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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画中之谜(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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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儿。”容昭有些犹豫,“不如…用你的血试试?”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得不到证实。

“用我的血?”秦鸢失笑,“难不成你觉得这纸或者墨汁还认血不成?”

容昭只是笑笑,“正如你所说,反正都这样了,再试试又何妨?而且你与常人特殊,乃是灵魂附体,或许你的血也不一样呢?”

秦鸢想想,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便点头,“好吧,就用我的血试试。”

她咬破手指,血从指间溢出,滴到画卷上。然后屏住呼吸,仔细观察。

奇迹发生了,只见那血滴入画上并没有第一时间被融化,而是渐渐扩展,慢慢的,将整张画卷都染成了红色。

秦鸢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这…怎么会这样?”

容昭却是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画上的变化,眼神隐隐有种即将得知什么真相的激动和紧张。

不一会儿,画上的血迹悠然消失,上面的景物也随着那血洗得干干净净。

秦鸢瞠目结舌,“不见了?”

然而她话音刚落,便看见那白白净净的宣纸上又开始出现了变化。

淡黑的墨,一点点从中间,四周扩散,隐约还是之前的景象,待完成后,悠然转变,画上的景物似活了一般开始快速转动。

那些灰黑的雾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慢慢消失,四周高山耸立如云,山上那些黑压压的树枝渐渐看的清晰了,枝繁叶茂。

竟然是桑树。

而那湖水也变成了蓝色,竹筏迅速朝前移动,行至对面的高山之时,忽然消失。

秦鸢轻呼声咋然响起有消失,只因那画再次转变。

没有了山,也没有了水,也没有了竹筏,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

但她知道,这幅画如今显示的内容,和刚才是一个地点,只是转换了角度。

只因为,四周满满的都是桑树。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饶是她这般冷静之人,见到这样一幕也不由得震惊莫名。

容昭却死死抿唇,目光幽深难测,喃喃道:“原来是这样,果然…”

秦鸢缓缓看向他,“你说什么?”

容昭闭了闭眼,将那幅画收起来,侧头看着她,嘴角一抹了然的苦笑。

“空桑。”

“什么?”

“这个地方,叫空桑。”容昭淡淡解释着:“位于西北部地区,因为自带大片桑树而得名。”

“空…桑。”

秦鸢咀嚼着这两个字,“这名字听着好熟悉。”

容昭露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容,眼神却更加深沉,轻轻道:“鸢儿,你知不知道你皇叔是怎么死的?”

“嗯?”秦鸢有些讶异,“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她道:“皇叔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只知道他是战死的,皇婶也跟着殉情而死。父皇感念皇叔忠君爱国为国捐躯,所以将他唯一的遗孤接到宫中,封为公主,视如亲生。”

她歪头看向容昭,“那时候,你应该也没出生吧?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容昭笑笑,“你皇叔当年是大燕的常胜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作为军人,我自然对他的事迹十分感兴趣。尤其是,他的鬼煞军团。”

“然后呢?查到什么?”

容昭拉着她坐下来,“先不说这个。鸢儿,你知道你皇叔是战死的,那么你可知道大燕历史上,关于你皇叔的死,是如何描述的?”

这个秦鸢还真不知道。

她摇摇头,“皇叔死的时候本就是动荡年代,那时候大燕内忧外患重重,沙场战死将军无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说到这里,她忽然眼睛一亮,“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照理说皇叔是皇室宗亲,又是大燕常胜将军,他一生功绩应该纳入史册以供后人观摩学习。但我记得史官给皇叔生平事迹的描述倒是清清楚楚,唯独对他最后战死的那场战争草草几笔收尾,未曾标注细节。小时候,我也曾因此问过父皇。父皇只是沉默的叹息,神色悲悯痛惜,不忍戳他的伤心事,自此以后就没再多问。皇叔的死,也自此成为了一个谜团。”

容昭又笑了笑,神色幽暗难测。

“不是谜团,只是因为,有些事情一旦出现在史册上,会牵扯出无数天家不愿让世人知道的隐秘之事,所以,你皇叔的死才会成为大燕历史之谜。”

“天家不愿让世人知道的隐秘之事?”秦鸢脸色慢慢变了,“什么意思?”

容昭低垂着头,似乎在沉思,又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久久无法自拔。

秦鸢只是看着他,等着他为自己解惑。

屋子里很安静,炭炉上的火还在燃烧着,即便外面秋风瑟瑟,室内也温暖如春。

良久,容昭终于开口了。

“鸢儿,你知不知道,你的母后…曾和你皇叔有过婚约?”

“什么?”

秦鸢震惊莫名,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意外茫然。

容昭抬头看着她,眼神微暗。

“你自幼长在深宫,再加上你皇叔在你还未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你不知道这些事也很正常。毕竟,这些事也算涉及皇家的清誉。你母后入宫后,便无人再敢提起这件事。久而久之,人们也忘得差不多了。”

他深吸一口气,“我也是在调查你皇叔的时候才知道的。你母后…她是淮安侯府唯一的嫡女,淮安侯一脉祖先是大燕开国功臣,世代承爵,手握兵权。你皇祖父在世时便赐婚于你母后和你皇叔,但你皇叔另有一青梅竹马的恋人,故而悔婚…后来,你母后与你父皇相恋,入宫为后宫之主,荣宠一生。”

这些事,她丝毫不知。

秦鸢抿着唇。

“那都是上一辈的事,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容昭眼睫低垂,“因为有一种说法,你皇叔训练鬼煞军团,是为了你母后。”

秦鸢心尖一颤,脑海里忽然划过秦梦瑶那张凄怨绝美的面容,一个隐隐的念头一闪而过,还未抓住便消失无踪。

“那又能说明什么?”

