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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连亲我都不可以么？”

看着眼前陈羽凡犹豫的眼神，方芸的声音忍不住哽咽了。

“我不想伤害你……”

无法直视眼前的双眼，陈羽凡轻声说道。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你难道连最后的告别都不愿意么？”

冰凉的唇微微颤抖着触碰到了陈羽凡的额头，这一刻，陈羽凡心中的犹豫终于终于如同决堤的大坝一般倒下了……

晚上9点，看着身前方芸的家，陈羽凡复杂地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陈羽凡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家中。

“回来了。”

让陈羽凡意外的是，二楼的客厅里，自家爷爷陈潇似乎早就在等着自己了。看陈潇的架势，陈羽凡默默地坐到了陈潇的面前沙发上。

“小凡，你都要订婚的人了。你准备怎么安排那个丫头呢？”注视着身前的孙儿，陈潇叹息问道。

“我……”

摇了摇头，陈羽凡烦躁地从口袋里拿出了烟，两人点上后，陈羽凡无奈道：“爷爷，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您能给我个办法么？”

“想过跟玉儿丫头坦白么？”

还未等陈潇讲完的时候，陈羽凡一脸古怪道：“爷爷，讲了就完蛋了！”

“我问你，在玉儿和那丫头之间，你选择谁？”摇了摇手，陈潇认真地问道。

对于陈潇的这个问题，陈羽凡选择了沉默，因为这个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

见陈羽凡不说话，陈潇无奈地问道：“小凡，如果你跟玉儿结婚了，你能放弃那丫头么？”

摇了摇头，陈羽凡道：“我不知道……”

“那你想过，假设有一天，你和那丫头的事情让玉儿知道了。会变成什么样么？”

说道这个问题的时候。陈潇的语气已经严厉了：“大男人，要拿得起放的下。很多时候不会因为少了个你，世界就会不同的。你的犹豫才是让事情便的不可收拾的原罪。”

“要么，你向玉儿坦白这件事情，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意见。要么，该放下的放下，不要误了你自己。也不要误了那丫头。”

陈潇的话，让陈羽凡心中一震，此时的他也才发现，如果不是自己今天的犹豫，事情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说以往的时候，陈羽凡可以干脆放手的话。那么现在呢？自己的行为又算什么？

在陈潇离开后，陈羽凡依旧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良久，陈羽凡拨通了上官玉的电话。

“怎么，想我了么？”电话那头，传来了上官玉开心的声音。

原本应该开心的事情，但是陈羽凡怎么听着都是讽刺：“玉儿，能出来么？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好吧，去哪里见面？”女人的直觉其实让上官玉有些感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对了。

海边。

半夜三更。陈羽凡拉着上官玉的手静静地走在黑暗之中。听着海浪轻微的声响，陈羽凡缓缓地把自己与方芸的事情还有想法讲述了出来。

但是。让陈羽凡感到莫名的是，自己身边的上官玉竟然在自己讲完了之后都没有丝毫想要说什么的意思。

“玉儿，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么？”陈羽凡心虚地问道。

拢了拢耳边的长发，上官玉轻声道：“其实，我很生气很伤心。但是我知道，你在跟我讲这件事情的时候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所以哪怕我知道你错了，我依旧还是得忍着。”

“方芸我见过，我和你的认识其实还是因为她的关系在里面，以前，我有时候也想过你们两个之间到底会不会发生什么。过程虽然比我想象的要晚，但是结果却是相同的。”

脱开陈羽凡的手，与陈羽凡面对面，上官玉认真地问道：“我不想问你会在我们两个之间选择谁，我只想问，如果你跟我结婚了之后，你还会去做今天这样的事情么？”

坚定地摇了摇头，陈羽凡道：“不会了。”

“我不需要你对我发誓什么的，我只希望你能记住今天你对我做出的保证。”轻轻拥抱了一下陈羽凡，上官玉道：“可惜，我今天很生气，所以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