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一提马缰绕过了有些不自在的马秀鸾,纵马冲到了对恃着的张飞和典韦附近:"翼德将军有话便说,动手于事无补。"脸红脖子粗在马上直喘粗气的张飞亟不可待的粗声问到:"无敌侯把老张二哥怎样了?"我不由得笑道:"商的为人想来三将军早已知晓。商当然是好酒好茶的款待云长将军了!莫不是三将军还会以为商会对云长将军不利否?"
张飞长出了一口气,面色稍缓的说到:"无敌侯的为人老张当然能信得过,老张只是过于的担心二哥的安危了。然、然无敌侯施此令人不耻的鬼诈之谋擒住老张的二哥,令老张颇为不忿!"
我不由得笑道:"翼德将军此言有些口不应心矣!如说诡诈之谋,商与令兄长刘玄德相差远矣!"张飞有些极不自在的转动着大大的牛眼看向它处:"无敌侯此言何意?"我叹了一口气说到:"唉商知云长和翼德乃忠耿之人,故不愿以犀利之言语相责,免得有伤故人之脸面。今日既然三将军问起,商就当着真人不说假话,一吐心中之块垒吧!"
我见张飞的黑脸极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却没发一言,就接着说到:"三将军是否知之商不得而知。然商手中有当今圣上亲书之血诏,故而得知:令兄刘玄德与商之岳父马寿成,均乃当年与国舅董承等密谋刺曹之盟约上人。此事的谁是谁非暂且不论,然确与刘荆州景升无任何关联。可是,曹孟德却以欲密谋弑君、刺相之罪名强加于刘荆州头上,还昭告天下共讨之。最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曹孟德本就是此事的受害者,几乎因此而殒命;故尚有情可原。而令兄刘玄德本就是刺相之帮凶,却故作伪善之像响应曹孟德之所谓圣旨,擅自起益州之兵而攻打荆州。此非受惑,乃人品有瑕也!"
本就是事实,张飞当然无法反驳;就其为人来说,也不屑于狡辩。因而,张飞就脱口问了一句很白痴的问题:"那、那无敌后意欲何为?"我咬着牙说到:"此事本就是有人要借此而搞风搞雨,其目的无外乎是刘荆州乃商之盟友、间接地针对商。而令兄却明知而故犯,行‘贼喊捉贼’之事妄想吞并荆襄,借以扩大其势力范围。商虽素重名誉,然有人欲对商不利,商岂会听之任之?何况,当今圣上当年曾亲口面谕于商:如有危害社稷之不法之徒,商可自行决断予以讨之。商定会让令兄刘玄德为此事付出代价,必要给商一个交代!否则,岂不显得商太软弱可欺也?"
张飞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已经黑得有些发紫了!喃喃了半天才说到:"当今天下那还有何人敢欺无敌侯?此言不确。然老张弟兄三人骨肉情深,不知无敌侯欲如何对待益州及老张二哥?"
我不由得又笑到:"此言当日你我三人比斗之前翼德将军就应动问,此时相问不觉有些显晚了吗?商原本就对云长和翼徳二位将军的耿介、忠义青睐有加,故才以比斗的方式借以了断前缘。比斗之时,商险胜一招而未对云长将军痛下杀手,已尽故人之宜。今商与翼徳将军也就只剩下了公事,而无任何的私交可言。至于云长将军,商会恭敬相待;直到令兄刘玄德能给商一个满意的交代。然以云长将军之秉性,时间过久其结果当不言自明矣!"
这时,张飞已经气得暴跳如雷的吼道:"无敌侯切勿欺人太甚!如老张二哥稍有不虞,老张定会与尔拼命!"一直紧旁着我马侧的典韦怒斥道:"住口!张飞不得对我家主公无礼!想拼命?老典等着你!"
我忙阻止道:"翼徳将军也仅是心忧拜兄之安危而已。君然切勿与翼德将军斗口了!"接着我看向急得直打转转的张飞说到:"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无论是商、还是令兄刘玄德,既然事情已经做了;那就等待彼此相争的最后结果吧!至于云长将军,商暂时不会动其一根毫毛;商亦会等待翼徳将军前来拼命。希望翼徳将军能逼着商把云长将军给放回去!"
"唉旧情已了,此情只待追忆矣!"说完,长叹了一声的我拨马就头也不回的向来路驰去。身后传来了张飞的暴吼声:"老张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二哥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