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顺着山路前行,活动脚下功夫,行动如飞;时间不大,六名寨主已到控制吴同、陈玉香所在的峰顶上。他们俯目下看,那狭谷深不见底。他们观看一会,虽然有月光照she,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四周静得出奇。
“怎么没有动静?”大寨主汪友轮质疑道,“二弟,你下去看看,也许那两个毛贼躲在哪里睡觉呢。”
“好的!我这就下去。”二寨主碧云霄双翅一展,从峰顶俯冲而下。
时间不大,他已飞到谷底处,距离地面仅有两丈多高。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在地面上搜索着。可是,他的目光所触及到的地方,只有光秃秃的岩石,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接下来,他又降低了一丈多,环绕岩壁附近盘旋,目光四处搜寻。当他环绕一圈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十分扫兴,只得放弃搜寻,展翅飞向峰顶。
不到半袋烟时间,二寨主碧云霄已到峰顶,落到一块岩石上。其他寨主一起围拢过来,借着月光,一双双眼睛集中到碧云霄脸上。
大寨主汪友轮急切问:“老二,那两个毛贼在谷底吗?”
二寨主碧云霄摇摇头,很失望的样子:“很抱歉,在下寻遍整个谷底,连一个人影也没找着。”
“这就奇了,难道他们会五行遁术逃走了?”大寨主汪友轮质疑之se,转而十分惋惜道,“普天之下,奇人太多了。只可惜,我无缘与他们相聚。”
“大哥,俗话说得好:‘心去意难留。’既然他们不愿与我们合作,我们就是费千般心思,万般计策,也留不住他们的心。”五寨主孙希雨劝道,“大哥,我们也不必再枉费心机,一切随缘。”<明附和道:“是呀!有缘相见,无缘相会;此乃是定数。您也该收回法力,一切都是定数,不能为此耿耿于怀。”
“嗯,你说得也是。”大寨主汪友能点点头,嘴里念念有词,一道辞咒念毕,将手向谷底一指,说一声:“着!”,那耸入云霄的峰顶,立即萎缩下去。须臾之间,已恢复到原有状态。原来,几名寨主所站的地方,乃是鹰游山的最东边的山脚下。再向东延伸几丈远,便是海岛的农田了。
几名寨主站在山脚下,看着眼前的情景,慨叹一番,便一起回山寨。
却说先锋官杨东旭分配完cao练人马的兵将之后,率众去海港处与渔民作了交涉。渔民纷纷搬到岸边地势较高的地方,扎下帐篷。然后,将船上网具和不作用的杂物,统统搬到帐篷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每一只船上留一名船老大掌舵,外加两名水手。随后,杨东旭将渔船写上编号,又将分配好的兵丁,也按各个小队排列下来。对号入座,登船演练,如此一来,有条不紊,就不会出差错。
安排完毕,杨东旭将船老大、众水手招集到一起,开门见山道:“为了尽快cao练好水军,消灭鹰游山上的强盗,我希望你们认真负起责任,掌好舵。待我们消灭鹰游山贼寇后,本先锋要上奏皇上,替你们讨个封赏。”
船老大和水手们听后,喜形于se,一个个交头接耳,谈论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名船老大对杨东旭道:“先锋官,老朽有一事想问一下?”
“但问无防。”杨东旭随口回答,“好的坏的意见,我都能接受,只要有益于队伍即可。好的发扬光大,坏的尽量克服;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嗯,是这样的。”船老大笑容可掬,直言不讳问,“不知您的兵将曾在水上cao练过没有?”
杨东旭不假思索道:“实话告诉您,我们这班队伍,都是旱鸭子,从来没与水打过交道。不要说下海cao练,就是内河也没有下过。”
船老大听后,咂了咂嘴:“如此说来,非得十几天到二十天,才能适应船上生活。尤其在海面上,风浪较大,船在海面上颠簸厉害;对于刚上船的兵将,一定会出现呕吐、头晕目眩现象。您要加大做好兵将的思想工作,让他们作好心理准备。”