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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果然,女人都是过河拆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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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翎见到齐麟时,眉头拧成了一团,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那引为为傲的儿子。

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皱成了一团,也不知道穿了几天了。好像还是上次回家时的那一套,眼眶凹了下去,眼圈是黑的,下巴还冒着一层胡渣。哪里还有当初的意气氛发与精神抖擞,简直就跟个路边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特别是那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到一个仇人一般,是带着恨意的。这让利翎无法接受,她的儿子,竟然把她当成仇人。

齐麟没打算要跟她说话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你给我站住!”利翎对着他的背影一声怒吼,眼眸里全都是愤与怒。

齐麟却并没有按着她拉意思停下脚步,直接选择无视她的人和声音,继续朝前走去。项蕊不见了,他必须要在第一时间找到她。她现在莫说身子还没恢复,她心灵上的伤更是重要。万一她又是一个想不开……

这样的念头,他只要想想就像的可怕至极。只要一想到项蕊拿着刀划向手腕的那一幕,他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更不敢去想那么多人在欺负她时的那个场面。

见他不止没有停下来,反而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继续向前离开。利翎的耐心可谓是用尽了,对着已经走离几步远的齐麟冷声说道,“齐麟,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走一步,你就这辈子都别想见面到她了。”

终于,齐麟的脚步停下了。整个人呈僵硬的状态转过来,双眸一片死寂的盯着她,那眼神已经不止是恨了,那简直就是透着一抹腾腾的杀气的,眼眸里迸射着浓浓的寒芒,就那么死死的射着利翎。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真恨不得用此刻的眼神射死她。

她害的蕊蕊这样还不够吗?现在竟然还要把她带走,她知不知道蕊蕊现在还有伤在身,不管是身和心都是十分脆弱的,哪里经得起她这般的折磨。

重重的一咬牙,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在她面前三步之距站立,双眸一片寒寂森冷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妈,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对她怎么了?你已经害的她这样了,还不够了吗?是不是真的要了她的命,你才满意?你也是女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他几乎是压抑着自己满腔的怒火,不让自己在这个地方发泄出来。他也在尽作为一个儿子最后的一份孝心,给她保留了最后的一份脸面。如果这里不是医院,如果他已经没有最后的一份理智,他觉得,他这会这定就一个拳头揍过去了。

“呵!”利翎冷冷的不以为意的一声嗤笑,“我就是身为女人,知道她的那一点小把戏,才会这么做的。你还年轻,会犯错。我是你妈,我就不能让你犯下这个错,必须及时阻止你犯错。齐麟,我告诉你,如果想要她没事,你现在就跟我回家,要不然,我不能确定她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

齐麟的嘴角在不停的抽搐中,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简直就一片灰寂的,跟死沉死沉的没什么区别。他就那么冷冷的,恨恨的看着利翎,不带一丝情愫。如果非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绝望和恨。除了这两样之外,再没有母子情份。

深吸一口气,重重的闭一下眼睛,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回去。但是你要保证,不再动她一下,保证她没事。”

利翎勾唇一笑,那是得意而又胜利的笑,还带着一抹高高在上的骄傲,“当然。只要你听话,不再跟我唱反调,我自然能保证她一世平安,绝不会有人为难她。”

齐麟森森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最好能说到做到,不然,后果也不是你能料到的。妈,我也把话给你放这了,真要把我逼急了,我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说完,没再多看她一眼,一个转身,迈步离开。

利翎微微的顿了一下,看着齐麟的眼眸有些闪烁。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他的话“真把我逼急了,我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过也仅只是怔顿了两秒钟而已,便是恢复了她一惯的高高在上的浅笑,迈步跟上齐麟的脚步。她还是那个高傲又自信的利翎,齐麟还是她那引为以傲的儿子。那个哑巴,这回总算是有用一次了,让她把儿子重新逼回了家。

只要齐麟回家继续做他的齐麟,她可不会去管那哑巴的死活。最好是死在外头,那才称了她的心。

前面的角落里,项蕊目视着齐家母子俩那渐远的背影,眼里满含着眼泪。她怎么都没想到,她的这一切遭遇竟然是他的母亲带给她的。

那一幕一幕再次在她的脑子里回放着,四个男人,将她按着。不管她怎么样的挣扎都没有用,他们就用那种猥琐又肮脏的眼神看着她,尽情地在她的身上玩弄着。她说不出话来,喊不出来。

那一刻,她多想自己能开口说话,她多想求救。可是,她却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就好似一条毡板上的鱼一样,任由他们宰杀。

终于,他们尽兴了。他们就那样笑着,笑的那么肮脏又下流的看着她,然后一个一个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离开。而她,则是浑身软散的倒在床上,除了流眼泪之外,再也不会做第二件事情。

她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是被这个叫做利翎的女人给毁了的。她可以不同意她和齐麟之间的事情,她也没有想过要嫁入齐家的,可是她凭什么这么贱踏她?

