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梅叹了口气道:“连滕女侠都对付不了,来诸葛大院真的要江河日下了!”
费公南突然一脸不悦,愤愤地道:“自从诸葛业主消失,你把家之后,诸葛大院就没有什么好日了!”他忽然冲上来,抓住胡梅的头发,将她往下按,并且骂道:“贱人!”
胡梅惊道:“你想干什么?”
费公南怒道:“贱人,我问你,廖定天受伤的时候,你为什么待他那么好,我费公南为诸葛大院出得力还少吗?你何曾这样待我过?”
胡梅抓住费公南的手身子往后一挣,骂道:“你从来没有受过伤,所以你从来不需要照顾,再说你长得实在惨不忍睹,我能陪你就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你蛤蟆吃上天鹅肉,还怪天鹅不送上门来!”
费公南怨毒地道:“我长得丑,但是我不贱,你陪了这一个,还要陪那一个,跟母狗有何区别!”
胡梅冷笑道:“还说自己不贱,你连女人的洗脚水都要喝了,更重要的是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男人,三五下就没气了,人丑可以,但是一定要男人,你行吗?”
胡梅极力挣扎,力量大得让费公南吃惊,两人拉扯着,费公南双手正按在胡梅柔软的胸上,胡梅轻声呻吟了一下,声音荡不可敌,她两条腿早已勾在了费公南腰上,费公南欲火如焚,三下五除二扯去胡梅衣服,一阵激烈的喘息声中,费公南像一只斗得快死的公鸡一样,浑身虚脱,瘫在一边,胡梅一脚将其踹下,骂道:“没用的东西,就这点本事,死了算了!”
费公南脸色死灰,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连反唇相讥的信心也没有了,胡梅却唤道:“芳芳、香香姑娘,过来,你们把费天王带走,好好侍候吧!”
立即来了两个女子,将浑身无力的费公南拖走,拖到另一个间房,二女将费公南脱得赤条条,将他扔到床上,香香取出一把大剪刀,费公南有气无力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芳芳脆生生道:“既然费天王做不了真正的男人,还留着干什么?”
费公南道:“谁说我不是男人,那个贱人才不是女人呢,简直是母狗,男人的恶梦!”
芳芳撇了撇嘴道:“她才不是男人的恶梦呢,这位才是呢!”
费公南吃惊道:“什么?”
芳芳吃吃地笑了,指了指旁边的香香,香香早将鼻子伸到了费公南身上,仔细地嗅了一遍,费公南背脊冰冷,但苦于无力,且二女又点了他的穴道,香香捏着的他的下体,道:“不痛的,还没有刀砍得痛呢,留着这个东西那才叫痛苦呢,从此以后你再也不会痛苦了!”说着将大剪刀伸了上去。
费公南如梦方醒,刚想大叫,芳芳早将一块手帕塞进他的嘴里,问道:“我的手帕香不香啊?”
费公南圆睁双眼,喉咙咕了咕几声,在梦魇般屈辱痛苦中身体彻底麻木,芳芳吃吃笑道:“还是堂堂的费天王勇敢,连一声也没有叫!”
香香道:“这样他再也忘不了我,就像一个深爱我的人一样,永远也忘不了我!”二人做完此事,拍开的费公南穴道,轻轻地关上了门,费公南躺在床上,四下一片寂静,他的眼泪忽然流了出来,他爬起来,打开窗户像贼一样蹒跚消失在夜色中,从此费公南在江湖中消失了。
胡梅依旧躺在太师椅上,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现在她的心情很不好,不想见任何人,一个丫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胡梅冷冷地着她,丫环道:“禀二人,有人来求见!”
胡梅不悦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见,我正在睡觉!”
丫环弱弱地道:“但是来的人是滕思春,她和吕不周闯了进来!”
丫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胡梅脸色铁青,但随即又舒展开来,这时滕思春沉着脸破门而入,胡梅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说道:“虽然没有抓住一个人,但是到滕女侠好好地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