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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扛着一杆56式从地下室爬了出来,后面有四个人抬出了两箱子弹,在大厅将箱子撬开,众人争抢着将子弹装入弹匣。我被挤在后面,等我将弹匣装满时,已经有十来个人朝着院墙外开枪了,接着是好几声哎吆,有的被射击的后坐力顶疼了,有的是被旁边的人开枪抛射出的弹壳砸在了脸上。
在网上我曾看到56式抛弹壳太高是一大的缺点,容易暴露射手的位置,这果然是真的。众人怕被抛出的弹壳误伤,彼此拉开了一米的距离,我也插入到中间,举起枪瞄准了远处的一棵大树。我上学时军训就使用的56式,虽然不懂如何校正准星之类的知识,还记得如何开枪,将保险从“o”的保险状态调到“2”的连射击状态,轻轻扣了一下扳机,没扣动,又猛一扣,“哒哒哒”,打出了四五,没有击中大树,我还被枪托凿的微微退了一步,觉得肩膀生疼。
也没人教正确的姿势,只能自己试着调整了一个觉得更合适的姿势,用肩膀顶住枪托,至于射击,三点一线的道理还是懂的,将缺口、准星和大树对准一齐,又一扣扳机,枪声响后,树干被我打飞了一块树皮,目标是击中了,纯属蒙上的,不是我要瞄准的位置。
我这里才打了几,旁边的老鼠嗷嗷叫着一梭子打完了,后坐力凿的他的小身子乱晃荡,我在他身边觉得非常危险,害怕他歪了身子,把我给崩上了,大多数人也都是老鼠这种打法,就是图个爽快,周围枪声密集,就仿佛生了一场规模不小的枪战。我一个弹匣还没打完,已经有人装满第二个弹匣开始射击了。
这是难得的练习机会,我不管他们,自己一点点慢慢找感觉,等我打了三个弹匣再换时,才现身边没人了。
他们过了枪瘾,又想起了女人,把三个市里的女人拖到大厅中间,一群人轮流操了起来,太多人等着排队,每个女人一次要两个同时上,六个人上场,其他人围着观看哄闹,有等不及的在旁边自己撸了起来。女人惨呼着,囚犯们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就像邪教在组织狂欢一样。还好,他们没有去搞黎瑾,黎瑾也还知道高低,自己缩在墙角里低着脑袋。
长期缺乏女人的囚牢生涯,以及末世的道德崩溃,把这些人变成了野兽,我看着寒心,但知道阻止不了,他们需要泄,眼不见心不烦,我继续我的实弹射击,期间还偷偷将我多携带的三个弹匣都装满了揣在腰上。
我射击着,一会儿老鼠提着腰带跑了过来,我道:“爽完了?”
老鼠道:“爽个屁,我排到最后上的,等我上的时候,那女人早被操成大象逼了,我靠,你想,我是老鼠啊,老鼠的j8操大象逼,他能爽吗?”
“嘿嘿……”我转头看去,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找来水,冲在死活不知瘫在地上的三个女人身上,一圈轮完了,朱欢他们三个大哥又开始上场了。
老鼠**道:“还是展哥安逸啊,自己独享一个美女,怪不得你这么沉得住气。”
我开了一枪,道:“操,什么美女,一个丑老娘们,你又不是没看到过。”
老鼠冲我嘿嘿一笑:“哎呀,展哥,你也太小看我老鼠了,咱们这一行,眼睛得亮,展哥的手艺和眼力,我都很佩服,可我老鼠的眼神也不差。”
我微微一惊,平静地道:“你tmd什么意思?”
老鼠道:“你跟我还装糊涂,那娘们是个美熟~女,我早看出来了。”
我放下枪,盯着老鼠的眼睛道:“我看你眼睛太亮了,小心要挨拳头。”
老鼠道:“展哥,别吓唬我了,咱们谁跟谁,抽空让我玩玩?”这家伙赖上我了,我软的硬的什么话他都不吃,最后我只好假装答应下来,悄声道,“好,等没人看到时,我喊你来操她,现在别说了。”
老鼠一脸欢喜,忽然一声惨叫,这个惨叫和刚才我不同,我现在也见多了人死,知道这是人临死时的叫声,我跑到人群中朝里看去,朱欢压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做着活塞运动,他运动几下,就朝女人的胸脯捅上一刀,最后朱欢身子一挺,一刀割断了女人的喉咙,女人的鲜血喷满了朱欢的胸膛。
我怔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朱欢忽然凶性大,老鼠在我耳边道:“听说女人临死的时候,下面会夹紧,嘿嘿。”
杨勇和胡海华也有样学样,做着活塞动作将两个可怜的女人刺死了,此时人群的气氛热闹到了极点,乱的我的脑子嗡嗡的,只觉得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我提了提枪,又将枪放下,又使劲提起枪,还是放下了。
老鼠道:“糟蹋了,可惜啊。哎?展哥,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我随口道:“可能是让枪震的吧。”
众人将尸体抛在厕所,清除了血迹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军分区有独立供电系统,有人找到了电机,办公楼亮了起来。
一楼有很多办公室,囚犯们各自找了房间,以中间楼梯隔开,朱欢的一群人在一边,杨勇胡海华一群人在另一边,我在朱欢一边靠近中间楼梯的位置找了个房间。众人还聚在一起开了个会,说的什么,我也听不进耳朵。整个下午我一直都感觉恍惚,集中不起精神,身子也有些软,风一吹就觉得冷,我大概是烧了。
等会开完了,我感觉几乎是游回了房间,黎瑾把我伏到床上,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你高烧了,唉,你怎么还是个病秧子,这怎么行。”
旧伤没有好全,得不到调理,又一直劳碌,而且床事过度……是身体虚弱引起烧的吧。
我选的这个房间以前应该是个宿舍,有两个都钉在墙上的上下层的床铺,桌子上还有饮水机,黎瑾脱下我的上衣,倒上水湿了,敷在我的额头上。黎瑾此时倒有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温柔体贴,虽然唠唠叨叨地说我身体怎么不好,却反复给我敷了很多次,用掉了半桶水,我头脑才开始清醒起来,感觉好了一些,这时我忽然想起我还藏了一支枪在对面一个房间里,糊涂啊,选房间时怎么也该选那个藏枪的房间,现在肯定有人选了那个房间,如果被现了……
我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去,认出我藏枪的那个房间,推门就进去了,是老鼠在屋里。他兴奋地叫道:“展哥,是来找我搞那娘们吗?”
我真是烧糊涂了,只想着枪的事情着急,没头没脑就撞进房间,我抚着额头想了一下,道:“对对,那娘们爱干净,你先洗洗身子。”
老鼠叫道:“好,我去找点水。”他跑了出去,我忙趴在地上一看,还好,枪还在,从橱柜地上掏出我藏好的枪走了出去。
我出来门,听到有人喊:“李展,过来下。”是朱欢,我不得不应了声,提着枪走了过去。
朱欢的房间在最里面,他斜对面是张志远的房间,我走过去时,张志远恰好也出来,我们对视了一眼,他迎面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