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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唐诗仍不愿睁开眼睛,昨晚居然真的梦见他了,两人和以前一样恩爱*,难舍难分,如今这些东西只能在梦里才能见到了,不由得苦笑,梦境果然是比现实美丽的多。
回想起昨夜的狂热,昨夜的甜蜜,似真似幻,好久都没有在他怀里睡了,想起曾经他对自己说过,“怕我不在,你一个人睡不着!”这句话让唐诗当时感动得眼泪稀里哗啦,可是如今他怎么舍得扔下自己一个人?
年纪轻轻,夫君就阵亡,爷爷心疼不已,想让她再嫁人,可是她心中哪里还容得下别的男人?爷爷什么都依着她,可是这件事偏偏怎么也不肯,在爷爷眼中,她这完全是迂腐,说白了就是傻,连龙崎也不赞成!
她一日不答应离开大夏国,龙崎和倩然一日就不能回国筹办婚礼,可是她怎能舍下刚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如今公公和娘都视为命根子的孙子,她又怎么忍心抢走?真是百般为难,万般头疼!
想起皇上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岂能不明白他的意图?皇上定是觉得她这样一个大美人若是守寡太可惜了,暴殄天物,说不定皇上还觉得他在施恩,叫自己免受独守空房的寂寞之苦!
夏侯家族的事,靖江王爷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压过来,唐诗只觉得自己就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只有在梦中与他相会的时候,才能获得心灵的平静和慰藉,只愿长醉不愿醒!
唐诗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着,一只温热的大手正放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上,缓缓游移,极尽温柔,唐诗睁开眼睛,看到了那双魂牵梦绕的眼睛,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不过并不重要,只要能看到他,能和他在一起,管他是不是梦境。
唐诗的身子和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欢愉,娇嗔道:“夏侯砚,你居然舍得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他一直不语,忽然翻身将唐诗压到身下,狂热地亲吻她的朱唇,脸颊,香肩,胸前,直至往下……
在猛烈地撞击下,一波又一波酣畅淋漓的刺激不断袭来,几乎将唐诗淹没,她早已没了理智,没了清明,什么都没有,和心爱的男人从身体到心灵的交流是如此美好,让人留恋往返,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感觉了,可是老天真是对自己不薄,在梦里把他还给了自己,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仅有的一丝意识也在祈祷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一对鸳鸯,热烈交织,唐诗粉颊香染,在他怀中久久回味,神色恍惚,眼神迷离,如梦呓般的呢喃,却清晰入耳,“若一醒来,你就会离开,我宁愿永远都不要醒来,若只能在黑暗中才能见到你,我宁愿永远生活在黑暗之中!”
抱着自己的手臂蓦然一紧,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体欢愉之后的痛楚让唐诗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借助室内昏暗的光线,唐诗看向自己,洁白无瑕的身躯上布满或深或浅的紫红於痕,这是和他狂野的欢爱之后才会有的痕迹,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晴欲的味道,还有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有力臂膀,身体这般酸疼,难道这一切不是梦?
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鸟儿的欢唱,唐诗甚至能感受他身体留下的汗水,还有健壮的身体,唐诗伸出手,抚摸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一点点地掠过他的发,他的唇,他的眉,喃喃道:“阿砚,真的是你吗?”
夏侯砚伸出手,握着唐诗颤抖的手,柔声道:“还不相信我是真的吗?”
唐诗身子一颤,忽然用尽所有的力气抱住他,“我好害怕,我害怕这是在我的梦境中,阿砚,告诉我这是真的,你真的回来了,不是在骗我!”
夏侯砚的大手在唐诗光滑柔软的身体上缓缓滑动,掀起她一阵阵颤栗,怜惜道:“还疼吗?”
唐诗傻傻地点点头,他*溺道:“傻丫头,梦里会疼吗?”
唐诗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无奈一叹,将唐诗搂得紧紧的,“我真的回来了,是夏侯砚回来了,你的夫君,孩子们的父亲回来了!”
唐诗却没有反应,一直呆呆地看着他,忽然在他肩膀上猛咬了一口,他吃痛,立即惊叫出声。
唐诗抚摸着这深深的牙印,半晌才道:“我想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刚才说梦里的人不会疼的!”
他哑然失笑,“你还真舍得下口啊,我很疼,现在相信了吧!”
唐诗紧紧地抱着他久违的身体,忽然迟疑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对不对?”
“昨天晚上什么事?”他装糊涂,反问道。
唐诗看到自己身上的於痕,怯雨羞云,要是被雅霜那丫头看到了,必定又会被他取笑,看来她的婚事绝对不能拖了,一定要趁早把她嫁出去!
唐诗捶打着他*胸膛,“可恶,可恶,可恶,我昨晚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的是你?”
他承受唐诗汹涌的恼意,任她发泄,直到她累了,才轻笑道:“我回来的时候,府里的人都以为我是鬼,已经吓晕过去好几个了,半夜三更,一个阵亡数月的人突然出现,胆子再大的人也会觉得惊悚吧,我这不是怕吓到你吗?”
唐诗恼怒道:“就算你真的是鬼,你也是我的夫君,我绝不会怕的!”
他疼惜道:“不是怕你太累了吗?好不容易才睡着了,你以为是在梦中,我就顺水推舟了!”
面对突然回来的爱人,更多的是震惊,唐诗日夜思念,幻想着有一天他会从天而降,好好地会回到自己身边,告诉自己过去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现在蓦然看到他,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忽然大哭起来,这段时间,所有的坚强,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难过,蓦然倾泻出来,哭得礼仪全无,哭得他手足无措。
失而复得的东西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唐诗忘记了所有,眼中只有他,现在看到他,整个人轻松下来,卸去了一身的烦恼,这种心灵深处的契合是谁也替代不了的,所以唐诗那般肯定,他的爱可以伴随自己一生,直到唐诗的心情彻底平复下来,才问道:“他们知道吗?”
他温柔地替唐诗擦去泪水,含笑颔首,“昨晚就知道了!”
唐诗匍在他身上,感受这久违的温柔和激情,“现在该告诉我,这半年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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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三更时分,夏侯府的大门被敲响,沉重的声音在深寂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四个守卫开了门,少将军的白衣墨发在猎猎夜风中飘扬,见了他们,一言不发,眼神清冷,他们吓得怔住,有一个以为见了鬼,当场昏了过去,另外几个胆子大一些,虽没有昏过去,但是也吓得个个失神,忘记了有所动作!
夜深人静,已经过世数月的少将军忽然回来,所有人都觉得少将军的鬼魂回来了,少将军原是尸骨无存,现在魂魄归乡,都吓得心惊胆战,不怕人,但是怕鬼!
长达半年的时间,足以让所有人相信这个世上已经没有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将军,也几乎已经习惯没有少将军的日子,可是少将军的魂魄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胆子小一点的差点尿了裤子!
夏侯砚一向酷惯了,很少和府中下人说什么,懒得理会那些惊吓过度把他当成是鬼的瑟瑟发抖的眼神,径直进入夏侯府,去了父亲和娘寝居,当场把几个婢女嬷嬷也吓得差点背过气去,所有的人都以为见了鬼!
自从夏侯砚阵亡之后,夏侯夫人就睡眠不好,极浅的动静也能惊醒她,听到外面的动静,还有战战兢兢的“少将军”的声音,她蓦然一惊,猛地跑出来,居然真的看见了日思夜想的儿子,惊喜交加,一把上前抱住儿子,泣不成声,“阿砚,阿砚,你终于舍得回来看看娘了,你知道娘多担心你吗?你在那边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