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我们受附带的邀请住下,晚上一伙人为此生有幸睡城堡里高级房间欣喜若狂,无节制疯闹完横七竖八的躺倒。我丢开他们,追着没进配给卧室的carolines到了露台。
从高处望见下城闪烁的繁忙灯火,晚秋的凉风迎面吹过,呼吸带出少许白雾。凝重神情仰望星空的身影,仿佛书本描述中,百年前信仰神殿里供奉的完美雕像。
“------”
“您在看什么?”
“唉?”回头,以特别清澈眼神发现门边的跟踪者。“是诺……?”
时机不对!
兴许我打扰思考了吧?要知道她那么无表情的看我,从来没有过!
“大家,好像很高兴。”继续我冒失闯入思维前的姿势。“老人和小孩也不例外,边说着圣女什么的边拼命劳作。那些……骑快马穿越荒野的人,是在往更遥远地传播我的名字吗?”
明明地上漆黑一片,远处更不要提的连地平线也难分辨清晰。她竟看得到,究竟是什么视力啊……?
“诺。”
闭上眼睛,背向夜景的侧倚着扶栏。
“知道我多想揍你么?”
“咦咿------!!”不怕吵醒别人的惊叫起来。“非常对不起!”
她还在生气!
我真是自己朝要爆发的炎之库特上扑啊,不炸个粉碎才怪。
“果然,我说的话你全忘了。”
“是!”
怎么回答得这么响亮……?
她之所以讨厌屈膝礼,是认为谁也没多长一只眼睛耳朵,人与人之间同样因此平等,行礼出于自认卑微和受强权压制,并非好事。我跟上次冒犯一样第一反应采取下下等补救措施,是潜意识清楚自己理亏和盼望死的不要过于痛苦吧……?
“非常------”
“闭嘴!”
“------、”
我完了,绝对性命不保啊……
“固执的坚持自己,即使明知我才正确,还是不改原本方式。”走近了,却未伸手掏去心脏,只是满含柔情的搀扶起来。“笨蛋。”
你看见的,是谁?除那个再没有别人了吧?
仰望并不相似,占据内心全部空间的家伙,不是现在正映在忧伤瞳孔里的我。
我的立场和位置……你打算给吗?我做过和将来要做的你愿意记忆吗?抑或我们真的认识吗?面前这个人,持有何种yu望你了解过吗?
你的世界能包容进我出生这个的成千上万倍,我的寿命在你来讲只是短暂的一瞬。总之周边一切都微不足道,看起来亲密交谈朝夕相处,实际阻碍真正触及你的无形隔阂,没那么简单消除。
抱歉啊,我不想永远做某个人的影子和替代品。你与我,还有几百年不减弱思念的那个,互相没有共同点。喜欢称呼我的方式,不代表接受你希望成为的人。
我只是我。拿来比较谁是你的事。但怎么对待你,必须顺应我的意愿。
“jan……”
“唔,离开以后,好久违的叫法了呢……哎?呀啊……诺,嗯呜------”
嘴上大叫“放开我啦------!”,而身体并不挣扎。
无论行为有多粗鲁失礼,我此刻想的,不过保护罢了。
仔细看着吧------
迟早用不同特点分裂开,让你认识真正的我!
要令世间所有畏惧成为目标的阻力,抗击道德约束妨碍追求永恒的真挚!可能谁会说隐藏压抑情感,自己承受痛苦煎熬,才算对高不可攀地位之人的仰慕敬畏。但冠冕堂皇的理论和劝诱,已不适合自甘沉落罪恶深潭底部的。
曾经抛弃一切选择力量吗?
那么这里,奢望完全获得,选择为你无悔付出所有的人,已经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