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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试着将舌尖乖乖的献出,给了他回应……
她从来没有认真的去考虑过彼此的关系,也更没有去思考过这个男人心中所想。可是在一次又一次被他舍身相救时,她一次又一次被他的行为震撼住。
她不敢问原因。她怕,怕自己一厢情愿……怕他亲口告诉她,她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
他们是有肌肤上的亲密又如何,可他们之间并没有情人才有的那种亲昵……
龙沥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确切的说是他不相信身下这个对他求欢一直都逃避和排斥的小女人会突然乖顺了起来。
他眼眸微闪,见她微闭着双眸,蝶羽似的睫毛轻刷着他脸颊,一时间让他有些冷硬的心倏地像是被什么捂住,暖暖的。
唇上的急切缓了下来,甚少见的,他轻轻浅浅的碾磨着她柔软的双唇,舌尖勾逗上她的,难得的多用了几分耐心。
当发现自己温柔下来的动作让某个女人更加自觉地贴向自己时,龙沥深邃的眸光带着几分喜色。怀中香香软软的身子一如既往的让他血脉喷涨,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于是有些急躁的去解彼此的衣物……
【……吹灯】
几处巫山、几处**。谁能知晓最和睦的一对最是难熬,谁能知晓最别扭的一堆最是和谐?
不过最让人预料不到的确实事后——
按照习惯,龙沥天刚亮就醒了。看着怀中被自己折腾得沉沉入睡的小女人,幽深的黑眸浮出一抹暖色,忍不住低头在那微翘的小嘴上浅浅的啄了一下,这才一脸餍足的谨慎的将小女人脖子下的手臂抽出来,开始着装。
原本回京的日子在预料的时候起码还要半月,可因为顾良的事让他所有的计划有所改变,也正因为顾良已死,让他们回京的计划随之提前。
可就算这样,对他来说都觉得稍嫌晚了。
想着还未给她裁制新衣,还有成亲前那些繁琐但又不得不做的事。一时间,对于回京,明明将会提前好些日子,可龙沥还是觉得有些迫不及待。
眼下赈灾物资发放得差不多,剩下的事只需要交给州府衙门处理、然后再派遣几人过去监督就可。
但有些事,也少不了离开前亲自去过问。
让仆从打来热水洗漱一番后,他又去看了一眼某个熟睡中的女人,见她丝毫没醒来的迹象,不由的勾了勾唇,放下床幔,走出了门。
龙泽宇在前厅已等候着,见迟来的只有自家二哥一人,不由得问道:
“二哥,太子兄呢?怎的这时也未见?”
闻言,龙沥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厅内,眸光微微闪了闪,接着唤了仆从进来。
……
推开月扬晨的房门,龙沥那飞扬的浓眉第一次挑得老高,连冷硬的唇角的都勾上了几分玩味,看着坐在桌边面色死寂跟丢了魂死的某个男人,问道:
“大师兄这是做何?”
屋子里并没有发现小师妹的身影。以他对那两人的认识,昨晚上小师妹绝对是歇在大师兄屋子里的。
自从小师妹被师傅师娘带回来,那丫头自小就喜欢去跟大师兄挤着睡。
这种情况以前没少挨师傅师娘的训斥,可两人私下偷偷摸摸的早就让他见惯不怪了。
也就是这几个月两人有了矛盾,才会让小师妹拒绝大师兄的好,可昨日的情况,依照他的认知和直觉,这两人之间绝对不会只是睡过那么简单。
月扬晨慢腾腾的抬起头,只看了一眼就撇开了视线。但也就那么一眼,出卖了他所有的情绪。
失落、懊悔、痛不欲生……
“她走了。”好半响,他才幽幽道出一句话来。以往温润醇和的嗓音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低沉沙哑,似是压抑了许久。
他能确定这一次她是再不会让他轻易找到了……
月扬晨此刻只着了一件单衣,虽说那卓越的气质不减,可怎么看都给人感觉像是生了大病似地。
龙沥摇了摇头,走到他对面的圆凳上坐了下去:“你又如何得罪她了?”
这话听着就相当耳熟,只可惜现在问话的人和被问的人互换了。
月扬晨垂目摇了摇头,叹息的只说了一句:“我越礼了。”
闻言,龙沥深邃的眼底突然染上了笑意。
这两人能熬到今日才这般,还着实不易……
想到自己心里装着的某个女人,他也跟着叹息的摇了摇头。
好在那晚那女人醉酒勾引了他,否则以那女人的小性子,他怕是更没下手的机会……
离开前龙沥在月扬晨肩膀上拍了一把:“她不可能走远,定是就在附近。”
在琳琅城周围都有他们的暗卫,如果想找,肯定能把小师妹找出来。
哪知月扬晨神色黯淡的摇了摇头,却是什么话都没说。
找到她又如何?一想到自己昨晚对她造成的伤害,就算找到了她,她依然是恨着自己。
她若不恨,又怎会用迷香将他迷晕之后逃之夭夭?
龙沥没离开驿馆,出了月扬晨房门就转身回了自己寝房。
不是他没信心留下某个女人,而是某个女人有过逃跑记录,如今小师妹躲了起来,他还真怕那女人……
回了房,他颇有些紧张的掀开床幔,却看到女人睡得极度深沉,只不过睡姿换了,怀里多抱了一个原本属于他的枕头。
看着那傻乎乎纯真无害的摸样,龙沥嘴角勾了勾。他最近才发现,虽然这女人通常让他恼火,可很多时候都能让他忍不住的想展颜悦笑。
脱了长筒黑靴,他和衣躺了下去,将女人怀中的枕头抽出来垫在自己头下,这才将女人给捞到自己怀中。
知她肯定累坏了,就连他给她擦洗身子,她都是在沉睡中。
他也并未将她唤醒。
只不过因为怀中的抱枕没有了,又突然被挤在一处温暖厚实的地方,叶小暖有所感觉,还是慢悠悠的掀开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