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对于‘暴怒之魔’,你还知道什么?”江天鸣的脸se早就变了,不过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是江天鸣想知道的,“这个‘暴怒之魔’,有做过什么坏事吗?”
“你还真是死缠烂打啊。”诺亚嘴上埋怨着,可依然满足了江天鸣的要求。“‘暴怒之魔’的魔xing据说很不稳定,很容易力量失控甚至暴走,大概也是十几年前,她曾把一个镇子烧成了平地。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谢。”也不知道是真么看见还是压根就不在乎,诺亚只是自说自话,而江天鸣的脸,都已经发青了。
“好了,关于‘暴怒之魔’的事,就到此为止,毕竟我们的焦点,是‘末ri之碑’。”诺亚收好手抄,叹了口气。“还好你做了防范,现在只希望在那家伙之前破解上面的内容——一周吧,一周以后,你再来找我。”
“一周?”江天鸣愣了一下,“就这点文字,也要一周?”
“笨蛋,一听就是外行。”诺亚使劲拍了下江天鸣的脑袋。“我问你,就算你认得所有汉字,就敢说能读懂所有文章?信不信我随便找篇古文,你一句话都看不懂?”
一向高傲的江天鸣,在诺亚面前是一点棱角也没有——没办法,谁让他把“末ri之碑”弄丢了?几乎就是活该。
“一周算是快的,不过我会尽力的——我看你这小子也挺自我的,那么逼你也是遮遮掩掩,所以你的事我也不问了,但别做蠢事。”
“知道,打扰了。”江天鸣可以说是一点自尊都不剩了,也只好识趣地离开了。
“恕不远送。”诺亚斟了杯酒,看都不看江天鸣一眼。
“羽英,今天的事,我要连同之前的帐一起和你算!”走在路上,江天鸣不停地算计着,“你等着,我已经有办法收拾恶魔,对于你也是一样......”
“羽英,这样真的好吗?”见江天鸣走远,诺亚转身对出现在身后的张羽英不安地皱着眉头。
“有什么不好,一来情报共享,二来让天鸣摆脱厄运,三来不会波及他人。”张羽英耸耸肩,一副不解的样子。“顺带挫挫这小子的锐气......”
“你少装傻!我问的是把秘密全数透给江天鸣这件事,虽然帮你做了,但我到现在都认为你这个主意无异于自杀!”诺亚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连杯子都被震倒了。“你不是说过只是解决事情,不需要任何伤亡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到这个主意,别说是天鸣了,就连我也等不了了。”张羽英倒是冷静,“天鸣不是靠武力所能征服的人,当然直接说理也是行不通的。我知道这个办法很笨,也很冒险,但你还能想到别的方法吗?”张羽英摆了下手,示意不要再谈这个话题了。“对了,你说要七天,是真的吗?”
“七天?可能五天,也可能三天,甚至更短。”诺亚扭过头去,“别高兴得太早,不是我能耐大,是不知道有多少东西是我不可能翻译出来的——我虽然是‘神谕者’,但也只能知道‘有’的东西,要知道,但凡‘有’,都是从‘无’中诞生。你最在意的死亡骑士,实质上只是一种意识形态,准确地说应该被称作‘死’,既是万物的终结,也是万物的开端,不存在的东西,即便被记录下来了,也不会有人看懂的。我唯一能读懂的,就只是那些对死亡骑士实体化后的的记录。”
“看来还真是辛苦你了。”一向不喜欢诺亚的张羽英竟也心疼起这个老酒鬼了。
“无所谓了,反正每代‘神谕者’都是这个样子。不管是什么内容,我都会尽力的。倒是你~~算了,我也不多说了,反正说了也没用,道理你都懂,但我还是要你答应我,不要死!”
“和你一样,尽力吧。”张羽英没再说什么,随便回答一下后,便消失不见了。
“这次你不能再拒绝我了。”刚回到书房,便传来敲门声,“我不想再逃了,也不愿再做自私鬼了。我不管这件事到底牵扯了多远多深,我都必须担起责任了。”
“说的也是。”此时,诺亚也不能说什么了,“柳芳,这件事,恐怕也只有你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