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笑,轻抚胡须道:“一来同是刘姓,恐使君犹豫不觉,二来西蜀之地崎岖,若不知其详情恐有去无回,三来即便有其心,以刘使君目下之势力,恐不足用矣。”
黄寿点头,叹道:“先生之见甚明。”
“而取零陵等地,亦不可缓,否则待孙仲谋攻合肥后,必取之。而连经刀兵,刘使君纵然从曹丞相手中夺之粮草,恐十之仈激u已被周公槿所焚,如今又征伐数ri,粮草必不能足,而几ri之内若要在荆襄这等战火才熄之地征集粮草,必难矣。”我呵呵笑着说。
黄寿此时已明我意,目光一闪,道:“此时若要手中有大量粮草,即便其价稍高,亦不愁售!先生可是此意?!”
我望着他不语,稍后我两人相视而笑。
“这老头子一派文士摸样,原来骨子里也爱财善商。”我心中暗道,“不过看他有如此多店铺,不只靠田地收租为生,当然不是迂腐鄙商之人。”
笑毕,黄寿忽然问:“先生以为刘使君缺粮几何?”
我思索了一下,略有隐瞒道:“尚不知其要谴多少兵马,不过吾观有两万军马足亦,再加数城百姓需要安抚,恐至少要万石左右,若长庚公详知几地存粮,想必更为确切。”
黄寿听了,略微一想,道:“曹丞相于乌林陈兵百万,每ri耗粮之巨非中原运送可足,荆襄一带也有征调,虽数不及十一,然亦甚多,如今此一带存粮恐不多矣。吾想若真如子翼所言,恐差一万五千石才足军马半月之用。”
“既如此,不知长庚公有多少存粮?”既然要合作,我也不必客气,当下问。
黄寿微微一笑,道:“此处虽不足五千石,但他处尚有一些,若再谋些办法,凑足一万五千石或可。”
我听了不由乍舌,虽不知真假,但他既如此说,恐怕只多不少,原还以为他凑五千石亦难,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真不知他从何处弄来,难说他原来是否有和我差不多的想法。
我又问:“然能否告干,平价几何?”如果说量的大小还能说,这个均价恐怕就难了,毕竟这也算是很重要的商业秘密了。
果然,黄寿似乎很是为难,但我们既要合作,我有此一问,也不算为过。犹豫了再三,他才道:“先生肯将所推据实而告,吾自不相瞒,平价三百五十钱矣。”
靠!我晕,怪不得他听我说要五千石粮食,便把我的老底揭出来,他手中之粮,竟然比最低的市价还低了五十钱,也就是说,就算按最低市价卖给刘备,这一万五千石也能净赚七十五万钱,况且我认为他还是有所保留,我想其平价最多不超过三百二十钱。
猛然间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似乎明白了他手中之粮的来历,不过却大胆的连自己也不能相信。莫非此些粮草,是从曹cao手中得来?虽然说从理论上讲是可能的,但实际cao作的难度相信任何人都知道,倘若真是如此,面前这一副人畜无害摸样的老头儿,其能量真是大的惊人,决不是其表面上的如此简单,我所说的那些,他未尝不能想到其中十之五六,真是一头老狐狸。而与其的合作,将来也不知是福是祸。
我强压心头的惊骇,面上装做欣喜道:“若是如此,长庚公此番定收获不小。”那是当然,在这个没什么产出的季节,近百万的收入是相当大了。
黄寿却似有深意的微微一笑,道:“若要有此获,需刘使君能得南郡、江陵、襄阳此三地,否则虚废人力,恐反失利也。”
靠!这意思我还是明白的,想了想,狠狠的咬了咬牙,我决然道:“干虽家财甚少,却愿以全部身家保刘使君得此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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