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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ri的皇帝老儿,从来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我要共和。
我要min zhu。
干脆废了封建帝制算了。
脑中忽然蹦出蹦出这个念头。
我自己却猛地一个哆嗦。
min zhu共和没什么好的,我从来就这么认为。
最重要的是……老子根本不知道如何min zhu共和!
推选个总统首相然后组个内阁zheng fu什么的?
扯淡!
作为一名理科生,我宁愿去研究火药。
对于zheng fu的结构与运转,老子根本一窍不通。
还好我有自知之明,还没有单纯到以为选个总统就是min zhu社会的地步。
其实,受我国长久以来浓郁的帝制氛围所影响,我向来认为帝王才是男人应该追求的生活。
这导致了我与马腾数次言语和肢体的冲突。
十余年的现实生活,让我不断的压抑这种难以企及的念头。
最近几个月,更是几乎消散。
我甚至在马腾的影响之下,准备为刘协振兴大汉的伟大事业奉献自己年轻的生命了。
但在这一刻,这个念头忽然死灰复燃。
我忍不住重重地喘了口气。
蔡邕静静地问道:“超儿为何痛哭?”
“恨天子不明,先祖不幸。”我掩面拭去泪水。
“光武帝已经是一代雄主了,如何不明?”蔡邕微微笑道。
我迅速从悲痛中恢复过来,jing觉地看他……你老蔡不会想套我口风然后把当了三天女婿的我揭发出去灭掉吧?
“小婿一时口不择言。”
蔡邕摇了摇头,不再追问,转而问道:“贤婿以为这篇人物传记如何?”
我一怔,想了想道:“小婿观之,声泪俱下感同身受,纵司马迁再生,恐怕亦不能过之。”
蔡邕自上至下捋了一遍长须,笑道:“你说得老父脸红哈。”
“小婿并不懂史籍书文,只是有感而已。”我早就声名自己是个老粗,你非得来问我作甚。
蔡邕并不完全相信,又从一叠文书下抽出几页薄纸:“这又如何呢?”
字体纤秀圆转,明显是蔡琰的笔迹。
正是蔡琰出嫁前从书房偷偷记住的七八篇诗文。
“是小婿早些年有感而发所写的小诗,只是孩童玩闹,让岳丈见笑了。”我很怕他当即出题,让我来一篇命题作文。
“孩童玩闹?你玩得太大了些罢?”蔡邕合拢了双袖,双目含笑,“这几首小诗虽然简短,但诵读起来抑扬顿挫朗朗上口,句尾又押着韵脚,别有一种味道,显然有很大的功夫,老朽虽然眼拙,也知道这份功力绝不是两三天就能学下的。”
我不禁说不出话来:这几首诗在我看来,全部都是小学三年级的入门诗篇而已,虽然其中五言诗已经发展到了相当成熟的地步,但我对它们的认识也仅仅停留在简单易懂的程度。
“琰儿当ri让你做赋?”他又一转话锋。
我只能点头:“是。小婿如何能做赋,让琰妹失望之极。”
“所以当晚才没让你上床?”他满脸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