“你皇叔生前的最后一战,是为了你母后。”

说出这一句话,容昭就陷入了沉默。

秦鸢怔怔的看着他,眼神里难以掩饰的震惊。

“怎么…可能?”

容昭叹息一声,“不止如此。”他说:“那场战争,就发生在空桑。”

秦鸢早已没了任何反应。

容昭复杂的看着她,“鸢儿,你可知空桑是什么地方?”

秦鸢不说话,木然的看着他。

“空桑…传说那里曾住着一个古老的部族,名曰…巫族。”

巫族,存活在这边大陆早已存活了上百年,却在二十多年前销声匿迹。传说巫族的人懂无法,他们会中原人不懂的医术,能让人起死回生。他们那些古老的咒语能让人灵魂出窍,灰飞烟灭。

**

紫宸宫。

“公子。”尽天道:“容昭已经查到了巫族。公主,应该也已经知晓。”

苏陌尘八风不动的坐着,“他们还有多久来到上庸?”

“最迟两个月。”

苏陌尘静默半晌,站了起来。

“后宫需要一场丧事。”

尽天一震,“公子是想要…”

“听说太后这几天不太安分。”苏陌尘言简意赅,“宫中出现刺客,禁卫军保护不当致使太后遇害,革除禁卫军统领之职,由副统领代之。”

尽天听得脸色大变,低头沉声道:“是。”

……

太后刚午睡醒过来便看见自己的贴身心腹急匆匆走进来,惶然道:“太后娘娘,不好了,我们被禁卫军包围了。”

太后一怔,随即一惊而起。

“你说什么?”

宫女急急道:“宫中禁卫军突然全数调集包围了兴庆宫,说是宫里出现刺客,来保护太后的,可是…”

“刺客?”

太后冷然嗤笑,“这宫里都是苏陌尘的人,哪来的什么刺客?就算有,那也是他…”她忽然住了口,一把抓住宫女,神色急切慌张,“你刚才说什么?宫里禁卫军全数调集包围了兴庆宫?”

宫里连连点头,“是,太后…”

太后一把松开她,声音慌乱异常而尖锐刺耳,“苏陌尘,他到底想做什么?容昭和燕宸都打回来了,他不派兵镇压反而调兵遣将包围我的兴庆宫。难道他想…”

她骇然闭上嘴巴,面色惨白如雪。

“他想…杀我。”

吱呀——

伴随着她话音落下,大门被人推开,整齐的脚步声踏踏而来,庄严肃穆,震得她一颗心都掉落了谷底。

她咬着唇,掀开珠帘走了出去,一眼便间窗外禁卫军整装待发,冷肃铁血。而门外,两队禁卫军罗列整齐,更远处,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整座兴庆宫包围。甚至,还有弓箭手。

看到这样一番场景,她如何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脸色铁青,看着那远远走进来的白衣男子,咬牙切齿道:“苏陌尘,你究竟想做什么?”

苏陌尘已经走了进来,“宫中出现刺客,为保护太后安全,本王不得已下令禁卫军搜宫,望太后谅解。”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哪来的什么刺客?你…你这是要造反。”

苏陌尘语气淡淡,却话音一转。

“你总算聪明了一次。”

大门轰然紧闭。

太后霍然一惊,下意识的后退,颤巍巍的指着他,“苏陌尘,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敢杀我,就不怕被你父…”

“太后说错了。”苏陌尘云淡风轻的打断她,“三年前叛贼入宫,乃太后通风报信,里应外合,致使帝后被杀。而太后这三年来一直在和外界联系,不慎被本王发现当做刺客抓了起来,这才查清事实真相。”

他静静的站着,说出的话漠然而森冷,一字字如利剑,要割破她的喉咙。

“如今,本王只是按照律法,将卖国贼抓获诛杀。”

太后眼眶慢慢睁大,终于知道害怕了。

“你…你敢。我是…”

“过了今日。”苏陌尘语气冷淡,“你只是一缕孤魂,就和三年前死的那些人一样。”

太后不断后退,脚踢到了桌脚,踉跄的坐了下来,手指抓着桌沿,骨节根根泛白。

尽天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手中的剑寒冷而阴森。

她机灵灵打了个寒颤,而后眸光凌厉一闪,猛然扑过去,内气尚未运起便已消失,她摔倒在地,骇然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软筋散。”苏陌尘道:“本王以为,对这种药,你应该早已熟悉入骨。”

太后瘫软在地,浑身抖如筛糠,自己的心腹宫女早已吓得跪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为…为什么?”她眼中光泽满溢,戚哀悲鸣,“你当真要背叛族长杀害族亲?就为了一个女人…”

“够了。”

苏陌尘似有些疲倦了,转过身去。

“尽天。”

尽天陡然眸光如电,杀气一闪而过。

太后惊恐的目光被雪亮的利刃照得清晰而恐怖。

“不——”

撕心裂肺的惨叫在长剑没入刀削之中戛然而止。

她僵直着,慢慢倒了下去。

血,从她脖子上缓缓溢出,染红了地板,也淹没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题外话------

巫族和空桑都不算杜撰,是我在百度查到的。

时间太晚了,不写了,明天再多更吧,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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