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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猛被方东城的目光看的心里一跳,赶紧低下头,说道:“是。”
说完,从地上抓起白露,就要带出去。
“不!东城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白大长老的孙女啊!你不能因为这个女人,就得罪八大长老,你难道真的不想回去夺回原本属于你的一切吗?我可以帮你啊!东城哥!你醒醒,不要被这个女人迷了心智,你是……”
“够了!”方东城突然爆喝一声,打断白露的话,“白家,还代替不了八大长老,就算是能代替的了,你以为我会在乎!”方东城冷笑一声。
“东城哥,不要!不要这么对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出事后,你的身份也会跟着暴露?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不在乎,难道你忘了沫沫姐了吗?我是她最喜欢最疼爱的妹妹啊!”白露死死的抱住房间里的罗马柱不肯松手,尖锐的哭喊。
方东城沉默了。
秦倾敏感的察觉到方东城的情绪波动,转头看着他,精准的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挣扎。
“东城哥!沫沫姐还在等你回去啊!你不能这样对我,沫沫姐会伤心的!呜呜……”白露这些年在影视圈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了,一看方东城的脸色有异,立刻明白自己说的戳中他的软肋了,变本加厉的哭诉了起来,尽管,她此刻因为方东城对她口中的沫沫姐的在意嫉恨的发狂,但是眼睛里仍旧能挤出楚楚可怜的泪水来。
秦倾心中冷嘲,虽然这次对付白露,她想要的目的达到了,但是却被白露口中的那个什么沫沫姐给恶心到了,看来,身边的这个男人,行情不是一般的好,而且早熟的吓人,当年他被人追杀离家的时候才十二岁吧,就已经处处留情,有了青梅竹马了。
“带走!”方东城只不过是一闪神,就发现秦倾脸上带着讥诮的几分冷意,他顿时明了,对着还在一边发呆的陈猛低吼。
“不必了,放她走!”秦倾突然出声,让陈猛跟白露都愣了一下,陈猛几乎是立刻的将手中的烫手山芋给丢开站到一边,而白露则是更加嫉恨的瞪着秦倾,恨不得将秦倾碎尸万段。
“秦倾,我不会放过你的!”白露恶狠狠的说。
“你想现在就死,我立马就可以成全你!”秦倾冷笑,“就凭你,想要威胁我,还不够看!”
“还不快滚!”陈猛见方东城又要发火,连忙踢了白露一脚,说道。
这个女人真是白痴的可以,刚才还恨不得打滚求饶呢,现在小命都捏在别人手里了还敢放狠话!
白露被陈猛踢了一脚,转头恶狠狠的又瞪了陈猛一眼,“还有你!给我等着!”说完,纵深从窗户跳了下去。
陈猛真恨不得将人给抓回来丢到那几个杀手堆里去!
“出去!”方东城冷冷的对陈猛说。
陈猛一看苗头不对,赶紧的溜了,比兔子还快。
房门被关上,方东城看着秦倾,“给我机会解释。”
“我先睡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完,都是一愣,然后就是沉默。
秦倾绷着脸转身要躺下,却被方东城抓住胳膊,秦倾不耐烦的挣扎了两下,没有甩掉方东城的手,她生气的回头看向方东城,却发现方东城竟然在笑,秦倾心底窜起一股无明业火,脚丫子一蹬,朝方东城的身上踢过去。
“别闹!踢伤了这里,今后有你哭的!”方东城飞快的捉住秦倾的脚丫子,然后看了一下秦倾踢得位置,脑门冒出黑线来。
这小霸王每次下手总没有个轻重,就这一点,很不好。
“放手!”秦倾白了方东城一眼,然后脚丫子往回拽了拽。
方东城这会倒是很听话的就放手了,秦倾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干脆,闪了一下神之后,扯了被子盖上,翻身背对着方东城准备睡觉。
方东城看着秦倾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更深,他跟着上床从后面搂紧秦倾的腰,秦倾挣扎了一下,没挣扎掉,就僵着身子不动了,但是排斥的意思很明显。
“刚才说不是要给我奖励吗?奖励呢?女王大人?”方东城一边说,一边低低的笑。
“奖励就是废了你,要吗?”秦倾恨恨的磨牙问道。
“哈哈……”方东城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秦倾冷哼一声,拍了一下方东城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低吼:“爪子拿开!”
这一次,方东城没有依她,不但不依,反而扣的更紧,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下巴磨蹭了下她脖子上的娇嫩肌肤说:“方太太,你在吃醋!好大的酸味。”
“胡说!”秦倾嘴硬的不肯承认,但是心里却因为方东城的这一句话,掀起惊涛骇浪,她一直觉得白露不足为惧,但是从白露的嘴中听说那个什么沫沫姐之后,发现方东城竟然对那个女人特别的在意之后,她心里真的有些不舒服,她真的吃醋了!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真的像比尔那个色鬼说的,做这种事,是只有做了才会爱,而且越做越爱吗?
她竟然为了方东城吃醋!
察觉到这一点的秦倾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似火烧,嘴巴却倔强的不肯承认,“我会为了你吃醋?秦先生,麻烦你现实一点!我跟你一样,只不过是迫不得已而已,而且,你也刚好比较好用,我这个人有洁癖,用过的东西不喜欢被别人碰,就像是我穿过的衣服,宁可丢掉,也不可以便宜别人!”
竟然把他比喻成随时可以丢到的衣服!方东城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强压住心里的火气,问道:“那么纪成呢?现在你该明白每次那个男人给你打电话,我心里是什么滋味了吧?”
“那根本不一样好不好!”秦倾脱口而出,“她根本……”
“根本什么?”方东城将秦倾的身体翻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问。
“总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秦倾推了一下方东城的胸膛,心虚的说。
“那究竟是怎么样?”方东城紧追不舍的问。
“你凭什么质问我?你为什么不说说你跟那个什么沫沫又是怎么回事?”秦倾恼了,她讨厌方东城这种咄咄逼人的追问,明明,他自己就底子不干净,凭什么要求她?
“你想听我就说,那么你呢?我想听,你会说吗?”方东城紧接着问,看着她,眸光幽深。
“谁要听了?我一点也不想听!睡觉!”秦倾被方东城看的极为不舒服,烦躁的说。
“可是我想说,而且为了今后不因为这件事造成我们两个人之间不必要的误会矛盾,这件事今天晚上必须说清楚,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方东城态度强硬的将秦倾的腰又紧了紧说道。
“随你的便!谁会为那种不相干的人自讨没趣!”秦倾不屑的撇撇嘴,窝在方东城的怀里不动了,闭上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