛国人的情绪,姓赋晨嘴里骂的是“岛国猪”,如果他否认自己是岛国人,那么就等同承认姓赋晨骂的是对的;但是如果他承认自己是岛国人,却又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因此他只能什么也不说,一指姓赋晨,对着那西装男人(没了西装,只能说是白衬衫男人)道:“把他干掉!”
白衬衫男人点了点头,倏地向前飞窜而去,以碎步加速,远远看去,宛若脚不沾地一般,瞬间便已到了姓赋晨的面前。
豹子帮的帮众又是一阵惊呼,因为他们看到的这个白衬衫男人的身影在奔跑之中变成了幻影,似左似右,似虚若实,根本就看不清他的真实身体的位置。
“嘿——”
姓赋晨倏地退后半步,棍交左手,脚下成弓形一字步,右拳缓缓地打出,及至半途,突然闪电般地击出。
“嘭——”
白衬衫男人的身子突然停顿,他的右拳距离姓赋晨的胸口不足五寸,此时定在那里,纹丝不动。
而姓赋晨的右拳,此时却是结结实实地停在他的左胸心口位置。
就在这须臾之间,白衬衫男人突然浑身一震,结实的身体呼地倒摔而去,竟尔飞出七八米远,“轰”地狠狠摔在地上,“噗——”地喷出一口黑色的血,强挣着直起半个身子,骇异的目光望着前面姓赋晨,手指指着,“啊”了一声,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随后脑袋一歪,倒了下去,再不动弹。
姓赋晨“呋呋”地吹了一下拳头,嘻嘻笑道:“想不到久不运动了,这家伙还挺好用的,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又说什么枪不磨不亮,棍不用不强……咳咳,说错了,见谅,嘿嘿,见谅。”
说着对着豹子帮的兄弟一拱手,惹来了众人的轰然大笑,只觉得这少年的淫.荡样子,跟他们真是很近;认得出他的,看到洪七八都不作声,他们自然与不敢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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