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顺大叔,快点开门。”
看守大门的一个中年汉子凌云顺看到从雨幕中快步走来的这些人,一眼看出是自己人,立刻将小门打开。然后抓住垂落下来的一根绳子摇响了上面的铜铃,“当“当”“当”的声音在整个村庄中响起。
二十几人之中两人抬着一架简陋的担架,上面躺着一个衣着、发型都与其他人不同的一个男人,而这人就是重伤垂死的凌峰。其他的人大多手里大都拿着一些野兽的尸体,或者刀枪之类的兵器,明显可以看出这些人刚刚从山林之中打猎回来。
这些人手拿兵器和打来的猎物抬着凌峰快速的向族长凌天明的住处赶去。
凌家庄族长凌天明家的一间卧室中。
“族长,这人怎么样?”
此时凌峰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而他的身边却围着几个青年或者中年汉子。凌天明解开凌峰身上的衣服,正仔细查看着他身上的伤口。
不一会儿。
凌天明长出一口气,接过旁边递过来的一块毛巾,道:“虽然他身上的伤非常的重,又发起了高烧,但不得不说他本人的体质非常的好,只要细心调理两个月就没事了。”
听到族长凌天明的话,周围的这些将凌峰救回来的人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些以打猎、种地为生的汉子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心地却是非常淳朴、实在的,见到有需要帮助的人都会非常热情的伸出援助之手。
更何况是去救助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此时他们的心中都有一种非常愉悦的感觉。
族长凌天明坐下来,道:“小武你说说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坐在下手第一位的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一个大汉,凌天明的儿子凌武应声道:“爹,是这样的,今天下午的时候,不知为何明明晴朗的天空突然间下起暴雨来了,我们当时都没有带雨伞全身都湿透了,白马山里又不好走,我们就想拿着猎物就往回赶。”
“可是我们向回刚走了大约有五百米就听到左侧的方向传来一声特别大的雷鸣,我们当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还以为什么东西爆炸了呢。”
坐在一旁的其他人听到这里也是不由自主的点头,脸上露出些许的震惊之色。想到当时在突然之间听到的轰然巨响林中鸟兽惊走,就连周围的大树都震的树叶哗哗落的满地都是。
凌天明拿着一根一尺长的烟杆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烟,听到凌武描述的轰天巨响,他脸上的神色有了很大的变化,因为那声惊天动地般的特大雷鸣声,不仅在山林中打猎的几人听到了就连白马山附近的村民也都是听的一清二楚。
凌武接着说道:“虽然当时下着很大的雨,但我们几个还是有人看到一个什么东西砸在了一个大树上掉了下来。我们当时虽然震惊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们走过去,却看到空地上停着一辆金属打造的样子古怪的四轮车子。而车子里面当时就坐着那个人当时他身受重伤全身是血、昏迷不醒,虽然我们发现他与我们有些不同,但见他身上的伤实在太重就决定先把他救了再说。”
“我们把他从车里面拽了出来,随便编了一个担架就把他抬到了庄子里。”
凌武道:“爹你说他会是什么人,怎么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白马山,而且还身受重伤,可是看他身上的伤怎么看都不像是被野兽弄伤的。”
凌天明眉头微微皱着,道:“他是什么人先不要管了,他到底是怎么受的伤,怎么会出现在白马山,等他醒了再说。他若是好人,我们就当做了一件善事,他若是恶人,我凌家庄的汉子也不是吃素的。”
其他的汉子也都不住的点头,村庄里的男人人人习武,虽然跟真正的武者相比只能被称之为“庄家把式”,但常年进山中打猎,与凶恶的野兽厮杀,身体却也是非常的彪悍。
凌家庄虽然没有专门治病的大夫,但庄子里的汉子经常与白马山里的野兽厮杀,身上经常会受一些或轻或重的伤势,家家户户都会一些简单的治疗的方法。而凌峰身上的伤势,对于老族长凌天明来说更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