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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样其他人就不知道了？”雷宝泉坐在前座说道。

“什么意思？”李白不解。

金国明白了雷宝泉的意思，解释道：“刚才碰到的那几个是什么人？”

“什么人？”李白还是没懂。

“家庭妇女啊！”金国说道，“家庭妇女还有不往外传的事吗？只要她们知道了，全楼的人都会知道的。”

雷宝泉点点头，说：“举个例子，王大姐。”

“哦！你说王大姐，我就懂了！”李白觉得这个例子举得太生动太恰当了。

入夜，雷宝泉三个人拖着疲惫的身子从警局出来，他们一下午都坐在审讯室，对着一个劲儿否认的谢涛。

“吃点东西吧？中午就没吃，饿死了。”李白说道。

三个人驱车来到一家烧烤店，点了一些烤肉，坐在靠窗的位置。现在这个时间，因为天气时好时坏，所以出来逛街的人不多，店里也只是零散的坐了些客人。

“我看这小子不像是会杀人的料儿。”金国坐定后，先说道。

“这你都能看出来？”李白不信。

“他这个人很聪明。”雷宝泉默默说道，“不过我现在也不太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凶手。”

“反正他有嫌疑，抓回来调查调查也是有利的，而且，我听铎哥说，他们调查过，整栋楼只有他养猫，你说还会有别人吗？”李白说道。

“养猫，也不一定就是他。没准是外来的人。”金国觉得有很多可能。

“哎？这话你说到点上了。雷叔上次就斩钉截铁地说到，这凶手一定是附近的人，不可能是外来的陌生人。”李白笑着说。

雷宝泉白了他一眼，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看，又不承认了。雷叔你就这点不好，判断错了就应该承认嘛，又不会怎么样。”李白洋洋得意地说。

这时，服务员端着一盘烤肉送了上来，雷宝泉正好在尴尬的时候，将烤肉往李白面前一推。说：“吃你的饭吧，饿死也停不住你那嘴。”

三个人哈哈一笑，边聊边吃。

夜更深了，整个云港城起了大雾，夹杂着瑟瑟寒风，让人不愿意在外多停留一会儿。

吃过饭，已是晚上十点多，三个人坐上车，准备回家。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雾变这么大了？”金国看看窗外，刚刚还是稀薄的雾气，现在已经弥漫开来，几乎两米之外，看不清任何东西。

“雷叔，慢点开，安全第一。”李白提醒道。

雷宝泉惊奇地笑着说：“哎哟，第一次听到你说了一句这么有用的话。”

“啧...雷叔。你又讽刺我。”李白笑着说。

雷宝泉开着车慢慢悠悠地行驶着，李白也不顾窗外风起。按下车床，欣赏这难得的“夜景”。

“我们唱个歌吧？”金国坐在后座说道。

“得了吧，咱们三个唱个都是一个调儿，到时候破锣嗓子再把交警招来，以为咱们酒驾呢。”雷宝泉倒是想的周全。

这时，李白看到不远处的浓雾里。有一道红光闪过，忙说：“注意，前面有东西。”

雷宝泉忙集中精神朝前看去，果然车子开近，看到一个警示牌摆在路上。这说明有车在前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