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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什么理由能让她不难受?
看到裴少辰陪着另外一个女人逛街试衣服,看到他眼底闪过的柔情和蜜意,那种不似在面对她时的那种空洞眼神,那是真情实意的真情流露,不带任何一丝杂念的温柔。
要有什么理由能让她不难受?
她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女子,却次次沦/落在他的柔情里,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太在乎,她也在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太在乎,可是为什么现在她心里会难受?就像胸腔里的心脏被一只手给紧紧揪紧了。
她是谁?在这场游戏里,她扮演的又是个怎样的角色?她就像只被牵动着引线的木偶,被人操纵了意识的傀儡,被玩弄了的傻子!
顾清颜,你tm就是个猪脑子!
陆浅行说得对,她不懂得审时度势。
浅行,我难受!
醉酒的顾清颜丝毫感觉不到此时身边骤然变冷的气压,她只感觉到萦绕在自己身边的火热气息瞬间消逝,刚才那么热,可是自己突然却觉得冷了,她眼皮沉得睁不开,闭着眼凭着本能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得更紧了些,脑子里蹿出了记忆里的那个冬天的画面,冬日里的路灯下她站在校园里落光了树叶的大树枝干旁,眼睛朝着一个方向,她苦望了一整天,从早上到深夜,心里的那点点希望越来越渺茫,周边很黑,路灯的光很昏暗,她苍白的脸上的泪迹未干,一阵冷风吹过,心里的执念也在渐渐地消散。
望眼欲穿,等不到想见的人。
心里的那道声音萧索得像冬日里枯萎了的树叶,飘零着。。。。。。
陆浅行,别离开我,别离开顾清颜。。。。。。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顾清颜喃喃出声,眼角有晶莹的泪珠儿滑落了下来。
裴少辰的脸已经变得铁青,赤/裸着身体的他直直地坐在床边,看着蜷缩在一起的顾清颜,猩红的眼睛里燃起了一团火,他紧扣着她的双手猛的一用力,睡梦中的顾清颜被抓得双手疼,开始挣扎了起来,努力地想要睁开眼,到底是谁?谁在抓着她的手,她动不了,手腕上的疼痛让她几欲哭出声来。
“疼,疼!”顾清颜抽噎着反复地喊疼,她心里突然意识到了害怕,可是她却睁不开眼,只知道抓着她双手的手慢慢地收紧,力道不断地加重,她承受不住地哭出了声,被压着的双腿用力地蹬着,可是也只是蹬了两下便被一股大力给重重地压着动弹不得了。
“顾清颜!”你居然还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裴少辰眼睛红得可怕,脑海里记起了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一幕,那个男人细心地为她挑去碗里的葱花和香菜,往她碗里夹菜,她低着头温顺地吃完,他就坐在停靠在那个餐厅旁边的车里,店里那么多人,那么嘈杂的环境,但他却将她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是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在了眼里。
掐着她的手腕猛的一用力,裴少辰眼睛一眯,迸出一丝冷光来,“顾清颜,我真想弄死你!”睡在我裴少辰的床上却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你当我裴少辰是什么?
那般大力地拉扯,像是活活要卸掉她的手臂,顾清颜已经承受不住,拼命挣扎了起来,慌乱地大喊着:“放开我!我痛,放开我!”
“痛?”裴少辰冷笑一声,往日的温和已经全然不在,他的脸部表情已经形同死灰般地僵硬恐怖,紧盯着身下的人,目光好像要刺穿她的身体,将她活活烧出洞来,裴少辰的右手大力地撑开她的双腿,不顾她的哭喊强行进入了她,俯身在她的锁骨处重重地一口咬下。
“啊--”疼!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我到底是谁?”头顶一阵满是怒意的低喝声传来。
顾清颜已经疼得彻底清醒,身体里猛然进入的硬物,还有颈脖间刺骨的疼痛惊得她大叫出声,一睁眼,满眼的恐慌,而当她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时,不顾一切地挣脱掉双手,紧握着拳头疯狂般地捶打着他的肩背。
裴少辰,你混蛋!顾清颜疼得清醒了过来,身下的硬物猛烈地进出,她的双腿被掰开到了极限,腰肢被他的大手用力地揉搓到肌肤发疼,她被抵在了床头,身体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双手即便是捏着拳头打在他身上也是无济于事,感受到身下干涩的疼痛,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下了狠力地折腾,她的声音都变得干哑,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个男人又像上一次那样的发了疯!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变得如此狠戾?顾清颜要疯了,疼!他是强行进入,毫不怜惜地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每一次都疼得她就像快死了一样,她全身都抽搐了起来,双手也渐渐地变得无力,她睁着眼睛泪眼变得毫无焦距,只看到头顶的光晕被他宽敞的肩背遮得若隐若现,她没有再反抗,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身上发泄般的男人,落在床边的手紧紧地抓紧了被单。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他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可以将她抛在s市连续半个月不闻不问,她见了他陪着那女人试衣服却憋屈地像一只见不得光一样的老鼠灰溜溜地跑开,她突然想起在s市时见到的那个女人,问他的那句话,她是排行第几号?
