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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109:你有何必要赖着我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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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裴少辰发起了高烧。

而送他上楼的顾清颜也是在那套新房子里折腾至半夜才找到了凌睿所说的药,蹲在电视柜的旁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塑料袋,凌睿说的是放在了客厅的沙发座椅上,其实不然,根本就不在,顾清颜再次打电话去问他时,他也含糊其辞地说应该是在那里的,害得顾清颜到处找,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最后在电视柜的柜子里翻了出来。

“你确定是这个吗?”顾清颜蹲在电视柜的旁边,蹲得太久,腿都累了,索性跪在了地毯上,歪着脸用肩膀夹着手机,手飞快地翻开了塑料袋,取出一盒药来念了一遍,凌睿听着直说是,挂上了电话,顾清颜才松了一口气,怔怔地看着客厅里摆放的摇摆钟,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薄汗。

恍然想起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她错愕地急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快步往卧室里跑去,卧室的门是隙开的,她跑得太快,手里的塑料袋里的药都掉了两盒,她想着还是待会回来捡,这些药该怎么吃她还得仔细研究过说明书才能分出来,若是不明白她还需要打电话亲自问询一下主治医生,问问到底是不是这样吃的。

顾清颜低呼一声,小跑着进卧室,趴在床上伸手小心翼翼地将盖在他额头上的冰袋取了下来,冰袋吸了热的那一面热乎乎的,她摸着热的那一面忍不住地蹙紧了眉头,伸出手心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样都无法退烧,怎么办?

她在冰箱里翻出了冰袋,以为会有点作用,在裴少辰拒绝吃药之后趁着他迷迷糊糊地睡着,用冰袋敷在他的额头和脚底板上,哪知温度不见降,倒是好像又烫了些了。

“妈,是我,嗯,你们睡了吗?我想问问,退烧还有什么好的法子?”手足失措的顾清颜不得不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谁发高烧了?是少辰吗?”顾妈妈正在家里整理东西,一听到女儿的电话便停下了手里的活,担忧得问道。

“嗯嗯!”顾清颜听着母亲关切的话语,心里有些怅然,她还没有告诉家人她和裴少辰已经协议离婚的消息,所以家里人都不知道。

“家里有白酒吗?你要么试试用毛巾沾了白酒反复擦他的额头太阳穴,还有手心和脚掌心,如果还不行,就送去医院,要么社区里也应该有医生,打个电话请他上门看看!”顾妈妈说完,语气顿了顿,似乎在想什么,接着说道:“清颜,少辰是不是经常感冒?前天听他打电话的声音就有些嗡嗡的,我就想提醒你的,跟你聊着聊着东拉西扯地就给忘记了,这换季时节你要特别注意一些,他平日工作又忙,你要提醒他别太劳累,注意饮食和冷暖!”

“哦,我知道了!”顾清颜挂了母亲的电话,坐在床边发愣,她知道裴少辰时常打电话去问候父母,尤其是奶奶过世的这段时间,比她打电话还打得勤快,所以裴少辰感冒了,她都没她母亲知道的早!13acv。

顾清颜奔进厨房开始找白酒,在储物柜里翻出一瓶五粮液,这是上一次煮饺子的时候,顾清颜让裴少辰下楼买白醋,他当时正在接电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听的,上楼的时候提给顾清颜一瓶五粮液,顾清颜当时瞪得眼睛都直了,但裴少辰坚持说自己听到的是白酒,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以至于顾清颜后来都觉得,莫不是自己真的一时口误把白醋说成了白酒?

这瓶酒总算是有了用处了!

顾清颜按照母亲的说法开始为他物理降温,又是擦手心又是擦脚掌心的,裴少辰睡在大床上任她折腾,有时候觉得不舒服了还直接伸手推开她的手,眉头深蹙着强烈表示出自己的不满,就像个撒泼的孩子,用手抱着枕头把自己的脸给遮起来,不让人触碰到他的额头。

他醉得不轻,加上感冒严重,迷迷糊糊偶尔还会忍不住地干呕几声,让正在忙活的顾清颜急忙探着身子伸手将垃圾桶给端在床边,等了好半响也不见他有任何的举动,不由得松了口气,轻轻放下垃圾桶,又伸手拉开他遮住的脸,拉几下,他嫌烦地把脸埋得更深,顾清颜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另外一面,在她看来简直是恶劣到了让她不可置信的地步,平日里见他一副稳重内敛的模样,没想到生病迷糊的时候却是这么的孩子气,他把脸藏进被褥里,任凭顾清颜怎么拉怎么说甚至到后来都开始哄了都不肯把脸露出来,擦脚板心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怕痒,顾清颜好不容易压住他的脚擦脚板心的时候也险些被他一脚给踹下了床,折腾得顾清颜浑身都是汗,还没达到应有的效果,顾清颜气喘吁吁地坐在地板上,望着裹着被子当鸵鸟任性的大男人,不由得哀叹一声,这真是自己没事找事啊!

