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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好久都未曾见过你的真容了，我想看。”清雅撒娇。

“好。”汪如锋任清雅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显出真面目。

“老天真是讨厌，你还是那么年轻俊美。”清雅淘气的捏着汪如锋的俊脸。

“不还是你的吗？”汪如锋宠溺的笑道。

“难道你对那个温柔美丽的太师夫人就不动心？”清雅撅起小嘴。

“嗯。动心了。她确实比你温柔，比你善良，比你体贴，比你贤淑。”汪如锋扳着指头一一数道 ，看到怀中女子不断变幻的脸色，哈哈大笑起来:“但那是汪如锋的夫人。令狐斯的妻子是百里清雅。就算她坏，就算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就算整个天下人都不喜欢她，都与她为敌。令狐斯也会站在她的身边，一如既往的爱她。”

百里清雅的泪水不断扑簌簌的往下掉。

“听说太后寿宴上，帝青苏讲了一个穿越的千年之爱的故事。你说她怎么就有那么多的爱情故事，每一个都让人情不自禁的落泪却又那么欢喜。相信男女之间还有不离不弃的爱情存在。”

“或许是从什么书上看到的吧。”令狐斯回答。

两个人不再说话，安静地彼此相靠，彼此依偎。只希望此时此刻能永远地停留。他们已经记不清楚上次二人相依偎是什么时候了。二人皆从心底里生出对帝青苏的钦佩。

不知时间流逝多久，久到床上的汪子涵睁开双眼，疑惑的看向依偎在一起的一双背影。

她，就是父亲藏在心底深处的女人吗？

“爹，你在干嘛？”靠在一起的两个人被惊扰浑身一震，令狐斯迅速的带好面具，百里清雅也蒙上面纱。

“涵儿，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汪如锋抓着汪子涵的手关切的询问。

“还好，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力气了，而且觉得身体里好像有虫子在爬。”汪子涵只是起身就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涵儿，可能是一时不太习惯。你还记得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吗？”汪如锋抓过枕头塞在汪子涵的背后。

“是谁？”汪子涵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一个影像。

“爹，是帝青幽，她骗孩儿去毁苏儿的名节，结果给孩儿下药，还说什么她也是奉命行事。哎哟，爹，好痛啊，那虫子好像停在我的心口处，好痛啊，爹……”汪子涵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