紧抓着的床单还在不停地收紧,苍白的手背紧得连血管都清晰可见,她的突然不反抗,让裴少辰顿时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长发凌乱,双腿被岔开姿势怪异地搭在了他双肩的女子,身体的结合处传来一阵干涩的疼,他忍不住地蹙紧了眉,低头看着紧盯着自己脸的顾清颜,那盈盈带泪的目光毫无焦距,有着他从没看到过的漠然,她不哭了也不闹了,但她的眼神却让他心里猛的被揪紧了。
明明是她的错,可她现在是什么眼神?裴少辰眉毛一挑,伸手将她的长腿放了下来,离开了她的身体,沉默起身朝浴室里走去。
顾清颜并拢了双腿,蜷缩在了一起,任由那凌乱的长发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苍白的脸,她闭着眼将自己的双耳听觉都自我封闭般地不对屋子里的一切响动做出任何回应,她躺在床上就像没了魂了的木偶人。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对自己了,他这是强/暴,强/暴!
顾清颜在听见房门轰然关上的声音时,委屈的泪水开始像绝了堤的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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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么难看任。“看看你都打了些什么东西出来?重新做!”市建委大楼城建秘书办公室,王玫将手里的资料直接扔给了顾清颜,三页的文件扑/向顾清颜的脸又飘落在地板上,顾清颜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个异样的眼神都不曾有,她只是蹲下身去捡起落在地上的文件,起身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听见身后王玫阴阳怪气的声音,“别以为傍上了裴大少这根高枝,你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他玩女人的时候你还没出道呢!也不去问问自己排的上多少号!”
背对着门走出了办公室的顾清颜听着这一句话紧咬着唇瓣,她挺直了背脊,迈开了步伐往自己办公室走,一路上有不少人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听说昨晚上她上了裴大少的车,是裴少搂着上车的呢!”
“呀,果然是,饭桌上一脸的凌然正气,一下了桌子就爬上了裴大少的床,瞅瞅,有些手段哦!”
“我怎么觉得刘处就是个拉皮条的!好不容易来了一枝花,让单位里的光棍们看到了一丝希望,却被他给当赔礼里送了出去,真是的!”
。。。。。。
顾清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的,一进门挺直的脊背便无力地松了下来,她手里捏着的那份文件已经变了形,捏在手里兹兹作响。
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叮叮叮--”内线的电话响起,顾清颜接起了,是处长办公室打来的,顾清颜挂上电话便起身朝刘处的办公室走去,走到门边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情平和,告诫自己要克制,不要待会隐忍不住发脾气。
顾清颜收拾好了心情,走进刘处长的办公室,一进门,刘处看她的眼神便变得和蔼可亲了,“小顾啊,昨晚上要谢谢你!”
顾清颜一听,目光闪了闪,心里忍不住嗤笑一声,谢谢?如果她跟裴少辰不是有了那层关系,又如果来的人不是裴少辰而是其他人,那她这个做礼物的岂不是被他推下火海了还要强颜欢笑着讨好他?
刘治栋被顾清颜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看到顾清颜那双红肿的眼睛,有些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便岔开了话题说道了工作上的事情,“王秘书就要退休了,小顾你要尽快接手她手里的工作,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一声,我去帮你协调协调!还有啊,小顾,王秘书毕竟是这个单位的老员工了,你是新人,多担待一些!”
顾清颜垂下眼帘,点头,刘治栋见状也没有再多说,让她先回办公室,顾清颜回到办公室便坐在座椅上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摆放在窗台上开得正艳的那盆杜鹃花,手指摆放在电脑键盘上,漫无目的地轻轻敲打着。
她今天穿的长袖的衬衣和套裙,手臂上和领口还有一些没有淡去的红印子,她用一条丝巾叠成了三角巾围在颈脖上遮住了颈脖上齿痕和印记,手臂到现在都还疼,拿重物都有些吃力。
顾清颜不知道昨天晚上裴少辰是什么时候走的,应该是在凌晨几点的时候离开的,她哭得浑浑噩噩地睡到了闹钟响,她浑身都疼,本想请假不来,但她毕竟才上了几天班,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办公室,却听到了那些人有一句没一句含沙射影的嘲讽之词,对于那些人的说辞,顾清颜向来是不置可否的,她照样上班,照样被王玫苛刻地对待,不过,心态却已经被之前要平和得多了。
王秘书能待在这里的时间也没几天了,她也不想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不愉快!尽管自己现在已经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样的日子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
“颜颜,怎么把手机号给换掉了啊?适应了新工作了吗?这几天你爸爸总是在唠叨说你没打电话回家,少辰说你才到新的岗位,有些不适应,现在好点了吗?”顾妈妈在中午吃饭的空档打来了电话,顾清颜刚接过送餐员手里的盒饭,看着盒饭里的食物,顾清颜是毫无胃口,但不吃又饿得慌,她一向嘴刁,在家里的饮食就很挑剔,如今每天上班吃的是盒饭,吃了几天形同嚼蜡,一看到这装饭的盒子肚子再饿食欲也降了一大半。
裴少辰给爸妈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