最后顾清颜还是打了社区医生的电话,在医生赶来时,诊断之后,正要给裴少辰开药的时候,顾清颜想起了那袋子她还没有来得及看的药,她把药递给医生,请他看看,有些药感冒时是不能吃的,她就怕药性相冲,所以提前问一问。

医生拿着那药看了看,“小姐,切掉了一个肾不一定就是肾功能不全了,一般的抗生素无大碍的,但比如大霉素等药就最好不要使用了!”

切掉了一个肾?

顾清颜整个人都呆住了,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医生,“你说他切掉了一个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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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颜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有怎样的心情,总之,乱糟糟的!她目光紧锁着悬挂在床头的针药,医生离开时为裴少辰插好了针管,并留下了几大袋的药用液体,叮嘱了顾清颜要注意及时更换药液,她一刻也不敢马虎,就怕自己会睡着,一袋药液需要四十分钟,她抗住疲累坐在床边,有好几次都险些睡着,醒来时又冲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个脸,强打着精神守着。

她没想过要上楼的,只是在楼下莫名其妙地伤感被他揽着肩拥着便上楼,他看起来十分疲惫,一进屋子就躺回了床上,顾清颜本想找着凌睿说的药让他吃了药就离开,可一向谨慎的凌睿居然会记错了药放在什么地方,一会儿说是在床头柜子里,一会儿又说有可能在书房的抽屉里,总之等她找到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顾清颜忍不住地打了个盹,她总不能现在扔下他狠心地走掉,窝在被子里的男人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谨犀利,他的睡颜平和,刚才翻了个身,把脸露了出来,睡相很安静,也没有了刚才给他擦手心额头时的任性,他安静地睡着,气息平稳而匀净。

万籁寂静,卧室里的两人,一个在静静地沉睡,另一个靠在床边的位置等着最后一滴液体滑下来的时候,她从地板上爬起来,用上消毒棉签摁住他的手背,拔下了针头。

顾清颜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困过,在等到他的手背止住了血之后,她的眼皮就重重地压了下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阵痒给挠醒,她没睡好,起床气也特别严重,感觉到有人在扯她的耳朵,她伸手一挥,就要用自己的长指甲去抓,扑了空,她嘴角怒了努,对着虚空一个拥抱的姿势,把堆积在自己脸前的被褥全部扒进自己的怀里,再把自己的脸给深深埋了进去。

只是耳朵也只有暂时的平静,接着又被人用手指给夹了起来,这次扯得更加厉害了,连睡意蒙蒙的顾清颜都被疼醒了,她蹭的一声抬起脸,还没有睁眼就想像平日一样在旁边抓枕头一把扔过去,只是摸来摸去都没摸到,倏然睁开眼,便见到坐在床上一脸坏笑的裴少辰。

“你的口水流到我被子上了!”

她闭着眼睛到处乱摸的样子委实让他心情大好,一边摸嘴巴还咕哝咕哝地叽咕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让他忍不住地想在这个早晨好好戏弄她一番。

嗯?口水?顾清颜目光慢慢地汇聚成型,反应过来时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下巴,没摸到口水顿时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顾清颜瞪直了眼睛,看着床上脸色正常的男人,他换了睡衣,一身清爽,顾清颜想着他昨晚上连衣服都没换的,他什么时候起床的,她都不知道!

“到床上睡!”裴少辰说着,没等顾清颜反应过来,伸手将她从地上捞起来,结结实实地把她给抱起来往自己旁边一放,扯了被子就将她裹住,一只手臂还将被子给压住,以防她爬起来。

他精神好得跟正常人一样,让顾清颜觉得好像昨晚上生病的人是她。

沐浴露的清香笼罩着她,和着空气里暖暖的气息,让本来就觉得困得不行的顾清颜睡意又起,眼皮子重得抬不起来,她困,又被裴少辰压着被角,动了几下都挣不开,也渐渐地支撑不住沉沉地居然睡着了,睡过去之前感觉到额头有些温软的气息拂过,有软软的东西落在了她的额角,还听见了他低低而无奈的叹息声,“逞强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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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已经是早上了!”开车的小李陪着钟艾心在车里一坐就是一个晚上,他也不知道夫人到底是何意?只是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阿姨,要不?别等了!”白琳已经睡了一觉了,但还是困得不行,车里睡觉哪里比得上家里的舒适,而停在不远处的那辆宝马车已经在这里停了一晚上了。

钟艾心闭着疲惫的双眼,在车里坐了一晚上,也想了一个晚上,但心里的怨气却越来越深,“小李,让人送过来的东西什么时候能到?”

小李心里一个咯噔,“夫人,江律师的助理说很快就能送过来!”他不知道夫人要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感觉夫人的语气不太好,而且在这楼下一坐就是一晚上。

这到底是要出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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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够!”裴少辰的餐盘被手里的刀叉敲得叮当直响,顾清颜吃到一半,看着他空空如也的盘子,不由得蹙眉,他不是一向不喜欢吃油炸食品的么,这煎蛋难道不属于油炸食品?以前他都只吃一只煎蛋,三片火腿的!

