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根迅速一红,虽然她年过二十五,早已是嫁人为妻,可是从未有男人如此大胆在她耳边说着如此暧昧的话。
咬着唇,她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睁大一双眼盯着男人深邃的眸,“你要女人可以去外面找!别来这让我觉得恶心。”
“外面的不干净。”他的嗓音粗噶的厉害,简简单单的回了一句。
她扯着唇笑了笑,难道外面的女人不干净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来羞辱自己?
“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干净!还不是一样脏!”她咬着唇齿轻骂,双手还不甘心的反抗性的推了推上面的男人。
大手伸出扣住了女人的下颚,他盯着她的眼,灼灼如光,“都快六年了,我都成禁欲系的忍者神龟了,在忍下去我都成慕公公了。”
女人的唇角一颤,差点被这个冷笑话给憋出了内伤。
见着女人那似笑非笑的松懈下来,他迅速的再次低下了头……
“嘶……疼。”女人委屈的叫声让他赶紧制止了自己落下去的头,疑惑的看着她,“怎么?”
“膝盖有伤,你赶紧滚开。”她皱着眉,若不是她急中生智利用苦肉计,只怕自己已经成了饿狼的食物。
他迅速的起身离开,云初夏这才坐起身挽起了自己的裤脚,膝盖处已经有了淅沥的血水。
看着那有些惊心的伤口,他紧皱了自己的眉头,声色冰冷的问道,“这怎么弄成这样?”
“不小心摔了。”她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自然也没看到男人眼底闪过的一丝疼意。
自顾的用着棉签沾了消毒水,小手一暖,一只大手就从她手中抽走了棉签。她看着男人动作利索的拧开消毒水的盖子,用着棉签沾了几下就半跪在了她的身旁。
棉签落在伤口的一瞬,女人的身子微微的缩了一下。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腿腹,擦拭着伤口的手小心翼翼。
她低着眸子,盯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面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随着一阵微风一吹,层层的荡漾起了波澜。
“念绾从小身体都不好,大人的事小孩是无辜的,虽然她的到来是个错误,可我不能不尽到做一个父亲的义务。”他出声,将她飘散的思绪拉回。
她只是侧过头望着另一处,莫名的发酸。
天色还未大亮,云初夏还躺在被窝里熟睡。楼下已是闹着折腾了一番。
“云初夏呢,把那个恶毒的女人给我叫出来!”李雪一走进门就气势汹汹的大嚷着,主卧室的房门打开,慕西何眯着惺忪的眼就走了出来。
李雪见着自己的儿子还睡的这般自然,一口气就冲到了心口处。几步就冲上楼推开主卧室的门闯了进去,“云初夏你这贱人给我出来!”
慕西何冷着一张脸,有些不悦的瞪着自己的母亲,“你大清早的闹什么,初夏又怎么惹你了?”
环视了屋子里一圈,没有见着女人的影子,李雪狠戾的剜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那个贱人呢在什么地方,快点把我给叫出来。”
大清早的就发疯,慕西何无视自己的母亲,迈开修长的腿就掀开被子躺进了被窝。
被亲生儿子给如此忽视冷落,李雪心头压抑的一口怨气更是难消。走出主卧就朝着次卧的地方走了过去。
睡在迷迷糊糊之中,初夏似乎听到了有砸门的声音和女人撕裂嗓子般的尖叫。她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耳边的响声震耳的令人呱噪心烦。
“妈你干什么,你大清早的睡不着你就去跑跑步,没事别来这折腾你成不?”慕西何从主卧室走了出来,真是大清早让人睡觉都不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