她也是爹生娘养的,不比她低贱,她凭什么这么作贱自己。

恨,项蕊此刻的心里是充满恨意的。她恨利翎,真恨不得让她也偿偿她受的那份苦。

就那么恨恨的瞪着他们的背影,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最终重重的一抹自己的眼泪,深呼吸,作出一个决定。

……

齐麟回到了齐家,在利翎故意的诱导与威胁下,他再次做起了她心中满意的儿子。每天机械的上班,下班。公司和齐家两点成一直线,再没有去过第三个地方。

至于项蕊,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在他的面前出现过。他也没有再提起过这个名字,对此利翎表示很满意。

齐麟再一次见到项蕊,是在一个多月后。

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对于他来说,全都不关他的事情。他活得就跟一具行尸走肉而已。齐婕跟警察说,是她害的夏彥嘉,是她把夏彥嘉推下酒店的。因为她恨夏彥嘉,夏彥嘉跟她称姐道妹的,原来只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已。就是为了要回来和利湛野续前缘,还想让她去当说客,她不同意,夏彥嘉把她罐醉,拍了她的裸照片威胁她,让她必段帮她。

她假意答应,然后约她上酒店,趁着夏彥嘉不注意的时候,就把她推下,然后她又若无其事的下楼坐在餐厅里等她。

其实,这些话完全就前后不搭的,别说人漏洞太明显了,简直就不能说明。别说警察了,就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说服。她把夏彥嘉推下的,怎么可能和夏彥嘉却在她面前摔地?难不成她有分身术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一口认定,是她杀的夏彥嘉。最后还是被强制给带回了家,然而第二天,她又自己跑去警局,非得说自己就是凶手。

最终,利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就把她给绑在了家里,由着她大闹着。

对于这事,齐麟不说话,也不去关心。就一副任何事情也与他无关的样子。

至于齐阜,突然之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于公司的事情,从开始的一点都不懂,游手好闲,一夜之间竟是什么都会了。还有,对利翎的态度也不一样了,不再似之前那般恭敬,而是表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来,直接不把她放在眼里。

还有就是,齐景良突然宣布把公司交给齐阜,由齐阜坐上齐氏总裁的位置,而他则是任何事情也管,直接就当了个两袖清风的闲人。

这事,他根本就没跟利翎商量,也没经过他的同意。一时之间,公司成了齐阜的。对此,齐麟一点也不介意。公司爱给谁给谁,他无所谓。

对此,利翎气的跟齐景良差一点离婚,至于齐景良被她甩巴掌,那都是小事了。这女人发起狠来,那就是一只母老虎。

利翎就是一只比母老虎还要凶猛的怀孕期间的母老虎,顺手拿起一个花瓶就朝着齐景离砸了过去,如果不是齐良景及时的避开了,只怕这会他要么躺在医院里,要么就进了殡仪馆了。

对于这样一个女人,齐景良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他相处了二十几年的老婆,是那个当初知书达礼,高贵大方的富家千金。这简直就是一个泼妇,而且还是蛮不讲理的泼妇。

齐景良一怒之下,当了一回男人。朝着她走过去,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攉的利翎两眼冒金星,嘴角还渗出了血渍。

那一刻,利翎也是懵了,怎么都没想到齐景良这个温厚老实,任由她在欺压了一辈子的男人,竟然会打她。

她一直觉得,这辈子,只有她欺负他的份,他永远都应该是把她像女王一般供养着的,别说打她了,就连大声跟她说一句话,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竟然动手打了她,而且还打的那么狠。

齐景良也是真被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把那一份压抑了近三十年的男人气概给激出来了。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扳回他的男人威严,以后这个家那都是姓利而不是姓齐了。三个儿女,一个一个非得被她逼供死不可!

那一天,利翎尝到了有生以来第二次被打的滋味。第一次是在二十七年前,被利曜扬打的。因为她喜欢上了齐景良,而那个时候,齐景良有妻有儿。利曜扬一个巴掌是想把她打醒的。但是,没有把利翎打醒,却是把自己和老婆以及还没有出生的女儿三条命给搭了进去。

所以说,利翎绝对是个狠角色,你只要是不让她好过一时,她就绝对让你不好过一辈子。利曜扬夫妻死了,利湛野那时候还小,公司自然而然也就落到了她的手里。

再后来,齐景良的老婆也死了,一年后她顺理成章嫁给了齐景良。然后她成了人生大赢家,事业爱情全都有了,还博得了一个美名,简直就是一举几得的好事啊。

只是,造得孽总是要还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这不报应不就来了吗?

