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也是个感性之人,话里话外总透露着“知足常乐”的气息。一顿饭,吃得心里暖洋洋的,并不是因为大叔的面里有多少的作料,而且那碗面里藏着满满的爱,特别厚重,让人感恩。
吃碗面后,炎彬送我回家,一路上,车开得很慢。不知道怎的,气氛一度变得缠mian起来,回去的路上,我们竟好几次停下车来拥吻,吻一阵开一阵,仿佛浓得化不开的蜜一般。
他问我:“怎么突然整个人就不那么冷冰冰的了?”
我说:“因为我放不下的两件事突然放下了,我看不看开的很多事突然就看开了。”
他说:“我一直在等呢,等你心结打开、能够敞开心扉接纳我的这一天。”
我说:“我还是有心事未了的。”
他说:“不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笑了笑,主动在他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孩子气地冲着他笑。他惊讶了一下,又猛扑了过来,开始动情地狂吻我。
回到家的时候我的脸上还是带着笑意的,陈优倚在她的房门口,对我说:“哟,面目含春,这是遇到什么喜事啦?”
我心虚地说:“没有啊,就是回了趟h市,所以特别开心些。”
她说:“是么?你回去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怎么突然就回去了。”
我说:“嗯,有急事呢。”
她又说:“王凌找你呢,说你q都不回她信息。”
我说:“噢,我一直没上呢,等下我看看。”
我四处看了看,我说:“张惠不在家吗?”
她很不屑地说:“被吴桐叫走了,那女人,哎,我都懒得说她了。你说玩就玩吧,还把自己玩栽进去了,明知道吴桐对她没心还随叫随到的,真是的。”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没和钱力联系了啊?”
她有些大大咧咧地说:“什么好联系的,不过一起玩玩的而已。他叫我我都没去,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就玩玩的。问题张惠现在栽进去了你知道不?吴桐叫她她就去了,她恨嫁也不能找吴桐那样的,人家摆明了不会娶她。”
我到不知道陈优能看得这么开,颇有些意外。我说:“她可能真喜欢上他了吧?”
陈优说:“得了吧,她哪儿是喜欢他,是喜欢他的钱。你说那吴桐有什么好的,没人品,光有几个臭钱。”
我叹了口气,我说:“她可能有她自己的打算,也许她只是玩玩,和你一样。”
她说:“玩也没有人把自己玩进去的啊。在我们这个圈,掏感情的女人都是傻逼。她这样我就瞧不起她,别整出个孩子来搞得流产,那样她就知道错了。”
陈优虽然言语上特别刻薄,但我听得出来她其实是担心张惠不能全身而退,我说:“优优,你怎么看得这么透?你能把感情和身体分得很开?”
她见我问她,索性走过来,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一起聊。她说:“舒画,女人最傻的就是付出感情你知道么?我们班一共出来七个漂亮妞,两个做了别人的二奶,现在虽然生活无忧但是感情上也是创伤多多,还有两个吧比较聪明毕业就嫁了富商,现在生活挺不错虽然感情不如意但好歹是正房比那两个二奶强多了,还有一个就是我爱玩爱闹爱和男人乱搞但是我靠自己活得挺滋润的,另外两个吧,就别提多惨了,一个当年为了一个混混要死要活的现在打胎打了好几个人也老了残了听说混混也不要她了她只能去涮盘子,还有一个也是为了爱情找了个不成气的演员结婚最后被她男友逼着去被导演潜规则最近又听说去ktv里做小姐了。舒画,你说,要感情有什么用?感情能当饭吃?”
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倒是把我弄得突然没了言语,我喝了口水,我说:“可是人终归还是有情感需要的,你不觉得么?”
她说:“不,聪明的女人一定要选择对的生活,其次才是对的感情。”
这句话倒是颇让我觉得赞同,我说:“那你呢,你觉得你对了吗?”
她说:“我反正瞎胡混呗,至少自己吃吃喝喝是没问题了,拖炎彬的福我能有现在的生活,所以我感激他。以后以后再说呗,大不了一辈子不婚,我自己养自己,要解决生理需要还不简单,干嘛要让自己在婚姻里受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