顾清颜只好站起来准备再给他煎一只,她睡了一觉感觉已经好多了,但唯一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她居然是从裴少辰的床上醒来的,尽管当时裴少辰已经起床在书房里忙活他的事情,但这种感觉还是让她觉得异样,她爬起来正想走,听见书房那边传来他熟悉的声音,点名说早餐要吃煎蛋,她又鬼使神差地去给他弄早饭,想想就想此时抽自己几个耳刮子。

顾清颜正要询问他还要不要火腿,就见裴少辰已经端起了她的盘子将她剩下的那半只煎蛋吃得干干净净。

这人,那是她吃过的!

裴少辰看起来精神很不错,吃了顾清颜剩下的半只煎蛋也就没在嚷着要吃的,穿着拖鞋施施然地回自己的书房,顾清颜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她昨晚上就有注意到,这屋子里的摆设跟她在盛世的那套房子的装修几乎是一模一样,而昨晚上她在找毛巾的时候也发现,他衣柜里的衣服每一件都是跟家里放着的一样的,不仅是她送给他的东西都一一照搬,连一些细小的东西都是如此。

她是越来越搞不懂裴少辰这个人的想法了!

瞥着时间表,离上班的时间不远了,她拿了自己的手机也没跟在书房里的人说一声,直接打开门就离开,关门声响起时,在书房里打电话的男人身体微微一僵,目光暗了暗。

顾清颜快步下楼,裴少辰住在九楼,连楼牌号都跟她的一模一样,她下楼时忍不住却摸自己的脸,还用手拍了拍,似乎是想用耳光让自己清醒一些,坐上车开车离开小区的时候她都不敢忘那层楼看。

在远离了那个小区之后,顾清颜才觉得轻松了下来,靠着汽车护颈垫子,她缓缓地闭上眼,听见身后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她睁眼看了看后面的那辆黑色轿车,前方路况空旷,但对方的车灯却一直在闪,顾清颜刻意让开,超车道上并无车辆,那辆车尾随了好一阵子,在车少的路段猛地冲了上来,直接打横将顾清颜的车给拦了下来,顾清颜吓了一跳,在面对前方突然来车的情况下一脚踩下刹车,车是虽然停下来了,但她却吓得脑子一阵空白。

她没料到这辆车会这么突然地打横开过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前方的车后门打开了,顾清颜看着下车的人,顿时明白了什么,裴太太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拦下她的车,尽管心里有多么地不愿见到她,就因为步行街那一道耳光,让顾清颜对这位高门大户的阔太太打从心里是喜欢不起来。

顾清颜本不想下车,但见她已经下车了,她只好打开了车门从车里下来。

钟艾心女士虽然一夜未眠,但衣着发誓依然保持整齐,见到下车的顾清颜,她的脸上溢出淡淡而疏离的笑容,“顾小姐!”

她这么说话,让人听出了她话语里带着的报复心态。

“裴太太!”这算是给以的反击!

不卑不亢,客套而疏离!

钟艾心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好,果然是顾家的大小姐!不胆怯了,也不懦弱了,本就不是什么小绵羊却装作一副无害的模样,绵里藏针的功夫确实是深。

“这上面的字是你亲自签上去的吧?”钟艾心指了指手里的那几张a4纸,那份保存在江正郝手里的离婚协议,签字上面赫然是两人的亲笔签名。

那签字就像是一道能引起人阵痛的伤疤,让顾清颜忍不住地觉得心口一颤,开始发疼。

“我儿子确实大方!但你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些?你顾家也不缺钱,不来光明正大却玩偷偷摸摸,年轻人,刺激的游戏还是别玩得太过火!”钟艾心伸手将手里的复印件往顾清颜脸上一扔,几页纸砸在顾清颜的脸上,被风吹得凌乱地飘落在马路上。

“我不喜欢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不喜欢你,若不是为了少辰我也不会愿意接纳你,既然少辰已经签下了离婚协议,顾小姐,别再玩这种把戏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要赖着我裴家!”

钟艾心说完,冷笑着转身上车,那些被她扔过来的复印件被吹得到处都是,雪白的飘在了冷风里,立在风中的顾清颜捋着耳际被吹乱的长发,望着那辆扬长而去的黑色轿车,抬起脚在脚边那张浸透了雨水的纸页上踩了一脚,用高跟鞋的脚跟慢慢地将那页纸给碾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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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助理,你的花!”市建委底楼前台,前台小秘书从旁边的柜台前拿出一束包装得精美的向日葵递了过来,笑嘻嘻地说道:“顾助理,送花的人很细心哦!”而且人长得高大又帅气!太有型了!

连续大半个月了,送花的人每天都会早于顾助理先到,顾助理上班的时候都是在九点钟,而送花的男人则每次都是提前十分钟来的。

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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