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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考夫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雷斯垂德找一个新的女朋友,甚至还让自己手下的第一秘书安茜娅对于在年龄上符合标准的伦敦女性进行筛选,必须要符合雷斯垂德的审美以及他们家的需求。
这个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伦敦人口众多女性的人口数目更是数不胜数,而且各色人种混合的伦敦简直就是一个集会。麦考夫没有说明是什么样子的女性,国籍或者是肤色都没有限制,安茜娅自己进行了思考,大概这些都不是考虑的范围之内吧。
女性,会喜欢小孩子,理解雷斯垂德的工作,接受八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
哦,安茜娅叹了一口气,其实还是很难的。鉴于雷斯垂德的婚姻还有他上一个女朋友,都是因为雷斯垂德工作的事情最后宣告他们的结束,因为很少能够有女人可以忍受自己的丈夫一直这么的忙,和工作在一起的时间比自己还要多,所以她们都不能忍受最后选择了和雷斯垂德分开。还有一点要考虑到,雷斯垂德探长似乎不想再要一个孩子了,自己的亲生孩子,所以这位女性也要能够容忍这一点。
综上所述安茜娅为难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资料,也不知道经过这样的筛选还能有几个幸运儿留下的。
不过雷斯垂德也是有优点的,首先长得帅,这点便是安茜娅也要承认雷斯垂德探长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不仅能够吸引女人的注意还能够吸引男人的眼球,这样的男人或许并不能是一个简单的帅字来概括的。其次麦考夫曾经让安茜娅审核过雷斯垂德家的财产,只能说他们一家子便是在伦敦之中也不算是什么穷人,只要是雷斯垂德愿意他们随时是可以换一所大房子的,最主要的是雷斯垂德的四子也就是哈罗德·雷斯垂德似乎在外面也有一些自己的小产业,成为雷斯垂德的妻子至少在物质上是丰富的。
最后就算是雷斯垂德工作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多,不过这个男人确实一个少有的顾家的好男人,还是一个专情的人,在他的人生履历之中没有任何一次出轨的情况,对于喜欢的人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对于家庭也是全部付出的,这样的男人可还真是很少有的。
其实除了上述三/点之外雷斯垂德的优点还有很多,例如他和麦考夫的关系会让他未来一帆风顺,例如小雷斯垂德那护短的特性也会保护自己新的mum等等。
总之如果不是安茜娅没有想要结婚的念头,她一定会把雷斯垂德这个新世纪好男人给订下来。
不过太可惜了,她不仅没有结婚的念头,甚至连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安茜娅开始进行筛选,这个任务麦考夫没有给一个时间,不过她认为这项工作还是早点完成的好,谁知道什么时候麦考夫就会想起来。
对于这件事情雷斯垂德完全的不知道,在麦考夫离开之后他安抚了自己家的熊孩子,做了一大堆的保证才把所有的小雷斯垂德哄去睡觉,第二天的时候麦考夫的专属医生早早的就过来了,虽然说之前雷斯垂德是病来如山倒,不过身体的底子还是有的,经过这两天的休养和麦考夫的悉心照顾他已经在想康复的大路上狂奔了。
雷斯垂德对于医生表示了感谢,医生笑笑没有说话,他也是帮助麦考夫办事而已,他对雷斯垂德说要是感谢的话还是感谢麦考夫吧,也不知道这个医生是不是太俏皮了一点,他竟然向雷斯垂德眨了眨眼睛开玩笑的说道:“大概你是福尔摩斯先生心中重要的人了,要知道我除了两位福尔摩斯先生之外也就给你看过病了。”
雷斯垂德意外的听懂了老医生口中的意思,他的面色瞬间红/润了起来,连忙摆手说道:“你误会了,我们两个不是那种关系。”
天知道为什么他和麦考夫一直会被人误会是一对,明明他们两个连亲密的动作都不曾有过。但是大概雷斯垂德不知道的是虽然他们两个在动作上面并不亲密,但是四目相视的眼神还有那身边的气氛却都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泡。
老医生摇摇头拿起了自己的东西对雷斯垂德说道:“我并不是老顽固的,再说大福尔摩斯先生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能够看见他的这一面身为医生的我还是很开心的。”
雷斯垂德搔搔头,看起来不管他怎么解释老医生都是不会听的了。
等到把人送走之后雷斯垂德看着站在自己房间门前像是有话要说的夏洛克翻了一个白眼,“什么时候夏洛克的嘴巴竟然被堵住了。”
夏洛克轻咳了一声他不过是在思考着一些事情罢了,“我只是在思考刚刚那位多嘴的医生说的话。”
医生说了什么?还不是在打趣雷斯垂德嘛,于是雷斯垂德无奈的看着夏洛克说道:“不要告诉我你也认为和我麦考夫有关系?!”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那些没有张眼睛的金鱼们,死胖子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再清楚不过了。”
夏洛克还等着看事情的后续发展呢,怎么可能告诉雷斯垂德关于麦考夫的计划。
他马上寻找了另一个话题,关于上一次的食人魔案件已经算是告破了,那位被评价为酷似野兽的凶手在被抢救回来之后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承认了自己杀害了那些可怜的人,并且在他的房子之中也找到了失踪的器官,只是前两位受害者丢失的器官已经找不到了,它们早就成为了食人魔奥利弗·詹姆斯口中的美味餐点。
在雷斯垂德病倒的这两天之中,苏格兰场也对于食人魔奥利弗·詹姆斯进行了审问,他们想要知道到底是谁把他搞成了这个样子,可惜的是因为男人的舌头丢失了手上的筋络也被割断,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和苏格兰场的警察们说起那个恐怖的小男孩。
男人只能愤怒的看着那些愚蠢的警察,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放过了一个多么恐怖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