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角，但没有点燃，只是露出一副欠揍的嘴脸，意味深长的样子：“说吧，打算怎么还？是准备一次性肉偿个够呢？还是分期付款？”

暖暖想哭，什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可以慢慢还吗？一年还你十万。”

“一年十万，你打算还到下下下下下……下辈子吗？伊暖暖，你这如意算盘打得未免也太深谋远虑，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你还想折磨我下下下下……下辈子？”

“可是我真的没有钱。”

打火机嘶的一声，火苗窜起，他拢着手，点燃了那根烟，长纸夹着，吐出一口白雾，很享受的模样，仿佛几辈子都没有这一刻享受，然后，他才慢条斯理的说：“一次十万！”

“嗯？”

他笑，祸国殃民：“约一次，算你还我十万，直到债清！”

暖暖的心，咯噔一下：“约什么？”

“看我心情，看你表现！”

“心情不好你就给我洗衣、做饭、拖地、捶腿；心情好呢，约吃饭，约看电影，约唱歌跳舞，或者，约……床，全看我当天的心情！你只要记住，我只要说，约吗？你就必须在一秒内回复我：约约约！”

“记住，是一秒内，否则，那次你不但要跟我约，而且……”他一笑，倾国倾城：“算你提供免费服务！”

泥煤！“对我念念不忘就直说。”

温情刚点燃烟，闻言猛地咳嗽起来，他努力压制住，面上是一片冰冷的笑：“你觉得，可能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纠缠呢？”

“我就是想看你被我欺负到哭的表情。刚养成的抖s癖好，怎么，不行吗？”

呜呜，还抖s癖好……她又不是抖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