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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老百姓,一般都会想起《山坡羊·潼关怀古》。
那句元代散曲家张养浩的绝唱:“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也许作者老张只不过是触景感怀,吟诵出如此深邃的千古佳句。
惹得后世理解与不理解,懂与不懂的文化人们,一旦扯上世道民生,总要来上一声哼呀。
尽管这些“文化人”,多半只是像网络时代,那些成天见着什么都哼哼唧唧、无病呻吟的无脑嘴炮族!
但是,张养浩的吟唱,确实深邃与到位。
绝不是无脑嘴炮族跟风卖骚,能卖得像、骚得出样儿来!
国家危亡之际,被赋予“警卫连”编制的那些个。
说是军人,过于勉强了!
不论是老嫖、大饕餮,还是绑匪甲、酒鬼二,甚至是特地挑来“中和”的那十几个学生兵,依旧是他们当百姓时的一身装扮。
愣要说不同,也就是手里拿上武器而已!
他们这些天奉命救出的不少人,倒是可以说是军人。
九一八之后的辽西,跟东北各地一样,自发的抗日武装风起云涌。
既有原沈阳警察黄显声率部奋起抗战,给鬼子汉奸以沉重打击。
也有原东北军、普通百姓,毫无畏惧地拿起武器,抗击侵略、浴血奋战,捍卫国土完整、民族尊严。
1932年,原东北军少校郑桂林不甘国土沦陷,拉起队伍“抗日义勇军第四十八路军”。
坚持在兴城、绥中、葫芦岛一带抗击日寇。
并联合辽西群众自发武装,如邓文风、刘明和等部。
队伍曾发展到二万余人,有力地打击了鬼子汉奸嚣张气焰。
辽西群众中广泛流传“天狗咬,蜂子蜇,坐山雕打的恶,吓得鬼子打哆嗦”的民谣。
民谣里的绰号,“天狗”指的是第四十八路义勇军司令郑桂林“郑天狗”。
“蜂子”则是是取第四十八路义勇军副司令邓文风名字的谐音,“坐山雕”指的是第三旅旅长刘明和(可不是《林海雪原》那“座山雕”,而是不少文献中的刘祚三!)。
可惜国民政府实行不抵抗政策,不仅不予支持,甚至连张学良牵头、东北军自发的关外各类救亡机构都严令撤销。
各支自发抗战的队伍,只能在日伪的残酷围剿下自身自灭。
第四十八路军经年苦战、牺牲惨重,却后援无望,也只能且战且向长城一线撤,
于1933年接受国民政府改编,缩编为“暂编第一师”,并参加了长城抗战。
却被咱们“可爱”的蒋委座模范带头之下,无论是嫡系“**”,还是那些杂牌“**”,均学习小鬼子,将这些不屈不挠的热血同胞冠名以“匪”。
不仅处处刁难、歧视、虐待,甚至有意消耗,以达到取消番号、无形消灭的目的。
随后又是进一步缩编直至解散,就连刘明和这样的猛将,都流落北平街头做点小生意谋生、了事。
现如今,辽西山区这部分绺子,多半就是当年浴血奋战后,被迫退回长城一线,随后又解散流落回来的人员拉起。
他们当年没有悲观、退缩,而是积极加入各路“**”,意图以生命、热血捍卫国土,捍卫中华民族尊严。
换得的却是什么?算军人?算百姓?算被“文化人们”唧唧歪歪诟病的土匪?
甭管算啥,他们中的不少被小鬼子、汉奸合谋,给弄到矿场、工地、伐木场充当苦力了!
几天前,老嫖、绑匪甲、大饕餮、酒鬼二各带一个四人小组,分别从四个方向摸进绥中深山的一个鬼子矿点。
消灭日伪矿警二十余人,解救出被掳作苦力的绺子成员、村民百余人,并为木马行动队提供充足的z药。
就这么些垃圾、瓜落儿跟学生兵组成的“警卫连”,真有这么大的战力?
别忘了咱们民族骨子里,带着类似狡黠的精明一面!
这些个“垃圾”,是对各团直属队瞧不上眼,有意出糗以便赖定旅座。
杨二等团长是否有意放水不好猜度,腹黑心知肚明却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