对于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齐麟直接选择无视,就好似跟他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他只是一缕空气,完全没有看到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

对此,利翎气的整个人都要炸了。

在这一刻,她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在这个家里,每一个人都在跟她作对,而这些人一个一个都是她的亲人。她最爱的丈夫,她的儿子,她的女儿,一个一个都视她如瘟神一般,每一个看她的眼神都是如毒蛇一般,避之不及。

她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然后,项蕊的事情,再一次成一齐麟痛恨她的导火索,直接就将她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齐麟下班,如机械一般朝着地下车库走去,开车回家。如果可以的话,他一点也想回到那个家去,他只想逃离。但是,蕊蕊还在她的手里,他只能听从她的安排,做她最骄傲又理想的儿子。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朝着回齐家别墅的方向盘驶去,驶入别墅小区。远远的看到有两个男人在围追一个女孩,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披头散发的,赤着脚跑着。两个男人身高马壮又凶神恶煞的,没一会就把那女孩给逮到了。

对着那女孩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好像还不解恨,朝着她吐了口口水后揪着女孩的头发就往后拖去,女孩挣扎却是没有一点用。

如果换成是别的事情,齐麟或者根本不会去管这闲事。但是眼前的那一幕让他想到了项蕊曾经遭遇过的事情。

“倏”的一踩油门,大有一副欲撞死那两个男人的意思。不过车子在离他们两步之距时“吱”的一声停下。

“他妈的,不长睁眼,找死啊!”其中一个男人破口大骂。

齐麟下车,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他就是一个拳头揍了过去。那女孩则是蜷缩身着子怯怯的躲到了一旁。

那个被揍的男人想还手,却是被另外一个拉住了,“别打,这是齐家的少爷。走,我们惹不起。”说完,赶紧拉着同伴逃了。

“没事了,你别怕,他们走了。”齐麟轻声的安慰着缩成一团的女孩,见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脱下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遮去,“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女孩缓缓的抬头。

“蕊蕊?!”齐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可不就是项蕊吗?她的脸上全都是伤痕,好像是被人打出来的。

项蕊一见他,下识意的就想要躲避,看着他的眼神全都恐惧与害怕,不停的摇头,步步后退。

“蕊蕊,没事了,别怕,不会有事了,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齐麟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但是项蕊却是一个劲的用力推着他,想要把他推开,似乎在害怕他。

她的身体很发烫,应该是在发烧。

这里离齐家别墅很近,看着这个样子的项蕊,齐麟满满的全是心疼与自责。

“蕊蕊,别怕,我是齐麟,我不会伤害你。你相信我,我们先回家去洗个澡,你换一身干净的衣服。”齐麟好言轻哄着。

项蕊直摇头,眼眸里那恐惧的意味更浓了。

“不去,不去,我不见你妈,我不要见到你妈。求求你,让我走,我没有经缠着你,更没想过要嫁给你。我配不上你,你不要再管我了,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项蕊飞快的打着手势,不断的求着齐麟。

齐麟整个人懵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一切又是他妈的所做所为?

“蕊蕊,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一点。”齐麟搂着她的双臂,追问。

然而,项蕊却是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蕊蕊!”齐麟大声叫着,又急又惊,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小腹处时,如同被雷霹中了一般。她的小腹是微微凸起的。

夏天,衣服本来就穿的少。项蕊也就只一件T恤而已。而她身上的T恤被刚才那两人给撕破了,她的整个肚子几乎都是露在外面的。于是,齐麟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她的肚子。

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不止刺痛着齐麟的眼睛,更是刺痛着他的心。软软的身子就那么倒在他的身上,可是却是那么的软,就好似没有一点份量似的。

拦腰将她抱起,放进车里,启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医院

项蕊被推进了手术室,齐麟再一次站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着。他的脑子里一幕一幕的闪过两个月前的那一天,他也是这么抱着她进的手术室。那一天,她浑身都是血,整个人就好随时都会断掉一般。就那么软在他的怀里,和今天的感觉是那么的像。

他的视线就那么直直的锁着手术室的门,盯着那一盏灯。眼神是盲目的,茫然的,没有任何焦距的,也没有任何目的,就只是那么呆滞焕散的盯着手术室的灯。

这一次,医生倒是很快出来了,不似上次那般,足足让他等了一个世纪般的长。

“医生,她怎么样了?没事吧?”齐麟一见医生出来,立马上前,急切的问,眼眸里全都是担心与紧张。

医生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见医生摇头,齐麟更加的紧张了,几乎都不能呼吸了,就那么屏息瞪着他。

“齐少爷,你得有心理准备。”医生摘下口罩,一脸正色的看着他,很是严肃的说道,“她怀孕了,快八周了。”

齐麟点头,从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他猜测出来了。快八周,那就是那次的事情了。

“第二,”医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沉重的。

“什么?”齐麟硬挺着,看着医生说,“你说,任何事情,我都能接受的,只要她人没事就好。”

“我初诊,她很可能染上了爱滋。但是,具体的,要做一个血检。”

“轰!”

