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带上自己的一个班,很是拉风地冲起来。
只觉得靴尖被什么勾了一下,耳边就响起爆炸声,之后就是昏迷了。
“前辈,你要振作,一定要振作……”
宫岛的惨嚎,终于引起注意,一等兵井上正男跑过来,一脸戚戚地劝慰。
开车拉来两个班,一个班的“帝国勇士”伤了八个。
宫岛的伤势不算最重,但是最令人难以启齿。
反倒是让人鄙夷的那个支那人,一个也没伤着,有点匪夷所思。
“井上君,你不是运送伤员吗?我,我受伤啦?”宫岛停止挣扎,瞪大眼睛问。
“前辈请放心,军医说已经整体割除,等火车一来,就到锦州进行后续手术。
很快就会康复,很快……”井上有些支支吾吾。
“混蛋,混蛋……该死的工兵,该死的支那人……我要杀光你们……”宫岛绝望地挣扎、嘶吼着。
井上的提醒,终于让他想起来了。
脚尖一勾的瞬间,裆部立即剧痛难忍昏死过去,要说割除整体,也就是男人那点玩意了!
之所以先前不知道,该是麻药作用下没感觉。
现在知道,为什么要被四仰八叉地固定在担架上啦!
没了那点东西,别说抱着卡哇伊的纪子,就是再想对支那花姑娘用强,那也是不可能了。
男女那点事,多么美妙啊!
在上海,自己的原小队长吉夫,每次带队跟支那军队开战前,总会找几个花姑娘给部下尽兴,好好鼓劲。
战斗结束,又会找来新的花姑娘,让大家集体尽情享用。
哪一次,宫岛都是不把那些花姑娘弄个遍,决不罢休。
有几个娇弱的花姑娘,就是死在他狂野、刺激的玩弄过程中。
可惜,吉夫小队长那么个“好人”,却在一场战斗中,让支那兵给活劈了……
宫岛正是因为这事酗酒,跟新任小队长打架,致使对方断了手臂,被惩罚了。
如今,一切都只能是回味、眼馋,无能为力了!
“混蛋,放开我!
“放开我,我要先把那些白痴韩国工兵全杀了,再去杀光支那猪。
“先杀那些白痴工兵……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宫岛次郎彻底崩溃了,声嘶力竭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着扭曲身体。
“前辈,中国人很狡诈,最新技术地雷和手榴弹土雷一起埋设。
“工兵也有几个你这样了,不能怪他们……”
井上不由得后背一凉,生怕这样的命运也降临自己身上。
说工兵该死,那简直是太冤枉人家了。
虽说火速赶到的只是二线修桥筑路工兵,而不是帝国野战部队所属的精锐。
可人家在现场军官的“鼓舞下”,不仅一字排开,用探雷器拉网式排查。
而且每查罢一定区域,还不惜“以身试雷”——或跑、或跳、或卧爬打滚。
就是这样,开辟出来的通道,十名伪军一路跑去安然无恙,跟在后头的“帝国勇士”却遭了殃。
亲眼目睹如此诡异情形,笃信佛教或是其他诸神的日伪,都是毛骨悚然,觉得会不会是神灵对他们平素所犯罪恶进行惩罚。
在场的大小军官见势不妙,下令拆来附近所有门板、壁板、橱门、箱盖,甚至是百姓家中的寿木、床板、案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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