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说是参见,可是太子煜便是楚帝面前也不是礼仪十足的人,又岂会真的行礼?
“太子殿下好大的威风,应三小姐是本宫的客人,出了这等事,不由本宫来处置,难道还要其他人处置?”
太子煜闻言却是微微一笑,犹如春风和煦,只是配上那妖孽十足的脸,只显得愈发妖孽而已,“后宫之主理应是由皇后娘娘,可是你只是个小小的淑妃,岂能自作主张审理,就算要审理,也需经过我母妃的手,只是本宫倒是第一次听说客人也会遭受这等待遇,啧啧,牢狱之灾呢,应三小姐,要是早知今日,昨个儿何必证明清白?要不你也不会淑妃娘娘留在宫中不是?也就不会出了这等倒霉事呀。”
这话说的是越发无礼,分明是指责淑妃,只是却又是有理的,应莲烟闻言不由眉梢一跳,却是一本正经道:“太子殿下误会了,淑妃娘娘也是方才到来的,正在责备严总管捆了我。”
淑妃知道应莲烟这是给自己台阶下,何况太子煜打着楚帝的名头前来,分明是已经接手了此事,她想要再插手怕是只能惹得楚帝嫌猜了,顿时也顺着台阶下来。
“是呀,这狗奴才竟是个不懂礼的,打狗也要看主人,也不看看应三小姐是谁的客人,竟是这般对待,看本宫回头怎么收拾他!”
可怜沈蓝双一下子就是被淑妃抛弃了,成了过河卒,刚想要辩驳只觉得舌根一疼,顿时昏了过去,飘雪面不改色地瞧了眼地上的舌头,声音平坦无波到,“太子殿下,已经处置了那狗奴才。”
太子煜满意的点了点头,“淑妃娘娘何必费心?回头本宫好好教训教训严总管便是。瞧应三小姐这憔悴的,回头若是让太傅看到了岂不心疼?”
淑妃气得牙疼,却见太子煜纡尊降贵一般亲手解开了捆着应莲烟的麻绳,然后解开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应莲烟身上。
“昨个儿应三小姐大展威风,今日本宫倒是拭目以待,应三小姐又是该怎样还自己清白?”
应莲烟脚下一怔,一半是因为太子煜的话,另一半则是因为……她在这冰凉的地上躺的久了,竟是有些经血阻塞,一下子抽筋了。
太子煜挑了挑眉,却见应莲烟一脸苦相,不由好奇道:“怎么了?”
应莲烟只觉得那疼痛似乎被人点了痒穴,又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脚心爬动然后狠狠咬了一口又一口似的,不由咬牙切齿道:“抽筋不行呀!”
这话实在是粗暴,走在前头的淑妃闻言不由猛的回身,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是从应莲烟口中传出来的。
只是下一秒使她更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