齐麟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被雷轰了一般,整个人杵于原地,一动也不会动了。脑子里就只回响着两个字“爱滋,爱滋”。

不,不能是这样的。他的蕊蕊,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他从来没想过,她会是这样的。

“还有。”他的脑子都还没转过来,医生的话继续在他耳边响起,“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有被性侵与虐待,不止身上都是伤,更重的是她心灵上的造伤。如果你同意的话,你去填个单子,我们给她做血检。孩子,肯定是没办法留下的。你……”医生语重心长的看着他,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考虑一下。我先让护士给她转病房。”

齐麟整个脑子已经炸开了,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的眼眸是一片赤红带血腥的。这就是她答应他的,会让蕊蕊没事的?这就是她的承诺?

他就不应该相信她的,像她那样自私自利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说话算话呢?她是那么的憎恨讨厌蕊蕊,甚至不惜找人来*了蕊蕊,又怎么可能会好好的照顾蕊蕊呢?

他真是太异想天开了,以为只要他听从她的安排,她就会善待蕊蕊。他真是大错特错了,是他害了蕊蕊一辈子。

签了单子,项蕊很快被抽了血人送检,齐麟要求加快的。所以一天之后便可以知道了。

病房

项蕊已经换了干净的病服躺在病床上,她的脸是苍白的,人是那么的瘦弱,几乎只剩下皮包骨头了。如果不是因为她太过于瘦了,她两个月的肚子也不可能那么明显的凸起。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似乎睡的挺踏实的,只是那眉头却是拧着的。

齐麟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仅两个月而已,他几乎都快要认不出她的样子来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成现在这样。她虽然身有残疾,但是却活的顽强,并没有因为自己不能说话而自卑,她不靠别人,她靠自己的双手生活。她是灿烂的,那笑容,就好似春日里的阳光,是暖的。

也就是因为那笑容,他一眼被是被他吸引了。他是学过手语的,所以和她之间的沟通并不成问题。她并不是从小就是哑巴,而是在五岁那年一场高烧烧坏了声带,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能言语了。

她是孤儿,生活在孤儿院,院长有给她看过,但是都不能再让她出声。她也并没有因此而自暴自弃,依旧活的精彩。

他的追求刚开始的时候,她是反对的。很明确的告诉他,两人可以做朋友,但是却不能发展成情侣。是他花了很长时候,用了很多的心思,才终于追到她的。

他不介意她不能说话,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起,那就足够。他也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的女人,他只是要一个他喜欢也喜欢他的女人而已。相貌什么的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心。

如果说相貌,夏彥嘉够漂亮了吧。可是,结果呢?她不止放弃了他,还背叛了湛表哥。如果说,当初两人之间的事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因为他没有反抗利翎而使得她不得不选择按母亲的意思去做。那么湛表哥呢?她又是如何对他的?还不是跟别的男人好了,抛弃了湛表哥。

所以,漂亮有什么用?健全又有什么用?还不如一颗真心来的重要。

但是,他却怎么都没想到利翎,他的那个母亲,竟是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就这么被她给毁了,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可以这般的无动于衷吗?竟可以对一个女孩子下这般的狠手?

项蕊睁眸映入她眼睑是的齐麟那双温润中带着浓浓担忧与心疼的眼睛,见她醒来,朝着她又是暖暖的一笑,“蕊蕊,你醒了。要坐起来吗?坐想来的话,我帮你把床升高。”

他并没在有她面前流露出太多的表情来,语言中有的也全都是抹之不去的关心。对她有的只是更多的心疼与自责,还有就是觉得这辈子都还不清对她的欠与愧,唯只能对她更好。还有就是在她还没醒来的时候,他作了一个决定。

“我在哪?”项蕊比划着问,当她抬起手看到手背上的吊针时,微微的怔顿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然后就没再说什么了,就只是那么呆呆的仰看着天花板,既不眨眼也不动嘴,更没有动手。

“蕊蕊,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别都自己藏在心里。”齐麟看着她,十分有耐心的说道,他的言语里更多的是自责,“你放心,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只要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这挂的是营养液,你太瘦了,需要给你补充营养。”

他没有告诉她怀孕和染病的事情,如果真的确定是染病了,那他也不会放弃她不管的。至于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染没染病,那是不可能留下的,那又何必再告诉她呢,而且刚才他已经替她作了决定,让医生给拿掉了,所以更没有必须要告诉她了。

项蕊缓缓的转过头,看着他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然后双手比划,“我没事了,你如果忙的话,就先走吧。不用留在这里陪我的,工作重要。”

“我没事,工作都已经安排好了,就陪着你。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不用上班,我陪着你说说话。”齐麟看着她笑的温润如玉。

“我有点饿,能不能给我买点吃的?我想吃海鲜粥。”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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