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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恩伊绕过北念宸走到黎孜珂跟前，抹去心中的苦涩，声音极冷，“我们谈谈吧。”

北念宸侧过身，望着她的背影，眉头慢慢聚拢到一处。

“你有爱过一个人吗？”尚恩伊盯紧她，一字一句的说。

黎孜珂一怔，“如果你是为了劝我放弃他，那大可不必，我不会放弃，反而会越来越爱他。”

尚恩伊一滞，目光又恢复至清澈淡漠，冷笑勾起唇，“那你有没有想过北念宸的感受？他爱你甚至比得上你爱夜允冥。”

她的话让黎孜珂快要到吐出口的话硬塞到肚中，眸光紧眯，竟然找不到任何的词汇回答她。

尚恩伊沉下脸，“如果我是你，我宁愿两个都不要伤害。”

突然，黎孜珂笑笑，眸光流转间，却是少有的坚决，反问，“尚小姐，那你懂爱吗？”

“我……”尚恩伊突然想起夜允冥曾对他说过的话，“是你教会我爱一个人必须学会恨。”

“爱是自由的，如果受限制，那就不是爱了，而是监牢。”

顿了下，尚恩伊不紧不慢的说：“你这是在教我怎么如何爱吗？”

“没有，是从夜允冥身上看到的。”黎孜珂抿了下干涩的唇，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尚恩伊杵在原地，眼神呆滞，脑海里一直反复闪现“是你教会我爱一个人必须学会恨。”

黎孜珂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嘴角挤出一抹苦笑来，对着他们说：“我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