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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没事，我的身体向来都好，你见我什么时候生过病？”程君煜笑着说，此时真的已经看不出他哪里不对了。

清月挥去了心中的疑惑，可能是她感觉错了吧。

“是啊，你身体真的好到爆，小时候那么残酷的惩罚落在你身手，不到半个月你又活蹦乱跳了。”清月说完自己也愣了，她还记得当年小小的他为了自己而受罚的情形，小小的身板整个都成了血人，却还笑着对脸色苍白的她说，“月儿，我没事，这点惩罚对我……咳咳……来说，不算什么。”

如今，当年那个稚气未脱却诚然一副小大人的沉稳模样的脸庞此刻已然变得更加俊朗非凡，也再也没有人敢让他受那样的罪，吃那样的苦……

如今的他，已经站在了家族的顶峰，享誉他人的奉承与巴结，那些羡慕和嫉妒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为此所受过的苦。

“所以说了啊，我没事，你啊还是担心你自己的胃吧，总是吃的这么多，小心胃受不了。”程君煜对上她就总是爱这么唠叨，他依旧说着，没注意到清月怔忪的表情之后眼底流出的暖意。

“煜。”清月突然打断了程君煜的话。

“恩？”

“谢谢你。”

“……怎么突然说这些？”程君煜错愕地眨了眨眼，不明白清月好端端地怎么突然道谢起来了。

为了刚才那顿饭吗？开玩笑，这么多年了他为她做过的饭还少吗？哪次被她谢了。

“没有，只是突然觉得欠你一句谢谢。”清月眼中闪着真挚的光亮，璀璨如若窗外的月光。

程君煜直直地凝望着，脸上温暖的笑意慢慢回收消失，然后用比清月还要认真的表情，语气，说，“月儿，永远不要对我说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