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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轩辕烨刚脱衣上榻,听闻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开门声,最后脚步声在床边停下。辛只着里衣,夜间温度虽不低,她身子却是冰冷。
轩辕烨把她抱入怀里,头靠在她肩上,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睡不着。”
“夜未深,儿自然没有睡意。”轩辕烨手指绕上辛柔顺的长发,一语戳破,“是有心事?”
“我一直想到现在。”辛把头埋进轩辕烨怀里,“若有一天,阿烨成了帝王……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了?”
“若成帝王,必然能更好护你在我身旁。”
“可是那时候,你有一个后宫的女子要守护,还会有时间,陪我玩闹?”辛喃喃低语,“在我们家乡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如若你决定走帝王路,会有那么一天,你身边妻妾陈群,我……”
“儿这是提前就开始吃醋了?”轩辕烨勾起辛下巴,嘴角上扬。
“这是我能想到的好结局。”辛面露难色,“可是如果阿烨没有继承王位,难道你要六亲不认,残害手足去挣那个位子吗?”
“儿,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妇人之仁?”
“我……”
“可为何我偏偏就喜欢你这纠结的模样?”轩辕烨挪挪身子,正对辛,“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担心我,担心我们不能在过现在这样平淡开心的生活。可是儿,你必须知道,这个世界,五国鼎立,战火纷争,和平不会持久。想要活下来,不为鱼肉,便只能为刀俎。”
“可是阿烨,权力会改变一个人,你站得越高,身上承受的担子也就越重。那时候的你,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辛在部队里,多次目睹血气方刚、志向远大的队友为了所谓的荣誉和头衔最后变得利益熏心、不择手段。
“儿,我答应你,即便有一****负了天下人,也不会负你。”轩辕烨在辛额上一吻,想要浅尝即止,却越吻越深。辛思绪混乱,任由轩辕烨攻城夺掠。
轩辕烨攀上雪峰,轻轻逗弄,隔着薄薄衣衫,感觉到蓓蕾绽放,爱不释手。
辛身体微微轻颤,双手抵住轩辕烨宽阔的胸膛:“在你未成年之前,不要想这个。”
轩辕烨深深呼吸,处在辛上方许久,他翻身离开,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冷笑:“这不过是你的借口。”
“大辰子回信里说,他可以陪我留在这个世界。师父从小就疼我们,也会理解我们……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我想留下就一定能留下的。所谓的星月夜和血融,谁又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呢?”辛坐起,双手抱着肩膀,无奈地说,“大辰子劝我不要用情太深,因为他怕我若有一天被迫回去,对这个世界的感情会成为我一生的羁绊。阿烨,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每年都有一天见面的机会,若我回到我自己的世界,我们真的还会有见面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