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美吗？”

“美！”叶龙天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我就知道，你不是寻常男子。镜子后面的小女生，我很羡慕你。在你的生命里，可以遇见这样的男人。”这句话，王美琴是朝着镜子说的，似乎她见了柳玉琪。

摸着身上的伤疤，王美琴淡淡地说着：“见这些伤疤了吗？是我2岁那年，他用沾盐的鞭子抽的。他说这样疤痕明显。而这里的，是5岁那年，每次他兴奋，就割上一刀。你不想数一下吗？你知道它们为什么这么大吗？我6岁开始就打催乳素，因为他想喝人奶。”

说完这些，王美琴分开双腿，向着叶龙天。那里赫然挂着六个圆环，而大腿内侧刻着五个字“奴隶王美琴”。“这些环，是他送给我岁的生日礼物。不过我现在觉得很可爱。这五个字，他最喜欢在黑夜里摸索着，然后大声念出来。你想摸摸吗？”

叶龙天咽着喉咙，右手轻轻地触碰着那些伤痕。

“你知道他是怎么遇见我妈妈的吗？……问路。我后来发现这招的确很好用的。从未有人拒绝过我的请求。”

叶龙天收回右手，深吸了口气，才开口说：“因为这样，遭遇的相似，你才能控制你的病人，是这样吗？”

“不能说控制。应该是各取所需。我让他感受到母爱，他让我宣泄仇恨。”

“所以相比之下，你更恨你的母亲，对你的遭遇视若无睹，没有做到母亲的责任。而你却是一个完美的母亲。”

“她只是被打怕了，想找一个替罪羊罢了。你要知道，我是她亲手奉上的。我才2岁而已！2岁……”

望见王美琴眼角流下的泪水，叶龙天顿时感到无助，他不是超人，即使是超人，也不可能拯救每一个人。起身捡起护士装，为王美琴穿好，细心地扣上每一颗扣子，将她抱回座位。

在叶龙天给她扣上手铐的时候，一个冷酷残暴的男性声音回荡起审讯室里。“臭小子，你喜欢上我女儿了吗？她是我的，你休想得到她！”

随后，王美琴的声音轻轻地传到叶龙天耳里，“你认为我的精神分裂骗得过其他人吗？”

拷上手铐，叶龙天挺起腰，回应着，“这是你应得的。”之后，大步走出房间。

站在门外，叶龙天将手铐钥匙交还给徐莲英，问道：“你还记得你要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徐莲英点点头，叶龙天继续说道：“那么，请不要把这些资料流传出去。人们应该记住的是受害者，而不是凶犯。”

望着叶龙天离开警局那失落的背影，徐莲英靠在门框上，回味着叶龙天的最后一句话，复杂的情感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