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里,那厮的手臂逐渐恢复,便是可以动弹。只见他面露喜色,更是惊讶地望着洪蒙那稚嫩的面庞,道:“我叫汪德,是汪家镇的人,看在我们汪家镇和庆家有些关系的份上,你就饶了我们,放我们回去,如何?”
“嗯?哪有那么便宜?你欺压百姓,扫荡了多少钱财,你说,即便我肯放你,他们就肯?”洪蒙见这汪德已经好转,便立刻想要离开,连对洪家镇的民众,一声道歉也没有。如此这般,怎能轻易放其回去?
“你——”汪德一见洪蒙不肯放他,立刻变了面皮,脸上横肉,此刻又显现了出来,“你当真不怕庆家之人?”
“住口!少在我面前提庆家人,否则,后果自负!”洪蒙怒吼,这厮不提庆家人也罢,偏偏用那庆家的威势,来威胁这里的人。洪蒙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汪德便是一顿呵斥,哪管那厮的脸面,和庆家的地位。
“好小子,连庆家人你也敢骂?”汪德那狐假虎威的模样,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肚子的郁闷。
“我说过,不要再提庆家人,你找打?”洪蒙那反感之色,狂溢而出,惊得汪德再不敢言语。
“把你的撼地魔牛功拿出来,立刻滚蛋。”
“不行,庆——那个功法,不能外传,否则我会受到处分的。”汪德一脸无辜,坚决不肯把撼地魔牛功交出,说是耍赖,却是有着苦衷。
洪蒙无奈,只好自己去汪德怀中搜索,看那汪德的脸色,不管有多么不乐意,也无能为力。“你不交,我便自己拿。”
洪蒙一步不靠近汪德,手掌拍了拍汪德的胸前,感受到那里正好有一个硬硬的东西,便向着里面去拿。
“嘿嘿,去死吧——你”当洪蒙的手指触到书籍之时,那站立不动的汪德突然一声坏笑,右手猛然拍向洪蒙的头颅,看那架势,定然要将洪蒙那头颅拍碎不可,否则便对不起他精心策划的阴谋。
“时机到了,就是现在!”洪蒙知道这厮不会安分守己,就是等待这个机会,将灵识向外扩散,那一道道波纹便是猛然袭击向汪德的头颅。
本来挥出去的手掌,因为汪德那惊惧的目光,而收回,在那无形的能量袭来的刹那间,他那眼球瞬间停止转动,睁大了双眼,没有丝毫动静,愣在了那里。
“啊——”
惨叫声瞬间扩散开来,四名手下同时向后倒去,抱着脑袋不住地在地上打滚。有的用手捶着,有的将头颅在地上碰撞着,然而,这一切都不能减轻那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
不管这群人的死活,洪蒙靠近了汪德那厮,顺手将那撼地魔牛功取出,塞进自己腰包里。目光冷冷地看了看‘愣住’了的汪德,而后对着他那四名手下,道:“还不快走?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四人闻言,连忙抬着一动不能动弹的汪德逃窜,一溜烟,便消失在了洪家镇。
小打小闹结束,洪蒙的母亲冯氏,重新回到了那阔别多日的大宅,别提有多高兴。还有一些邻居,也来道喜,更多的是感谢洪蒙的帮助。
在邻居们的帮助下,冯双看看厨房的剩余蔬菜,再加上仓库中的粮食,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一家人,温馨地坐在一起吃饭。
可口的饭菜,加上热腾腾的米饭,洪蒙吃的津津有味,不住地赞叹母亲的好厨艺。那冯氏许久不见儿子,思念的很,也是加了许多饭菜给洪蒙。洪蒙是来者不拒,只要母亲送来,他便吃下去。如此,洪蒙吃的老饱,方才停下。
晚间,母子两人便坐在院子里面谈话,两人许久不见,自然话多。而洪蒙却想到母亲诊所的问题,向母亲商量道:“娘,我想把你接到洪家去,不再居住在这偏僻的镇子。况且,我一走,就没人照顾你。看这些日子以来,您受多大的苦啊!”
洪蒙话中之意,自然是指那帮恶贼抢夺之事。可叹父亲亡故,这个小家,除了洪蒙,便没了可以撑家立户的人。如此一来,不受他人欺凌才怪。
“我不能去啊,你的生活费,你的修炼费用,都出自这洪蒙镇。我要是走了,谁来管理这里?况且,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即使去了,又能如何?无非是给你增加负担,令人瞧不起罢了。”
冯双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方才拒绝道。那样的大家族,不是她不想去,而是现实的残酷,容不得这个小分支,存在于洪家那样的家族里。
“这个问题娘不必担心,孩儿自有主张。如今孩儿自力更生,赚到不少金币,即使在那洪家,也不敢有人瞧不起我。娘,还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