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藕白瞪了一眼礼娴,“礼娴,你已经胜利了,你还这样不是多余吗?别做这样幼稚的事情了,好不好?我们还要上课去呢。”
礼娴点点头,“啧啧,原来某个人真的很受伤啊,真可惜,是不是被人家淘汰了,被男人甩了呢?可怜哦。”
礼娴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巴掌的仇。
温凉呼哧一下转过身,直直地看着那一对情侣,强撑着说,“礼娴你有什么话要说?请讲吧。我不认为你可以讥讽我,有没有被男人淘汰,有没有被人家甩掉,这都不是礼娴学姐应该关注的范围,不是吗?”
该死的温凉,还是那么伶牙俐齿!
礼娴鼓鼓腮帮,“还有三天就到我的生日party了,因为排场很大,需要很多服务生,我看你生活比较困难,很想挣钱,所以我特别照顾你,给你留了一个名额,一晚上可是能够挣到八百块的哦。”
“哇,八百块哦,好多呀!礼娴学姐家真是超有钱呢,一晚上的服务生就能够挣到八百块!”
“礼娴学姐家一定很富丽堂皇吧……”
学生们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温凉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我……我不会去的,我那晚有事。”
廖涉扯了扯礼娴的胳膊,“礼娴,别勉强温凉……”
礼娴皱眉,“不去?那好啊,反正我爸爸和金帝的老总是朋友,我想,让他开除一个打工的应该不难吧?温凉同学,你可想好了,八百块哦,去了,可是对你没有一点损失的!”
苏藕气愤地说,“礼娴,你怎么变得这样刻薄狠毒?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啊!”
“苏藕你闭嘴,这里没有你的事,你最好只做旁观者,这是我和温凉之间的事。”
温凉低头思考着。
她当然不想去礼娴的party,她当然明白礼娴的用心,她不过就是想让她身为侍者低下的身份,去见证她的高贵以及她和廖涉的甜蜜和幸福吧。
不去的话,听礼娴的威胁,她会设法让自己丢掉金帝夜总会的工作……
她不能丢掉那个挣钱的工作!不能!
廖涉很尴尬地对着温凉说,“凉……呃,温凉同学……你不要听礼娴乱讲,你不必难为自己的,她家里的服务生已经足够了……”
礼娴生气地看着廖涉,那个眼光的含义,只有廖涉能够读懂:廖涉,你又在护着她!你又在情不自禁地紧张这个该死的温凉!
温凉却抬起头,平和地说,“好的,我答应,我会去你party做服务生的,八百块钱一晚上,是很值得的。到时候见了,礼娴学姐。”
“凉……”廖涉弱弱地低吟着,看着温凉转过身,看着温凉和苏藕一起缓缓前行。
他呆在那里,成为了伤感的雕塑。
礼娴对着温凉的背影高呼道,“到时候早去一会啊,要发统一的佣人服装的!哈哈……”
苏藕瞥眼看看温凉,心底不免为她难过。
“凉白开,你还好吧?”
温凉苦笑笑,“凉白开想哭的……”
苏藕鼻头酸酸的,“那么就请凉白开靠在藕藕的肩头上伤心三分钟好了。”
温凉果真将小脑袋偏到苏藕肩膀上,小手去捂着脸,无声地颤抖着肩膀。
她的肩头很窄小,很无力,却要承担那么多那么重的责任。
“苏藕,阿涉不是我的了……他要站在她身边,要揽着她的腰,要亲吻她了……我的心真的好疼啊……”
树荫下,两个女孩靠得紧紧的,走得很慢很慢。
苏藕抚弄着温凉直直的披肩发,温柔地劝,“如果他果真要离开你,你再去回忆也没有用了,不如往前看,前面还会有一位王子等着你呢。”
“可是我只想阿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