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龙作为儿子,需要为父亲守丧三月,可他到底是少年心性,守丧还未开始,便似乎有点耐不住性子了,提出等守丧结束后要跟在林恒的身边,即为了方便寻找刺客的下落,同时也希望从林恒这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县令大人身上,学到些真正的男儿本事。
对此,林恒没有拒绝,王梦龙心性急了些,但接触下来人品还是不错的,何况还会些拳脚功夫,是个可造之材,留在身边将来或许还能帮上自己的忙。
于是,林恒,莫愁,和苏章颂在王府随便吃了点早餐后,就一起离开了王府。
而当走出府门时,林恒突然记起于飞,鲁瑞山等人似乎在外面隐藏了一夜,急忙和苏章颂道了声别,便拉着莫愁去了王府对面的一家客栈里。
走到客栈前,林恒和莫愁还未走进,就听见鲁瑞山那熟悉的大嗓门,这盗匪头子似乎是在听戏,并且还听的格外的入神,他嘴里发出的一阵阵叫好声传进了林恒的耳中。
“大清早的,嚎个什么啊!客栈里的客人还有没起床的呢!不知道会扰人清静啊!”林恒笑骂着走进了客栈大厅,就见鲁瑞山,于飞等人围着一个圈,里面似乎有人正在说书,那抑扬顿挫的调子,即使不听内容也真是蛮吸引人的。
可是当林恒挤开人群,看清说书那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说书的竟然是经历了王府寿宴之后,有了陵县第一大臭嘴之称的骆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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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楼画阁,锦幄低垂,绣床上的流苏正在有韵律地抖着,里边传出阵阵女人似痛楚,又似享受的娇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吸声。
忽然,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一切归于寂静。过了半天,才听里边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女人声音:“南宫大人文采风流,奇谋百出,没想到这床笫上的功夫也是如此了得……奴婢刚才都快被您给折腾死了,大人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和你一起去陵县的人全死了,刚才就算真把你折腾死了,那也是便宜了你。”一个尖细的让人分不出男女的声音响起,但那阴测测的味道却清晰可见。
女人眼中闪过一道惊惧之色,娇躯更是忍不住的发颤,可嘴上依然强撑的娇嗔道:“如果真的被南宫大人折腾死了,奴婢也是心甘情愿的!”
“真的么?”男人嘴角一翘,那双妖异的眼睛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伸手微微抬起了女人的下巴:“呵呵,真是个讨人怜爱的小妖精,爷没杀你还真是做对了。”
锦幔一分,男人赤着身子坐到了床边,往身上穿起了衣服。
男人的脸庞有着连女人都羡慕的光洁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在他身后,女人玉体横陈,裸露的玉臂粉腿,温润如玉,嫩白如脂。雪白丰挺的乳峰只搭了一块绯色的汗巾,更有一种香艳的味道,那成熟丰盈的体态,显见是个绝佳的尤物,只是那最紧要处,堪堪被男人的身子挡住,春光总算没有尽泄。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在陵县刺杀林恒不成,返回秦州的闵柔,只是她现在身处的地方却是天水镇,一个地处偏僻的小镇。
天水镇离陵县只有半天不到的路程,闵柔之所以会在这里停留,是因为有人拦下了她的去路,这人名叫南宫月,是个让她无法反抗,只能惟命是从的男人。</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