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让他收你做个小。”古老头笑了笑，耸了耸肩，“怎么样？”

“这倒是个好主意。”红衣女人倒是不是很介意，似乎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大小两者有什么区别。“不过这事你说了又不算数。”她耸了耸肩，又看向君墨浅的方向，眼神中带了些许探究。

“那你自己问问阁主。”古老头仍是笑，看着君墨浅的神情中也是些许的探究。

这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所以周边的人几乎都听见了。这可是让有些人觉得讶异无比，这古老头和红衣女人什么来历，这么调侃银面落羽？

要是说君墨浅本来还不知道这红衣女人的身份，现下这么一段对话，倒是让他想起来这两人是谁了。虽然这些年这两个人已经很少出来走动，不过他以前倒是听他师父说起过的。

“红衣副门主和仙隐副门主说笑了，小辈就是小辈，哪里高攀的起红衣副门主。”君墨浅的语句用的倒是挺恭敬，只是那语气，实在是让人很难和恭敬挂上等号。甚至，让人听出了些许揶揄的味道。

“这还真有人认出我们两？”红衣女子有些讶异，毕竟两人比了这么久，也没有人能指出自己的身份。看来落羽苑的银面落羽也并非浪得虚名。而这落羽苑做的是情报买卖，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古老头自然也是有些吃惊的，刚刚两人比试的时候，擂台下的人的讨论，他们也不是没有听到，大多都是不知道他们两是谁的。就算有些诸如夙玖和冷玉珏的人能猜出是空空门的人，也很难继续往下猜下去。

倒是这银面落羽，居然认得出，倒也不负他银面落羽的盛名。

这两人其实不被认出来也是很正常的，空空门的人本就不被人记住，在加上这两人的能力在空空门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就更是不会被人记上。就算有人真的能记住这两人，也不会真的把他们和副门主划上什么关系。

但说起红衣副门主和仙隐副门主，却是很多人都听说过的。

空空门门主甚少出面，甚至有传闻说，空空门是没有门主的，只有三大长老，只有长老合并，才能叫做空空门门主。不过这也只是传闻，并没有得到过证实。甚至，连三大长老究竟是谁也是言辞不一，并没有个准确的答案。

但，空空门有两个副门主却是大多人都知道的。

所以，有人传闻，这空空门做主当家的其实是两个副门主。只是这个说法并没有持续很久，原因似乎是两个副门主也鲜少露面，甚至连空空门的人都很少在江湖中走动。

走动的少了，谈论的趣味便没有了。江湖中最不缺的就是饭后谈资，这么没有趣味的话题自然也就慢慢淡了下去。

这会儿君墨浅的一句话出口，周边的人倒是讶异了起来。纷纷吃惊，这台上的二人居然是空空门传闻中的两个副门主？难怪这两人的身手都如此不凡。可是既然两人同属空空门，这在上面争夺这寒潭玉又是什么意思？虽然很多人有这么个疑问，但一时间竟没有人问出口。

“小子，你认识我们？”古老头挑了挑眉，语气中倒是没有隐藏自己对君墨浅的欣赏之意。

“听家师提起过。”君墨浅点了点头。自己倒也真只是听说过的程度，说到认识之类的，还真是谈不上。

红衣副门主，沈红衣，用名字为称号，甚至连平日装扮都爱一袭红衫，让人不由的记住。但与之相反的是，她的隐匿之术却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即使她一身红衣，却仍是有很多人记不住她。

仙隐副门主，古文月，之所以称号为仙隐，实在是因为，单论这隐匿之术，他的水准甚至在空空门门主之上，所以门主直接给了他一个仙隐的名号。又因为他年纪比较长，所以大多人都尊称一句古老。

君墨浅知道的也就这些细微末节的事情，至于他们究竟有多厉害，身为副门主在空空门又都要做些什么，这些事情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不过这个时候，这些事情自然是不用说的过于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