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看我又要催动土地神的治愈之力帮他疗伤,赶紧制止了我:“灵儿,我没事。不要为我耗费精力,当心影响了宝宝。”
我没听他的,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催动土地神的封印。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从前夫君对着菜园子弹琴,那些蔬菜就长得这么好了,原来这就是神明的力量。虽然夫君不是土地神,但是他是众神之王,土地神的力量根本不在话下。
明天我到菜地里去跳舞,想吃什么就长什么,多好。
我携着双手的仙光想要抓住夫君的手,为他过度仙力。谁知道夫君不领情,抬手在我与他只间打下了一重屏障,阻隔我为他输送的仙力。
唷呵~他一个伤残人士都敢这么拽?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强悍得能将他一棍子敲晕了拖走当压寨相公吗?
我祭出七禽五火扇,轻轻的一扇,破了他的屏障,得意洋洋的说:“夫君,你就乖乖在床上躺着吧。你现在这么弱,斗法是斗不过我的。今天在那片山谷地的时候,要是不我大发慈悲用土地神的治愈之力治疗你,你以为你还能下的了床,走得动路。我知道,接受女人的恩惠,让你天君的面子上挂不住。可是,我难得强过你一回,你就能让我在你面前程程能,顺顺心?”
忽然,华胥对我伸出了一只手:“那好吧。”
我兴高采烈的走到他的床边,一双仙光缭绕的小手抓着他的那只大手……
谁知道,我的一双小手竟然被他的一只大手猛然抓住了,也没看清他的身法,就被莫名其妙的拽上了床。
他的大掌一把锁住了我的一对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然后他整个人高大的身形,就这么将我压在了下面,我的双腿也被他压制住,他还空了一只手来摸我的脸。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拽我上床,又把我压在下的动作,连贯之极,一气呵成,夫君做的太熟稔了!这得联系了多少次,才能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一双深沉而潋滟的眸子,带着一种异样的情愫,他深深的凝视着我,气息沉?:“灵儿,今天你已经叫了我三次‘夫君’了……”
我危危眯起凤眸,冷笑道:“那你想怎样?”
他深沉的眸色早已染上了情御:“你知道夫君想怎样……你自己也说的,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那不是很奇怪吗?”
我大大方方的说:“好,既然我跟你回来了,那就做一做也无妨,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究竟有过多少个女人?为什么你这一手擒拿女人上睡榻的本事,如此了得?”
他开始细碎的吻着,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为夫一看见夫人……就无师自通……在脑子里已经联系了无数遍了……”
我修红着脸,继续逼问道:“听说,一千年前,你还在太雍学宫入学的时候,和一个极美的女同学,很暧昧,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上我的双眸,哑然轻笑道:“原来夫人在吃醋?”
我好不扭捏的承认了:“是啊,我吃醋了。你这个坏蛋,怎么处处惹桃花?知道我气量小,我挡桃花挡烦了,就废了你,让你老老实实的呆着……”
他一边继续亲昵着,一边说:“夫人,千年之前,魔族尊神曾经被魔君伏烛排挤出了魔族,不动声色的送到来天族当过人质,我父君厚待你,将你秘密送入太雍宫进学,我们便是这样认识的。”
我恍然道:“原来我们之间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和过往。那,你为什么还能狠得下心,洗掉我的记忆?这样我就都不记得你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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