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澈本不愿再打可又见慕容君翰又冲了过来。旁边的奴仆早就开始害怕,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颤颤巍巍的看着无数次冲过去的慕容,宫澈一摇头一个箭步点了慕容的睡穴。慕容一下便倒了下去。跟随他的奴仆赶紧跑上去连哭带惊吓的喊着“主子,主子。。”“无碍,他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这是金药,给他涂上片刻就好。”宫澈拿出身上的嫩白色瓶子说道。“是。”那奴仆赶紧拿住,一帮人开始忙乱的给慕容君翰上药。
“公子。。。”子轩看宫澈走了过来。“恩,慕容就是这样一个脾性,放下剑他便是一个性子随性,随心所欲的人。一旦拿起剑,就如你刚才看到的,就是那样的不要命。”宫澈负手走在子轩的而面前转头问道“你可看出了些什么?”“子轩不才,没能看出什么。只知道公子的战术十分独特。”子轩淡淡的回了一句。“哈哈。好一个独特。记住,这就是我的独特。”宫澈眼睛深深的看着子轩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把慕容抬去后面的房屋休息片刻就好。”说着宫澈走出了剑馆,子轩转头认真的看了看在昏迷中的慕容转身跟了出去。。
却说慕容府
此时的慕容府正门庭若市,人群络绎不绝。晚宴是每个大家族隔三差五都会摆上一次,就是把旁系或者走的十分亲近的亲戚都喊来,大家一起聚一聚说以说贴己话,联络一下感情。这就是大家族维持昌盛重要的晚宴。所以这属于一个内部宴会,自然其他家族人士不会参加。
大门外两旁分别站着十个奴仆,奴仆手中带着一冰笼,这笼的周围是用水晶十菱香片薄纸笼罩着。这纸的材料和来源地都十分稀有珍贵,薄纸内是一炬圆形蜡烛,每一只蜡烛透过薄纸都会反射出闪亮的光,每一只冰灯如晚上银月落入地面一般的明亮清澈。而十盏灯聚在一起早已照亮慕容府周围的一大片区域。
府外的轿子络绎不绝,缓缓的行来一只浅色轿子,只见一奴仆如前面的一样恭恭敬敬的跑上去把轿帘子掀开“原是顿入学,快请进快请进。”。“恩。”顿裴杰身后跟着一罗裙小女。乍一看娇羞可爱,还穿一身嫩粉色襦裙外套碎花月牙色大衫甚是迷人,对,就是吴烟。吴烟为了今日的晚宴特意梳洗了一番。因为一年难得的晚宴,还可以光明正大的与自己爱慕的人见面,这机会实在难得。
吴烟已为人妇,元开始的一年吴烟并没有参加慕容家族的晚宴,因她一直不满意、也不甘愿一辈子只嫁这么一个没有成就的人,在家里气闷了一年半载。后来她实在挨不过慕容大家族的权利,觉着虽然是旁系但好歹也算是慕容家族的人,便在第二年去参加了晚宴。
谁曾想却和慕容家庶出的五公子慕容橘看上了眼,两人在席期间眉来眼去。在其他人喝酒,作诗聊天的时候,他们两个却悄悄的走了出去,在昏暗的万树园互诉情肠。吴烟因从小就给顿裴杰做了内妻,也没有再接触过其他男人。被慕容橘这样含情脉脉的说着情话,这种左右纠结又有些欣喜的感觉让吴烟心理感到了小小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