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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宋清,有时候唯有相信最是应该。
或许有时候应该也是一种不应该。
和薛老千再比一次。
萧湘深邃的眼神朦胧起来,多了些悲伤。
岁月沉淀下来的悲伤,如酒,好酒,深远醉人却不浓烈。
宋清轻声道:“前辈请坐。”
萧湘坐下,只听见宋清道:“前辈,晚辈有愧,若是宋清没有料错,此次意外多半和宋清有关。宋清此生都在金玉之外,万事可说,唯有她是不会让步的。”
萧湘摆手,“我明白,万事皆有因,一事非一因。”
“翩翩舞衣情况如何?”
宋清摇摇头,计划本来就有些唐突,萧遥办事一向沉稳,舞衣的现状只怕也是他同意放手一搏的原因。
宋清想着,要不要将舞衣与萧遥之事告诉萧湘,只是一切未定,只怕会有更多麻烦。
“带我去看看。”
这些时日,只靠着萧遥走之前配的药方熬夜,舞衣不但不见气色,反而伤重。
看见萧湘的时候,飘絮开心的叫起来。
然而很快,飘絮看着萧湘凝重的神色再也开心不起来。
“萧老,怎么样?”
萧湘收了针,看着萧遥开的方子很久都没有说话。
萧湘自认,早些年萧遥的医术可以说已经无人可比了,然而一般的药物对舞衣的伤势已经没有什么用,能撑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萧湘道:“不碍事,只要保持稳定就好。”
飘絮松了口气。
萧湘又为舞衣输些真气,微弱的脉搏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